他转身紧紧的搂了上去,死死地咬住了幕刑的唇,幕刑回吻他,两个人像野兽一样撕咬着对方的嘴唇,剧烈的动作让旁边的湮昧忍不住侧过头,但是下一秒就被弦织给拉住亲了上去。
若说唯一没有反应的,就是呆呆的坐在门前的临深了,从姬青檀被神王炸成碎片之后,被关起来醒来之后他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两个人都亲的满嘴是血,嘴里满是血腥味,若判舔了舔唇,感受着唇上的刺痛感,他才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他抱着幕刑,心里本来想好了千言万语,要指责他为何要将他抛下,可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所有的一起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还在,他们还在一起。
他想起来了幕刑最后的时候做了什么,他将溯回镜的碎片激活想要将他送走,可是一个破碎的镜子哪怕是用了幕刑全部的力量也不过把他送去了一个虚假的未来。
幸好,他回来了,他还有机会和他一起去死。
“以后不许再扔下我了。”若判小声的开口。
“不会了。”幕刑亲了亲他的眼睛,感受到了咸湿的味道,心里一阵抽搐的疼。在神王向他们走来的时候,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危险,那是一种让人战栗的不能战胜的危险。
他的第一反应,忘了若判与他所做的约定,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将自己的爱人送走,让他平安。
这是他的自私,却忘了若判会不会愿意这样,忘了一个人的若判将会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一生一个伴侣,他的若判如果失去了他,将会一个人绝望孤独的死去。现在只是想一想都觉得无法忍受。
他怎么能够让他的爱人承受这样的痛苦,百年,千年,直至死亡,都将承受和他分别的苦痛。
若判感觉到幕刑轻轻的擦了擦他的脸,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他哭累了将头枕在幕刑的肩上,竟是这样睡了过去。
知道若判睡着了,幕刑小心的调整了一下若判的睡姿,让他能够睡得更加舒服,他摩挲着若判嘴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笑得温柔而深情。
良久,湮昧那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幕刑忍不住笑意,“你们倒是大胆。”
湮昧餍足的躺在弦织的怀里,这地方太黑,他就这样躺倒弦织的怀里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不满的将弦织的头拉了下来,又是一番情动,听到幕刑的话,他也丝毫不含糊,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及时行乐。”
幕刑沉默了下去,“你们都想好了?”
“想……想好了,既然神王给了我们这个机会,当然要把握好……啊……你轻点!”依旧是湮昧,他几乎吐不出完整的话来,听到湮昧还能够说出话来,弦织又是不满的重重顶了一下。
耳边是不绝于耳的□□喘息,幕刑看着身旁的睡得安宁的若判,闭上了眼睛。
他们还有最后一个杀掉神王的方法。
可是这个方法……需要弦织的命。
弦织曾在千年前将自己的一半灵魂附在神王的身上,从而能够在神王复生的同时也得以复活。在神王吞噬他一半存在于身体里的灵魂之后,他的另一半附身在神王身上的灵魂同样想去吞噬神王。
由于神王过于强大,哪怕是用全部的灵魂力量,也不过将神王的一半抢了过来。
甚至不能够说是吞噬,因为他只是将这部分神王与另一部分分隔开,在自己的灵魂里存在着,他却没有办法吞噬他。
可是这一半的神王,已经足够他们翻身了。
神王现在的灵魂,是另一半的自己死前因为吞噬而衍生出来的,无论从何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不完整的,这种不完整,也造成了他复生以后心神的不全,也是如今神王被怨恨所控制的原因。
可是无论如何,另一半与他身上的这一半合在一起就是个完整的个体,哪怕是分隔开,也是有着不容忽视的关联。
实际上,在那天战斗的时候弦织就已经发现自己身体里另一半神王的异动,同时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在神王身上竟然会在同一位置造成同样的伤口。
也就是说,如果他死,他身上这一半的神王也会死去,那么同样的,天宫中残害众生的神王同样会死去。
本来他这条命就相当于捡回来的,若是能够救得所有人,也算是他死得其所。
可是这个提议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可是湮昧,他唯一无法救的就是他的爱人。
他曾经承受过几百年失去他的痛苦,可是不过短短几月,他就要再次失去他,而这一次,是永远。
他失去他的日子远远胜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那样短暂的幸福,怎么能够支撑湮昧在往后的日子里活下去。
可是让他的爱人跟着他一起去死,他怎么舍得。
这是他最爱的人,哪怕是死了之后浑浑噩噩的时候也从未有一刻忘记的爱人。
最终他们还是达成一致了,就像湮昧说的,连若判那个死小鬼和幕刑那个宠妻狂都能够约定一起死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人呐,说着爱,又怎么能将爱人单独留在世间承受痛苦这么自私呢。
他们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抵死缠绵,他们接吻,身体纠缠,将对方的每一寸都想揉在骨血里。
霸道,而不容拒绝。
这样的血脉沸腾,让弦织体内的神王都忍不住躁动起来。
将月……
他在叫谁?
在弦织不知道的时候,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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