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可是你说给你的……怎么给了,反倒不要了?”晏毅深深埋进,停在那一点上,摸一摸他半硬的肉虫,又挑弄几下两粒胸前红豆,趴在他耳边低声说:“袭墨念我念得紧,真不给了,可不得急坏?”
窦循混混沌沌,不知今夕何夕,分辨不清他所言何事,只被那气流震得耳朵根子都发麻,甬道也跟着动了一动。
“先生厉害!竟无师自通‘腹语’!”晏毅瞧他精神力不集中,故意羞他。窦循抬眼盯他一眼,又落下去,甬道三不五时抽动一下。
晏毅拿过一旁的菜粥,喝半口,哺给他。窦循无意识地吞下,然后晏毅再哺一口。一边哺完这碗菜粥,一边在他穴中时动时缓,片刻也不离去。
“夫人被我肏傻了?袭墨?先生?可还说得出……三纲五常?礼义廉耻?”
窦循后穴自主做着吞吐,早无意识可言。
“叫声夫君来听听?”
窦循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无论他叫与不叫,晏毅不再同他废话调情,急流争锋事大。狂乱磨酥穴道,浇洒暖壁,洞中一片淋漓。
窦循昨晚已泻太多次,今日实在囊袋空空,晏毅替他吸干净那清透汁液,那物便萎靡下去。
待晏毅将他抱去沐浴时,窦循已再次陷入昏睡。
“不把你干趴下,又得跑了。”晏毅痴迷地握住他的肩膀,深深浅浅烙下无数吻。
当年窦循不辞而别,晏毅疯了一般找人,甚至收买了一群匪徒帮忙。后来朝廷生变,几股势力喊着匡扶正统便顺理成章扯起大旗。招兵买马要银子,主意就打到白身商贾上来。因晏毅与匪徒有勾结,“下旨”剿匪便直指他家。他没被抓到,家人却无一幸免于难。
晏毅后悔吗?
他不后悔。
因为他还是得到这个人了。而且从此以后,这个人只属于他。
窦循的学识、容貌、声音、思想,都只将属于自己。
第3章
晏毅该是魔怔了。
石墙上已有五十二道深浅不一的印子,窦循又添上一道。他感到自己的头脑与身体开始变得迟钝,快要数不清这日复一日的惨烈生活。
逃跑他试过,就算逃过所有人的眼睛,也逃不出这座山。山路崎岖复杂,他摔断了腿,最后被晏毅又扛回去。腿伤至今未好。
他也试过杀了晏毅。没有利器,但可以在他睡熟时掐死他。
窦循小心翼翼挣开他的怀抱,拖着伤腿勉强坐起来,身后菊穴早已肿大麻木,只能勉强因为一丝一丝细微的疼痛才能感其尚存。
伸出手,掐住晏毅的脖子,晏毅未醒。
用力。晏毅仍不予以反应。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直到窦循终于崩溃地松开手。慌乱间,他的目光转到十指上,盯了许久,然后跪坐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晏毅这才睁开眼,握住他的手,把他抱进怀里哄了大半夜。
他可能逃跑、可能自杀,但唯独一样,晏毅底气十足,他对自己下不了杀手。
晏毅曾亲眼看见,在那条门缝后面,先生坐于昏暗的烛光中,拿着白日里给自己拭汗的汗巾自渎。他呵出的热气,把烛火都氲湿,无力地哀鸣、跳动着,拉起缠绵的绡帐。光怪陆离,绮丽暧昧。他用十指撩拨自己,十指另一头却系着晏毅的心弦。
一杯清水也能如此惑人。晏毅只想在清水中再点一笔朱砂。霍乱。添彩。
那时自己多大?约摸十七吧……
少年轮廓刚刚长成,整日玩世不恭,恶劣至极。先生教书也不学,眼珠子从没从窦循身上移开过。想他的脸真美啊,若再带些泪痕,更有风情。手指也美,要能往自己身上摸一摸便好了。
窦循见他听课不看书,操起戒尺便“提点提点”。晏毅眼见着戒尺过来,吓得满屋子跑。一绕绕到先生背后,不知怎么想的,一把将人抱起来。他那会儿手无缚鸡之力,更别说抱个成年男人,一个不稳,带着人反身就倒在书案上,腰都磕青。
可他只是咬牙“嘶”了一个,半分也不移动。
多巧的事,胯间那物就这么抵在先生屁股上,还起了反应。先生气得反手就又要打人,晏毅赶忙从后面把他抱紧,假哭道:“好疼!你撞着我腰了!赔药钱!赔药钱!”
一边抽抽搭搭假哭一边将那孽根往先生屁股里磨。
“赔!赶紧松开!”窦循耳朵根子都红了。
“我难受!你得给我弄出来!”晏毅泼皮无赖惯了,心中无半点礼义廉耻。
“成何体统?!”
晏毅一边耍赖一边继续往那里面磨,隔了好几层衣衫,依然滚烫。先生后脖子一片雪白,渐渐抹上了胭脂,看得晏毅愈加口干舌燥。
“我后腰都磕青了,你替我揉一揉!”晏毅语气越说越不对,窦循警戒起来,讲:“你自己摸出来就是!休要再拉着我!再不撒手我定饶不了你!”
晏毅哪还听得进话,他都打算去解裤子了。
窦循趁他撤了一只手,扭住他另一只胳膊便按倒。晏毅的裤子就这么一拉一扯滑了下来,光着个屁股被先生压在书案上。孽根翘得老高,还吐着水儿。
“我疼……”好不可怜。
窦循见他那物热度半分不减,气得将人翻过来就打屁股。
“生于忧患篇如何讲的?!”
“哎哟!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哎哟!必先……苦其心志……哎哟!”晏毅那东西落在冰凉凉的桌上,后面又是窦循那双葱白玉指,每打一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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