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忍不住“噗”的一声,赶紧掩饰着咳嗽了一下。暗自捶了自己老爸一下。
他俩的对话很轻,子腾并没有听见,他还是站在那里。
阿初摆出大家长的笑容走过去,“这么客气干什么。”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手一按就摸到了骨头,阿初不动声色的微微蹙眉,而后笑笑,“我们再住两天,好好玩一下,所以准备换个地方住,阿福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叫阿次赶紧出来吧。”
子腾点点头,转身走进去,过不一会儿,他就推着阿次走了出来。
“大哥?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换地方了?”
他们都快在那家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了好久了,阿初突然说要收拾行李,带着他和两个孩子进了一家相对高档旅馆。
阿初只是笑笑,叫了车,一行人就走了。
等到地方才知道,换的旅店是位于香港最繁华街道上的旅店,从踏入的这一刻便觉得光华灿烂,法国地毯,瑞士雕花,英国琉金花瓶,这里据说在屋顶阁楼还特意开辟了高层玻璃顶房专供想要观赏香港夜景的人士。
这就是香港,有着最贫穷拥挤的地方的另一面却是最奢侈富丽的虚浮。
阿次忍不住摇头,他大哥这种天生贵族的心思,从不节省。
阿初迅速办好了入住手续,回头才跟阿次解释,“既然皆大欢喜了,改善一下条件么。这家旅馆的餐馆不错,很正宗的香港菜。阿福,你的钥匙。”
“爸爸,我们不住在一层楼啊?”
“你和子腾的房间在三楼,我要了一间顶楼的。”
“那……”
这家旅馆一共是六层楼,他父亲腿脚不便,往日一般阿初都会选择较低的楼层。
“你又得什么失心疯?就算没有底楼的房间,那就跟阿福他们要一起要三楼的,你要什么顶楼的?”
阿次埋怨一句,透着一些失落的神色,要不是自己这样,也不用劳烦别人背着上下楼。
“那间房好。”
阿初的理由很简单,看看脸色有些难堪的阿次,转过身蹲下,“我背你上楼。”
愣了一愣,僵硬了表情的阿次还是顺从地伏到他背上,就这样让阿初背了起来。
“阿福帮我把轮椅拿上来。”
阿初已经迈步上楼,顺口吩咐儿子。
“我来。”
谁知阿福刚伸出包着绷带的手,站在他身边的子腾就跨上去,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提轮椅,他没想得很多,待到猛地一提,才发觉右手的无力,提起的东西掉落回地面,让两人都顿时傻了眼。
“哦……你……身子还虚……我没事的,我来。”
阿福来不及露出异样的神色,赶紧上前提起轮椅车就跟着上楼,他的眼里闪着慌乱,只得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子腾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踏着楼梯的台阶向上,没有抬头。
跟着来到三楼,推开门,大套房,放置着松软的真皮沙发,整洁的床铺,柔软的地毯和挂饰,无一不精致。
他正看的出神,阿福很快就从六楼打了来回下来,进了房间,放下行李,还主动接过子腾脱下的外套,帮他挂上衣架。
“对了,你的裤子不换下来?”阿福伸手摸了摸子腾的裤子。
子腾紧张的退开一些:“你做什么?”
阿福摊手:“你在医院里面坐在湿掉的地方,裤子脏了吧?”
“那没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早就干了。”子腾漠然转了话题。“初先生他们呢?”
“早就回房间了,我爸亲自背我父亲上去的,哎这两个人呐。”阿福夸张的摇摇头。
子腾笑着说:“感情真好,从第一天看到他们就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无人可及。”
“他们多少年了啊,我们也不差啊。”
“哪有你怎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
阿福歪头看他:“你笑起来很好看。”
子腾一愣,还没收起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表情撇开脸:“我去洗澡。”他侧身要走。
阿福一把拉住,“别……我说的是真的啊。”
子腾用力一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是出于生气还是出于尴尬,总而言之,好看这个词汇此时此刻对他来说是听来刺耳的:“我管你真的假的,你放……嘶。”他一下子眉头紧缩。
因为事出突然,阿福等到子腾皱眉这才发现自己抓住了子腾的右臂。慢了半拍才想起子腾的右臂受伤的事情。
“对不起,有没有弄疼你?”阿福张手臂扶住子腾的身体,瘦弱的身躯现在已经完全可以靠在他怀里了。
“没有。”子腾握着手腕,摇摇头,平息了下气息。
“刚才,你的手就……”
“我说了没事!”子腾低吼。
阿福用身体圈住他,强迫他固定在怀里,温暖而轻柔的吻便在下一刻覆盖上那明显在颤抖的双唇。
“唔……”
舌尖撬开那禁锢的牙关,很容易就纠缠进入了,子腾气息不稳,单薄的胸膛在阿福的怀中起伏。阿福的吻就像一种青涩的酒,并不醇香,却会醉人。
他禁不住用舌尖回应他,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不由自主的,由心而生的,那种渴望和期待,让他违背了理智去迎合这个人。
直到他们唇齿分开,彼此凝视的时候,子腾才恍惚的重新想起,原本他是应该在生气的。
“我的右手骨折过,所以一些肌腱和神经性的损伤肯定是不能避免的,说简单点就是弄不好这只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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