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
显然还未曾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子腾,紧张地不知所措,除了喊不行就没了别的话语。
“你会爱上这感觉的……我……要你这种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共同攀上顶峰,这种愉悦难以形容,子腾带着痉挛,持续着被这种快齤感折磨了许久,放松之后仍有无穷的余韵在慢慢散开。
阿福喘着气,用浴袍擦了一下满头的汗水,环着几近失神的子腾,亲吻着。
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这个人,也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不知为什么,他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大人了,顿时理解了他爸爸看着父亲时的一颦一笑。
全身心地去爱一个人,守护一个人,这就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啊。
剧烈的喘息没有停止,子腾的思绪已经渐渐飘远,瘫软地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释放的感觉把他的力气全部抽空了一般。
“子腾?”
“嗯……”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疲倦和脱力让他几近昏厥的状态。
阿福用睡衣盖在子腾光裸的身上,用手拭了拭他额头上的汗珠,“你别动,我去打盆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激烈的欢爱让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沾了汗珠的身子睡起来也不会舒服,子腾已经昏睡过去,也不方便再去浴室清洗。
“来,擦擦身再睡。”阿福用温热的毛巾,给子腾擦拭身子,手臂,胸膛,腰间,两腿,擦完前面便轻轻翻转他的身子。
他之前已经看过一次,子腾伤痕累累的脊背,碰上去已经不再疼痛,可狰狞的到处都是的伤痕还是让他倒抽了一口气冷气。
这些流着血的伤口,在没有愈合之前,该有多疼?
子腾就在那阴暗潮湿,又带着发霉气味的贫民窟里,带着这样一身的伤,熬过每一天么?
想到这样的情形,他就想掐死自己。
幼年的记忆不是没有,他父亲带着一身伤被爸爸抱在怀里,在那个艰苦的环境中养伤,他看在眼里。
父亲身边有他爸爸守着,那间阁楼上的小屋子就算是再破旧,也起码干净亮堂,可以住人。
这些日子,竟然是子腾一个人撑过来的,该死的,他恨自己,恨死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些去找他。
关于子腾手臂上的伤,他问过阿初,就连他爸爸都震惊得佩服子腾的毅力,在没有麻药没有药物的条件下,强行把断裂的前臂骨头对准定位,那是如何一种钻心的痛楚。
顺着一片脊背向下擦去,原本饱满的臀,现在摸起来竟也能摸到一把骨头,这是人身上脂肪肌肉最多的部位啊。
阿福轻轻地摸上去,到真不是怀着揩油的心情,纯粹是心疼。
细细看着,臀上除了个别几道和身上类似的鞭痕是新留下的以外,其他好多都是旧伤,看着起码都有些历史了,完全不是这一年里可能留下的。
这个冷漠又别扭的家伙,到底经历着些什么?
对上他的睡脸,阿福侧着头静静地看了一会,累到他了吧。
曾经,不是这样的。在他那么野蛮胁迫下,子腾都强硬地撑着一个人回去。
现在只是稍微激烈的一场欢爱,就让他脱力甚至昏睡过去。
想到这,他就更加难过起来,亏这混蛋还一直强调自己是医生的,明明身体大不如前,消瘦伤疤不说,都冒出了低血糖,还不知道有什么隐藏的病患。
改日拜托爸爸,逮着子腾好好看看,他才能安心。
接着他用手指轻缓地清理了留在他体内的yù_wàng,拿过睡衣给子腾穿上,下摆正好遮过臀部,阿福将被子顺手拉上来,把他的身子盖了个严实,便转身端着热水去浴室了。
——噩梦回忆杀——
今日上演回忆杀*《三打杜子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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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睡得熟的时候,他就越容易意识飘忽,梦境降临。
子腾的睡眠一直不怎么样好,他适当研究了一下自我催眠,经常用一种快速休息法,让自己保持体力充沛和头脑清醒。
或是用自我催眠的方式给予自己一种指令,来强迫自己拥有一个相对高质量的睡眠。而如这样没有意识地睡去,往往便是噩梦开始。
——梦境开始一打幼年子腾——
四四方方的房间,气氛凝重,没有家的感觉,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个地方。
他已经忘记他纯真的笑容消失在几岁的时候,从他被迫学习着这个家里所谓的规矩起,他就选择了叛逆这条路。
会叫爸爸的时候,他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对他笑过,没有对他温柔过。
天真无邪的日子,就是那么短暂。
有一天他被告知,少爷,从今天起您必须按照老爷的安排接受教育和训练。
六岁,一个才六岁的孩子,便开始了他被安排的人生。
必须心狠手辣,必须傲如冰霜,必须冷血无情。
这是他被教授到的东西,孩子的好奇心总是比什么都旺盛,当他被如此教导的同时,敏锐的眼光依然在望着这个世界。
有一天,他找到了不同,一只受伤的麻雀,激发了孩子心中拯救的愿望。
他甚至有样学样地当起医生,来救治这微小的生命,麻雀从他的手掌中飞走的那一刻,孩子比什么都开心地笑了。
“少爷,您将来是要继承家业,当老爷的接班人。”
家里无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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