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筒子及时制止,苦笑道:“他们也就是想搭讪,理睬他们才傻。”
乔若茜觉得大打出手是有过份之嫌,于是加快脚步。
李晓蔓叹道:“‘高考生不得早恋’的护身符没了,看来以后我要学会扮丑。”
乔若茜深以为然:“大学是恋爱季,如果成天被纠缠,考试必挂红灯。”
李晓蔓作抒情状:“啊,盏盏红灯照亮悲惨的前程,惟有毁容以破。”
这时从厕所那边传来小孩的哭闹声,越接近声音越大,有那么股惊天动地的味儿。
色男们悻悻止步,他们先前见识了某哭娃的战斗力——某少妇有几份姿色,经过公共舱时有人想跟后头,不料小家伙“噗”一声拉巴巴。美人再诱人,他们也没兴趣闻臭,反正过会不管少妇还是两个姑娘都会回头。
船上的厕所小,洗手池在外边,少妇正就着水龙头给小家伙洗pp。
这是位典型的嗨楠少妇,眉眼柔和身材小巧,对付嚎哭挣扎的宝贝儿有些吃力。
李晓蔓上前帮忙,接获少妇一叠声感谢。她摸了摸宝宝的额头:“会不会生病了?生病不一定发烧,可能肚子痛,也可能口腔有溃疡,去看看医生吧,船上有医务室。”
少妇笑道:“没生病。他会说话了,是白天睡多,晚上闹人。”
倒也像,小家伙含糊叫嚷“雪糕”,但这时候去哪儿给他买?
李晓蔓又道:“会不会是饿了?带了奶粉吗?”
少妇道:“他不爱喝奶粉。”说着话从包里掏出一只红彤彤的苹果。
两岁多的宝宝可以自己啃苹果,李晓蔓赶紧帮洗帮削皮。少妇又掏出一只苹果哄儿子,小家伙挥手拍开非要“雪糕”。
乔若茜不会哄娃娃,又急着方便,一到便钻进厕所。这会她出来了,开水龙头洗手。
大记者将人比己,以为蔓妹子强忍,说:“你去上厕所,我来削苹果。”
“不用不用,马上削好。”李晓蔓没瞎,某人明显受不了哭娃,别莫名开罪孩子妈。一个着急,她手上本来可以一条贯到底的苹果皮断了。
少妇道:“这样就行,要留些红皮,不然他嫌弃不好看。”说着话她将包挎到身上,接过削了大半的苹果,哄着哭娃走人——某记者的笑脸太难看,吓得宝宝哭声更大。
李晓蔓尴尬,想向孩子妈道歉又不知说什么好,犹豫间人家已经走远,只好掉头进厕所。
她喝的饮料没乔若茜多,本就不急,很快完事。出来后看到茜姐站在那儿玩手机自带的游戏,唇角微勾貌似已经自己调整好。她顶喜欢茜姐这点,生活琐事上不大计较,烦了生气了很快就过去。两人天长地久过日子,这种性格会减少许多无谓的争执。
这时期手机自带的游戏很简单,乔若茜无法成瘾,见蔓妹子出来马上停手,垮下脸道:“可怜我饱受摧残,失眠求安慰!去甲板上看星星看月亮谈谈人生好不好?”
李晓蔓扑哧一笑,眼前闪过电视剧中的风花雪月,耳根泛热意。话说她没少跟着乔若茜出外采访,在她看来那就是旅游,这回要自己掏腰包,老大不乐意,后被乔若茜磨的没奈何才成行。这会倒觉得也不错,没工作压身感觉确实不同,可以“谈谈人生”。
去甲板要经过公共舱,想到色男们恶心的目光,李晓蔓从手袋中掏出药用纱布,剪了一长截缠上额头,好似刚刚打过架受了伤,然后挥舞剪刀:“走!”
乔若茜不需要毁容,为配合蔓妹子,将防狼喷雾器抓在手上。不过它现在只能装样,容器太小,先前已经喷完,备用液体在旅行箱中,而旅行箱远在一等包舱。
两人凶神恶煞来到公共舱,男人们果然被震住,没一个敢上前搭讪。
某夜哭郎仍在哭嚎,声音来自甲板,离公共舱有段距离,不算太闹人。
乔、李往另一侧甲板去,出舷门一望,甲板上寂静无人。大概夜晚的海上没看头,连天空都月隐星稀。这是多云造成的,看情形搞不好还会下阵雨,夏天气候总是多变。
李晓蔓有些担心:“海风太大,小孩怕是受不了。”
乔若茜一听脑仁疼,她听说有的孩子能哭上整夜嗓子不哑,以某夜哭郎结实的小身板,很可能是这一型,如果那对母子回舱房,今晚别想睡了。
李晓蔓没考虑那么多,拔腿便走。她没走公共舱,一来烦那些男人,二来先前听到的孩子哭声离公共舱蛮远,应该靠近船尾,而从船尾也能绕到另一边甲板。
乔若茜跟后头闷声道:“喜欢小孩?那你还是找个男人结婚好!”
李晓蔓一把扯过她并排走,笑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喜欢小孩和结婚有关系吗?师范学院毕业生的去向之一是做小学老师,我可以当老师。”
这话当然是随口一说,她选师范学院只因为费用低,话出口便想到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一直当茜姐的助理。但大学毕业后继续做私人助理,她心理上隐隐有些别扭,好像是靠乔若茜养着。最好茜姐肯当副总编、总编,她奋斗成领报社工资的总助。
此念一起,强烈的诉求不满涌起——这两年她为高考而苦读,乔若茜跑采访搞调研,两人聚少离多,如果茜姐肯老实坐班就好了,可以天天在一起!
她深知某人有记者情结,直通通说出来起不到效果,于是扯起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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