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码还有父子之情——所以父子之情也是假的咯?”
江信恪摸着下巴,一步步向他逼过来:“嗯,难道你已经发现了?”
颜绪被他逼得无路可退:“您的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了!”
“大家都这么说。”江信恪歪起一边嘴角,撕扯领带。
颜绪转身想跑,江信恪动作却极快,拽了他的胳膊一个反手便扔上床!
颜绪扑窗里,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江信恪却猎豹似的爬了上来,两臂撑在他身边。
他身手极其矫健而轻盈,跟颜开平那种猛虎下山似的威压不太一样。他甚至面带笑意:“挣扎没用,别浪费力气——等下还有的你浪呢!”
“跟一个戏精上床,想浪都浪不起来。”颜绪嘲讽着猛推他宽阔的胸膛。
“说话真难听,我可没教过你这些。”江信恪皱起眉头,猛抓住了颜绪的两手,“没礼貌,该教训。”
“您这是打算撕破脸了?”被禁锢了两只手的颜绪抬脚去踹江信恪,却反倒中了埋伏似的又被江信恪抓住了腿。
江信恪忍不住轻笑:“哪是打算撕破脸,明明是打算操烂你。”
颜绪面色灰白:“……别……”
话音未落,江信恪狂暴的吻上了颜绪的双唇,用舌头和牙齿迅猛的侵犯她。颜绪被他逼的只好张开嘴,想要反抗,却被对方用领带捆绑了双手束缚在身后。颜绪心里大叫一声糟糕,却已经来不及了!
江信恪一边吻他,一边褪下他的裤子!他分开他的两条腿,玩味的摸着下巴:“哟,丁字裤。”
颜绪不堪的闭上眼。他只觉得下`体一凉,应该是江信恪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了。
“颜色不错,绪绪,你连形状都超级可爱呢~”他一只手玩弄着抖个不停的小东西,一只手揉弄他两个软软的粉红色睾`丸,“嗯~软软的,手感真好!”
颜绪惊恐的想要合上双腿,那人却又强行分开它们。
江信恪像看着美味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嘴唇:“让我尝尝它是什么味道!”
“别!!”颜绪尖叫,“放了我!”
江信恪哪里理会他,他低下头去,二话不说就含住了颜绪的yīn_jīng。
颜绪五官扭在一起,全身忽冷忽热,鸡皮疙瘩乱窜,身后的双手也拼死抓着床单。
江信恪的技术极好,他用舌蕾舔蹭颜绪娇嫩的guī_tóu,用力吮`吸他的茎部,用牙齿轻咬他睾`丸薄而敏感的肌肤。他极具挑逗性的用嘴玩弄着颜绪——
然而五分钟后,颜绪的下`身毫无反应。
仍旧是软软的,缩小的一根。
颜绪已经是冷汗涔涔,腿部肌肉紧绷到痉挛,胃部也开始钻心疼痛。
江两手抓着他的两条不断挣扎的腿,失望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江信恪大笑,倒也不在乎似的:“不管咱俩谁不行,只要我下面行,咱俩就做的成!”
“无耻!”颜绪忍不住哭着骂道,“你真是无耻!”
江信恪被他骂了也是一派斯文透顶:“偶尔无耻一下,倒也有情趣。”说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劲瘦精干的胸膛——而那身上满满的都是伤疤。
那些疤痕密密麻麻,纵横盘错,贯穿了他身体的绝大部分地方。
颜绪看到他触目惊心的身体,震惊的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这人外表的良善,经常让他忘记江信恪是从黑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九死一生才走到今天这样的高位的。
江信恪对他的目光不以为意,也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的目光,他只是淡然道:“权力都不是凭空得来的,总是要付出代价。所以,你从我这里得到这么多,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颜绪愤怒的垂下眼睫:“……我跟你不一样,我并没有主动跟你要什么。”
江信恪解开皮带,褪下长裤,露出他肌肉纠结的瘦长的腿,冷笑道:“有什么区别,不管你本意是什么,最终你都得到了不是吗?”
他俯下`身去,捏开颜绪的下巴,将两根指头塞进他湿热的嘴里:“既然你不行,那就来试试我的吧。”
江信恪跪在他头颅边,将粗长的yīn_jīng完全没入颜绪嘴里,近乎迷醉的说:“哦,宝贝儿,你里面可真热,爸爸都忍不住射出来了!”
江信恪扯掉斯文的面具,神经质似的感叹。
颜绪的哭泣全部被江信恪堵在嘴里,喉咙被他戳得恶心反胃。
颜开平从来没有让他真正的口`交过,即便最后射在他嘴里,也是不忍心让他用嘴伺候自己。
然而江信恪却毫无怜惜的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疯狂进出,完全不顾颜绪窒息的危险,一味的宣泄自身的yù_wàng。
高潮时,他将喘不过气的颜绪按在床边,猛烈冲刺了上百下,终于pēn_shè而出,射了颜绪满满一嘴。
颜绪嘴里盛不下大量浓稠的jīng_yè,它们溢出双唇,沿着下巴滑落到颈部。
颜绪突然意识到,即便是死了,也不过是这种感觉。
跟颜开平以外的人发生亲密关系,真是不能再恶心再糟糕再毁灭式的体验。
他就是咬碎了牙,也无法忍住撕心裂肺的悲恸。
江信恪终于松开了他,让他得以背过身去,放声大哭。
那魔鬼般的男人还是冷静透顶,温柔透顶:“哭什么?不好吃吗?”
颜绪一口口的吐出那些秽液,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哽咽了许久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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