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君一世欢》作者:靥生花
前言
下周朕要开始连载一个新文。
开始连载自然是因为快写完了。不过还没写完,另外下周或者下下周打算开始《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本子预售,开个新文也算是庆祝加宣传,希望妹子们多多捧场,咱虽说是冷圈,也得五脏俱全不是
新文的名字,叫做《予君一世欢》。看这名字,常追我文的妹子们还有弟弟们应该就知道了——上个文我把自己虐得元气大伤,琢磨着怎么也得弄个大补的养养阳气。真心说,《西湖深处有苦囚》是我这么多年讲故事生涯中设置的最无解的情节,现实中我们遇见这种事,恐怕也很无解,不管我们会扮演其中的哪个角色。
比现实强的一点是的人物性格行为可以非常极致。里可以死,可以忘,可以算计,可以杀害——也可以在遗忘后重拾记忆,甚至还可以灵魂穿越
所以《予君一世欢》就是这么个魂穿的故事。主角穿越回了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遥远的过去,带着大部分记忆,还带着上帝之手
不过开头的基调还是挺沉重的。首先它是《西湖深处有苦囚》的后续;再有,“魂穿”这个东西,原谅朕是个太理性的人,就算设定了魂穿,就算魂穿这种题材几乎已经被写得烂大街了,依然忍不住去设想一个普通人遭遇这种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d得住?他该如何去理解,他该怎么样接受一个有着未来记忆的自己?
早先 @普亚鲁 妹子给我这么个魂穿的建议,一开始并没有想写它,因为朕基本是个不知道浪漫为何物的现实主义者=v=何况所谓魂穿,我的理解,无非是给主角开了个上帝视角,他知道日后一切如何发生,身边每个人是好人坏人,这样的人生是开了个大大的外挂——而朕最讨厌玩游戏开外挂,什么都成了easy模式还玩它干嘛?
可是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情节什么的稍微想一下,忽然又觉得很有趣、很带感。试想一个人知道了日后会发生的大部分事,他想挽回遗憾,想弥补过失,甚或想改变未来——结果命运齿轮该怎么转还是怎么转,他什么都变不了——不带感吗?
当然我不会这么弄的,这么弄就违背我“予君一世欢”的本意了。只是觉得即使是魂穿,也可以不必那么esy,加上情节想得很顺,就写啦
第一章
令狐冲大叫一声,自梦中惊起。冷汗遍身淋漓,不知今夕何夕。
正是春夏之交,窗外日色明媚。他火力健旺,夜里没关窗子,此刻一道亮汪汪的阳光铺在他床头地上,映出些许空气中起舞的微尘。屋外树上有早起的鸟儿吱吱喳喳。
可是梦在脑海中继续,侵蚀他的心,煎熬他的魂魄。一时间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谁。
屋外有杂乱的脚步声经过,接着响起了拍门的声音。娇嫩的女孩子在叫:“大师哥,大懒虫,起床,快起床!”
然后是变声期刚过不久的男孩子的声音:“大师哥,快起床,师父今天要查我们早课,再不起床要迟到的,你可当心师父的板子!”
欢快的语气,熟悉的声音,刺破耳朵里充斥着的、心脏血脉砰砰的巨响,和粗重剧烈的喘息。两个称呼慢慢地浮现出来,小师妹,六师弟。
他整个身体剧烈的震动。在梦里他们已经过完了他们短暂悲惨的一生——原来那是梦,原来那是梦!原来他们还在,原来他自己还在!他试图出声回答他们,开口却只听到了沙哑的喉音。
陆大有听不到屋里的动静,有点惊奇,便去窗边看看,一看却看到令狐冲直挺挺的坐在床上,直着眼只顾喘气,模样可怕,不同往日,登时惊慌起来,叫道:“大师哥,你怎么啦?”说着,也顾不上岳灵珊就在身边,从窗户跳进去,奔到床边抓住他的胳膊一阵乱摇。
岳灵珊怕令狐冲刚起床穿的少,虽然也跑到窗户旁边,却捂住眼睛,只露了个指头缝往外看,看他睡衣穿得整齐,放下心,叫:“六猴儿,大师哥怎么啦?”
陆大有带着哭腔说:“大师哥不说话也不动,敢是中邪了?小师妹,你快去请师父师娘!”
岳灵珊拔腿便跑。不久华山上其他弟子们听说大师哥中了邪,也都跑来探视,一时屋外人头攒动,乱七八糟。岳不群夫妇背了药箱匆匆赶来,夫妇俩围在令狐冲床边,探了脉象又试了内息,连番呼唤,令狐冲一双眼睛骨碌骨碌的还是如平日一般伶俐,就是说不得动不得。岳灵珊急得要哭,岳不群刚说“不然着大有去山下镇上请陈大夫来看”,一转身,一阵小风由窗中吹来,吹得他的胡子飘飘散散,登时瞪起眼睛:“窗户昨夜都没关上吗?”
陆大有说:“是啊,我从窗户看见大师哥坐在那儿不动,就跳进来了。大师哥怕热。窗户肯定是一夜都开着的。”
岳不群气得狠狠地在令狐冲脑门上弹了个爆栗,说:“什么中邪,叫你这孩子贪凉,这是开窗户睡觉,着了面风!”
山下的陈大夫带着童儿上山来,打开药箱,摆开针囊,十几针下去,令狐冲满脑袋被插成了个刺猬。他从小就怕扎针,岳夫人领着梁发、高根明、陆大有几个人一起按着他,生怕他乱动乱跳。
奇怪的是他没跳脚也没乱动,他老老实实地挨针,痛得眼泪汪汪,却是乖乖的,一脸失魂落魄。
他始终回不过神来。一觉睡醒,他在华山,他的师父师娘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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