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拼命工作啰。」
仁摩开玩笑地说完,他才终于展露笑容。
之后的事就交给田所,仁摩和杏二则先行回家。现在回饭店也没有意义了,明天早上再打电话到饭店完成结帐手续吧。
回程由仁摩开车,到家时已时过三点。
折腾了一晚多少感到疲倦,于是仁摩直接走向卧室。途中杏二问:「那课题怎么办?」仁摩只随口回答:「延期。」便关上卧室的门。
头有点痛。仁摩心想,自己的体质在夏天很容易感冒,得小心一点才行。
「……啊。」
想起某件事,仁摩再度打开房门。
找到杏二的背影「喂。」地叫了一声。懒惰的蛇缓缓回过头来。
「谢谢。」
仁摩一说完,他就挑动眉尾露出讶异似的表情。
「谢谢你救了伦也,你今晚做得很好。」
「这啥啊,是上司在夸奖部下吗?」
难得别人开口道谢,但杏二似乎不领情的样子。靠在走廊的墙边,双手抱胸瞪着仁摩。
「以身分来说就是吧?」
「你是主人吧?宠物很乖的话应该要给奖赏才对。」
「你是想生吞老鼠之类吗?」
也因为累了,仁摩口气变得很不耐烦。杏二直盯着仁摩并步步走近,在就快相触的距离停下。
才刚被那漆黑的眼睛俯视——就突然被吻了。
「……!」
仁摩大吃一惊,反射性地想抽身退开,但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下。杏二没有用手抓住仁摩,一只手撑在走廊墙上,另一只手则是垂在身边。换言之,若想逃走其实轻而易举。
逃的话就正中杏二下怀了。
他大概会吃吃地嘲笑:「ve的老板居然会被区区一个吻吓到?」
仁摩一动也不动,睁着眼接受杏二的吻,而杏二也一样没有闭上双眼。黑发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仁摩的脸颊。
这是个一点甜蜜气氛也没有的吻。
即使杏二探入舌头,仁摩也完全没抗拒。虽然不抗拒,但也没有反应,只冷静地评鉴杏二的吻技。
不粗暴,吻技也不差。虽故意发出湿濡声响,不过同时也注意着不让声响过大。仁摩仅在被他的舌头搔弄上颚时微微一颤。但也仅止于此。
亲吻和做爱不一样。
和喜欢的人接吻会心神荡漾,但被一点感觉也没有的人吻却不可能为之心动。所以仁摩几乎没和单纯上床的人接过吻。触动心弦的接吻经验——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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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趣的男人耶。」杏二移开唇说道。
「你就不会说啊嗯~、不要~之类的吗?」
「谁会说啊。」
「对那个叫伦也的家伙,你就用很甜腻的声音说话啊。」
「你也考虑一下状况吧,伦也可是惊魂未定喔。」
「喔~?」杏二仔细地打量着仁摩。
「你一直都那样吗?」
「怎样?」
「每次遇到那种意外,你都要亲自冲过去吗?明明有可能会受伤的说。」
杏二戳了一下绊创膏,仁摩别过脸道:「住手。」
「我不一定都能到场,但我尽可能亲自过去……因为会担心啊。」
「担心宠物?」
「对。」
「因为是摇钱树嘛。]
杏二露出恶心的笑容说着。仁摩本想开口否认,但最后决定放弃。跟这只没教养的蛇讲这些也徒劳无功。
「快去睡,浴室你可以随意使用。」
「是、是,主人。」
杏二渐行渐远,仁摩这才真正关上卧室大门。主卧室内附有小淋浴间,仁摩在这里冲完澡后钻上床。
其实ve的利润并不高。
进帐虽然多,但开销也相对是一笔不小的金额。由于想确保会员和宠物们的安全,因此更不能掉以轻心。
要是抱着赚钱至上的心态,这种危险的宠物派遣业应该转眼间就会垮台吧。当然,其中也带有危险行业特有的刺激性。若赚钱是利己主义,那么追求刺激也是利己主义的一种。不论如何,都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动机。
总之,今晚很累了。
给杏二的下个课题只得顺延。知道他擅于打斗,所以干脆帮他加上猛兽属性好了。不久前才因为热门的狮子辞职,让仁摩头痛不已。拥有力与美的男性是珍贵的品种。
仁摩将额头埋入枕头,边感受睡魔悄然袭来边思索着。
其他好像还有什么令人挂心的事……对了,就是那个麻烦的议员。
他应该有数名喜欢的宠物,不能让任何一个人遇上伦也今晚的事件。得先吩咐田所,派人好好监视他才行。今后是不是该更勤于检查会员和宠物的关系才好呢?但过度干涉又很煞风景,真难拿捏两者间的平衡。
明天一定也很忙,非处理不可的事堆积如山。
仁摩心想,这是好事。
忙碌是好现象,让人觉得自己被需要。比被人认为「你这种人就算消失也无所谓」好多了。比无视于自己的存在——好多了。
仁摩边这么想边沉沉睡去。
译注
1洗浸乳酪:于制造过程中会以盐水或酒再三擦洗乳酪,使乳酪产生浓郁的香气及醇厚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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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周意外特别多。
在发生伦也事件后的隔天,业绩居冠的餐厅主厨和店长发生对立冲突、另一家店则是酒侍差点被对手店挖角,而ve这边是上次的议员似乎不知悔改又对狗动粗,让热门的狗伤痕累累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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