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晔说师父其实是极为和蔼与慈悲的人,但是因为他经常流露出的神态都太严肃了,所以周仲言其实有些怕他。
似乎只有杨灵晔可以在师父面前表现自然一样,刘老板也对师父又敬又畏,他没有待上很久就下山去了,临走前留了写著手机的名片。
师父留周仲言下来过夜,没有说原因。
那天他的工作就是照吩咐去屋子後面的菜园挑水、浇水、拔杂草,或是帮狗抓跳蚤,屋子里的人则在诵经与静坐。
其实有工作还比较好,周仲言知道要让自己坐在屋子里听他们诵经或是一起静坐而不能动弹实在太痛苦了。只是不明白为什麽师父要留他下来?
晚上吃过饭洗完澡之後,杨灵晔在自己的房间里为周仲言铺好了床垫,请他先睡。
屋子很简陋,物品也是简陋的,除了放置衣物与枕被的木箱以外,只有一张矮桌,一个柜子。柜子的上排有一尊小小的佛像,下排则是一堆名称各异的经书。桌上有两支蜡烛,一罐墨汁,一只小楷毛笔,一本抄写到一半的金刚经,字迹非常工整整齐,还有,一个银制的烟盒。
烟盒就放在金刚经旁边,是抄经的人一放下笔就能随时拿起抚拭的地方。周仲言当然还认得那东西。
他在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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