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我上前擂了他一拳,坐在他的对面,“穷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
他哈哈笑着抚了抚被我闹皱的衣裳,慢条斯理道,“云箴的钱。”
小羊,你不愧是皇上御口骂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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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累不哈哈
难道你们都不觉得我好么?四五章的虐章,我一次就都给你们贴了,还用小羊收尾,预示着下一章是美好温馨的未来??/
唉,我这小心肝啊……
怎么就没人愿意体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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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小羊带着我入城,一路给我介绍城里的变化,“我们刚来的时候啊……你看现在啊……”
我替他和牧观开心。
但我没急着去见他。这一路行来,我还没有想好我和他究竟如何讲。我心里只有他,但毕竟夹了一个皇上,云礼叫我再也别回来,可我知道,不管回来不回来,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他了,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
我一忍再忍地跟着他,是想还了三年前那笔债,可三年过去了,我也明白了,就是再来三十年,我也还不清他。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欠的就越多,还没还完旧债,却不知不觉地又欠下新债了,只能快刀斩乱麻,恨就恨吧。
小羊终于带着我走到衙门口,挽着我进门,“牧观兄上午有个应酬,叫我先招待你,等下午他回来了,我就回县里去,不打搅你们久别那个啥。”
我打见着小羊就底气不足,“他不是不想见我吧?”
“是真忙,我也忙,但比他闲那么一点儿。”
我挠挠头,又道,“那你和箴少,真的好上了?”
小羊回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想有多好,那就有多好。”
“这不是我想的事……”小笑得很灿烂,好像也很幸福,可我就是觉得他心底其实还有一点儿不痛快。
“小宝啊,今儿不是说我们的时候,你和牧观兄的事,有没有什么要我周旋一下的?”
我又不作声。
小羊又道,“不用自然最好。但用随叫随到。走,我带你看看牧观兄起居的地方。话说他的那支湖州羊毫快儿秃了,你要不要买一支送他?”
“这有湖毫笔店?”那这里还真变化得翻天覆地。湖毫笔只在富贾云集的大郡里才有的买。
“怎么可能?要有我刚才就是跟你显摆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包得精美的湖笔,“我这儿到有一只,便宜点匀给你,二十两银子。”
“你还真是穷疯了。云箴送你的吧。”
“人穷志短嘛,哈哈。”他把笔盒子塞到我怀里,熟门熟路地引着我到后堂,一路上没遇见下人。小羊安排我在堂中坐下,自己去旁边架子上取了茶具泡茶,“这里的人做不来这种细活,平日都得自己动手。”
我鼻子有些发酸。小羊和牧观在京里都是少爷,牧观家境差一些,可也没吃过什么苦。
小羊倒挺乐呵,我们胡聊海侃了两个多时辰,牧观终于回来了。
小羊呵呵一乐,“牧观兄,人我给你招待好了,我走了啊。”
牧观道,“留下吃晚饭吧。”
“你这么说———”他扮了个挤眉弄眼的鬼脸,“我更得走了。”他一溜烟跑了。
牧观摇摇头。
我拉着他的手,就着院子里的阳光,仔细地看他。
牧观没有变,牧观又变了很多,那清澈澈的感觉似乎深沉了,以前是一涧一望到底的溪水,如今却像一条江,水流清澈,可真探下去,却摸不到底了。
我问,“我能抱抱你么?”
他怔了怔,看看左右,拉着我回到刚刚坐过的书房。
门掩上的时候,我从后边抱起了他。
桌上还留着我和小羊刚刚喝过的茶水,我将茶杯推到边上,抱着他放到了上面。
“宝友!”
“我想你。”我亲着他的脸,我亲着他的唇,我啃咬着他的脖子,我将官袍撩起来,直接去拉他的裤子。
“你——”
“我不想等了。”我将长衫胡乱塞在腰上,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
最销魂的时候,我甚至没出息地想,就这么连在一起死在一块得了。
牧观扶着桌子跌过椅子里,我想给他拿点儿水润润嗓子,才发现茶水早洒光了,滴滴嗒嗒地淌到地上,沤湿了一大块。
他喃喃道,“真是疯了。”
我喉咙里也干得火烧火燎地疼,“以后咱们就这么过吧。”
我把他拉到怀里,抱着,直到天黑。两个人都没说话,可我知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他想我,我也想他,我们都想还在一起,那还说什么呢?
后来牧观告诉我洗澡水要自己烧,我嫌麻烦,先给他擦擦,换了身便服,然后上街找了间干净的汤堂,叫了个小间仔细给他搓洗了一遍。
他尴尬地笑了,“整日里跑,都是灰。”
“我也一样。只怕以后打起仗来更脏,你可别嫌我。”
相互洗了头发。
又去最好的菜馆里吃了饭,我们用袖子遮着,手指勾着手指慢慢在街上散步。
夜渐渐深了,清亮亮的月光里,只有我们,偶而会传来一两声清远的狗叫。
我说,“我和皇上……”
“明天说吧。”
他不爱听。
我就笑了,“今天一定要说清楚,我跟他虽然有点儿不清不楚,但这里绝对是干净的。”
我握着他的手按住我的心,“小羊不是说了么,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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