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凉施针、止血、打水擦拭、上药,一套程序走遍,到了缝合一步才发现手边没有缝合线。他想师父或许带的有,但哪又敢回去伸手要。左思右想,抬手放了头发,挑了合适的发丝穿过针头将就用着。麻醉的药还未煎好,肖凉即便用银针点穴,终究达不到预期效果。江小天伤口又长又深,他本是昏睡,几针下来甚至猛然惨叫醒来,睁圆眼睛瞪视肖凉,又立刻被疼痛折磨地晕死过去。如此来来回回几次,肖凉像是针刺在自己身上,痛如刀绞,几近忍不下心完成缝合。
好容易处理了外伤,更麻烦的内伤还在后面。数月的解毒全因江小天犯戒功亏一篑,“烽火轮转”不晓得又转到了何处。肖凉当初选择针灸,主要是与江小天不熟,孑然一人防患于未然。若江小天要对己不利,他还能以此牵制其动作。虽后有想借机赖着与江小天多处几日之想法,不过是儿女私情的表露。
眼下江小天命在旦夕,他也不愿耽误,只将江小天摆来坐起,脱去上衣。自己也盘腿坐在他后方,准备强渡真气。
他想唐白安说得不错,江小天的现状九成都是他害的。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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