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交给火之王。”说着风之王递给了他一个吊坠,坠子是一个精致剔透的玻璃瓶,碧蓝色的,泛着迷离的光泽。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内你无法完成任务,我就会处死白索勒。”风之王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平日的坏笑,
乌莎斯愤然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牺牲别人性命是多么的残忍的事,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只明白我想要的,牺牲多少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你是一个暴君。”乌莎斯气恼地指责。
“大胆,竟敢这样亵渎我王!”将领愤然插话。
“苏里,你退下,我蛮喜欢这个称呼的。”风之王淡淡地说。
“是。”苏里躬了躬身然后退出殿外。
“乌莎斯,你还小,不知道你懂不懂,我不残忍,命运将会更加残忍,在这个战乱的时代,让每个人都安然无恙终究是不可能的,有时候只能牺牲小数人的性命来拯救大众的性命,这就是身为王的使命,你以后会懂的。”说着他拈起了乌莎斯的一撮黑发吻了一下。
“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去火之国。”
☆、宿命
风之国的日夜,天空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呈发亮的深紫色,外加远处的几束白柱光的映照,风之城的建筑闪烁生辉。
风之城中央有一个哥特式大钟楼,高高耸立着,神秘华美,楼高110米,钟直径9.6英尺,重16吨,每过完一天响一次。
每当低沉悠扬的钟声响起,就预示着崭新的一天即将要开始。
乌莎斯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见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和他一样拥有一把乌黑亮泽的长发,垂至腘窝,黑色的眼瞳闪烁着慈爱的光泽,她向他走来,然后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说道:“乌莎斯,去火之国。”
“为什么?”乌莎斯愕然地问。
“这是你的宿命。”女子肃然地说道,随即她把嘴一抿,脸上绽放出了如花般的笑容。
钟声蓦然响起,响彻整个风之城。
乌莎斯从睡梦中惊醒,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霎,洛尔奇俊秀无俦的脸赫然在目,他正在凝神注视着他,发现他醒了过来,嘴角便扬起了一抹明媚的微笑。
“啊!”乌莎斯惊叫一声然后坐了起来。
“怎么了?”洛尔奇也坐了起来。
“你这样神出鬼没,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吓着我才怪。”乌莎斯无奈地说。
“发生了那么多事,你竟然没有想起过我,真是叫人伤心。”洛尔奇闷闷不乐地嗔怪道,然后他深情地凝视着乌莎斯,用两只纤长的手指拈起他的下巴,双唇也随之靠近。
“你干嘛?”乌莎斯慌张失措地推开了他,他是一个异数,一个行为怪诞的异类,他完全无法推测到他下一秒想要做什么,所以只能这样时时刻刻防备他。
“没有干嘛,只是觉得,我们很久没有接吻了。”洛尔奇云淡风轻地说。
乌莎斯眉头紧蹙,啼笑皆非,“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闹,一会儿我要启程去火之国。”
“你可以叫我把白索勒救出来的,只要你对我说一声,我马上会为你做,这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洛尔奇说道,他的双瞳深邃而明亮,像极了窗外的天空,美得不可思议又洋溢着忧郁的味儿,看久了会让乌莎斯莫名地感到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般感觉,只好把头别向一边,避免与他对视。
“就算你把他救出来了,我也要去一趟火之国,那是我的宿命,梦里面有个人这样对我说。”乌莎斯走到窗边,茫然地看着外面那片那深紫色的天空继续说道:“我对自己一无所知,所以我一定要去火之国探个究竟,而白索勒留在监狱里反而是最安全的,我不希望他跟来。”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一直跟随着你守护着你,只要你高兴。”洛尔奇在后面说道,声音柔和而富有醉人的磁性。
乌莎斯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望向他,他也正面对着他,目光诚恳而热切,只见他嘴角忽而扬起了一抹微笑,下一秒便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就只有那抹微笑如鳞波般的触动。
房门应声开了。
风之王走了进来,身后跟随着几个守卫。
“那么早就醒了啊?”风之王边问边走到他面前,“睡得好吗?”
乌莎斯默然不语,脑海里只想着梦里的事和洛尔奇的笑容。
风之王没有理会他的缄默,细细地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他说道:“你穿这件衣服太苍白了,去火之国应该穿套耀眼的,苏里,帮我找个裁缝师过来。”
裁缝师技艺超群,不到一会儿功夫,乌莎斯便穿上了一套华美而合身的衣袍,衣袍以深红色为主色调,衣袖和内衬是白色的,腰系金色丝带,如黑玉般美妙的长发被深红色镶金边丝带高高卷束起来,让人看不出其真实的长度。
当乌莎斯款步走进主殿的时候,将领和守卫们都惊呆了,对他如此震撼之美,似乎就只能这般回应。
“衣饰这东西实在奇妙,能把你衬托得如此美丽,不!”风之王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已经不能用美丽来形容你了。”他走上前来轻抚着他的脸庞。
半晌,他伤感地叹惜:“为什么你不是女人,太可惜了。”
乌莎斯感觉到一丝难为情,他默然地退后几步,躲开风之王的抓抚。
风之王见状,冁然而笑。
“苏里,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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