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断掉了。
在我就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奇迹发生了,我的左手
——从棍子的最底部开始,逐渐的有五指形成,并且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上延伸变化,恢复了往日的血肉骨骼。
唯一令我意外的是,之前那些被焚烧的焦痕并没有随着木棍的消失而消失,而是以图案繁复抽象的黑色刺青的方式,自中指的指尖开始,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左手臂上。
初寒爬进我的怀里,抱住我的左臂着迷的看着那些焦痕,忽然就笑了,“没想到……这么看起来,居然很漂亮。”
我垂头看着他的浓黑的发顶,顺势用还透着疼痛的左臂紧紧抱住他,右手捏住他的下颚迫他抬头,重重地亲吻下去
——初寒,距离我真正拥有你,终于只差最后一步。
r9: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早。
虽然现在还有右腿的残缺,但是多了一只手能做的事比以前多太多了,起码我可以为初寒做一顿像样的早餐。
初寒的厨房里还是一如既往只有包括方便面在内最简单的食物,不过这难不倒我,我煮了牛奶、煎了鸡蛋,用生菜和火腿做了三明治。
我才刚把三明治端到餐桌放好,初寒就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了,边走还嘟囔,“欧瑞森,你在做什么,好香。”
我笑了笑,“初初,来吃早餐吧。”
初寒一听到我叫他“初初”,猛地停在了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眨都不眨。
初初,是他母亲给他取的小名,还从来没有外人这样叫过,我是从初寒以前的梦里知道这件事的。
我不认为自己对初寒来说是外人,而且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很适合他,所以决定从今天起,以后就叫他“初初”。
我欧瑞森发誓,我会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拖着残腿一拐一拐的走到初寒跟前,把一脸愣怔表情的他抱进怀里,低声的问道:“初寒……你不愿意我叫你‘初初’吗?”
初寒抬头看着我,扁扁嘴唇,“你再叫我一次。”
我怎么可能会拒绝,“初初。”
初寒的眼里蓦地流出清澈的泪水,脸上却是带着笑的,“哎……!你再叫我。”
这时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难免有点发疼,但我还是听从他的要求,继续叫道:“初初。”
初寒响亮的答应,眼泪越来越多,笑容却越来越亮,“再叫我……唔……!”
我没有再叫他的名字,我用了另一个方式——那就是低下头,狠狠亲上他的嘴唇。
如果这世界上真有以吻封缄的魔法,我愿用我最真诚的亲吻,安慰初寒所有的悲伤与难过。
吃早餐的过程中,初寒一脸的不可思议,“欧瑞森,你居然会做饭,还做的这么好!”
看他吃的满足,我高兴的不得了,“等我的身体完全好了,我可以给你做更好吃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我突然觉得初寒看我的目光变得奇怪起来,随即我想到,“我的身体完全好了”,似乎意味着我要用我的脚……呃……
轰的一声,我窘迫的以头抢桌,趴在餐桌上不敢看初寒的表情。
他坐在对面冲我哈哈笑,“小处男果然纯情,都对我做过那么多事了,居然还害羞~”
初寒……!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出你话尾那上翘的调调,你根本是在藉机捉弄我吧!
吃过早饭不久,初寒的手机就响了,这东西是小麦那天来找初寒的时候顺便给他买的。
说起来,小麦也许是这世界上最了解初寒的人了,她熟知初寒性格和言行中的每一个细节,当她连续好几天都打不通初寒的电话,她就知道是出事了。
所以她来的那天,做好了可能发生任何事的完全准备——她只是没想到会在初寒的家里看见我。
要不是初寒早跟我说小麦喜欢女人,我估计我吃醋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初寒接完电话,告诉我他要去海边拍一组写真,那边有很多好吃的东西,问我要不要去。
结果我第一反应就是先低头看自己的右脚,“我这样能去吗……”不会给你丢脸吗?
初寒飞快的剜了我一眼,“满大街都是残疾人,人都活得好好的,就你才拖着这条腿几天,你就受不了啦?”
“可是……”
初寒不耐烦的瞪着我,一字一顿的对我念道:“笨!蛋,我!不!怕!丢!人——你到底去不去?你都好几百年没出过门了吧。”
初寒你不要太毒舌啊,我哪有好几百年没出门,总共才两百多年而已……呃,好像这么说也不对……>﹏<
不过初寒戳中了我心里隐藏的渴望,我是很想出门,我早就想出门。
我想看看这个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改变了太多的世界,我想看看初寒生活和长大的这个城市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跟我的故乡一样美丽……
所以,尽管心里隐隐带着自卑的情绪,我还是乖乖的跟着初寒出门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明亮的阳光落在身上,让我觉得自己好像重生一样。
初寒安静的陪我一步一步的磨蹭,隔一段时间会问我累不累、要不要休息,我几乎要沉醉在他毫不掩饰的温柔体贴中,甚至都忘了去看路边的风景,去观察这个对我来说是纯粹陌生的世界。
初寒从小区的停车场提了车出来,载着我直奔海边。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乘坐汽车,初寒说他的车叫做“路虎”,我那时还不懂得汽车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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