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再折磨我了,请让他也爱我请让他还爱我我,请让他知道我要和他共度一生,我要和他一起吃早餐午餐晚餐,我的每一句早安和晚安都属于他,我的每一个吻都属于他,我要和他回去我们的高中,回到我第一次和他讲话的操场,我要在那里和他接吻我要和他上床我要告诉他我感谢他爱我,我要他我只要他…
这些话就要冲口而出,可黎乘云俯身连他同那些话一起吻住,射在了他里面。
第十三章
黎乘云解开皮带,付峻和闭着眼喘息不定,过一会儿,终于有力气下床,哑着嗓子讲:“我去洗澡。”
黎乘云看着他走进浴室,关上门后才开灯,磨砂玻璃上映出一个模糊人影,边缘模糊的晕开。
黎乘云叹了一口气。
他不能否认付峻和对他的吸引力,可多年过去,那份感情就像冰箱里放了太久的东西,已经悄无声息的变质了。
面对付峻和,黎乘云曾有过的期盼、焦虑、痛苦和快活绝非是纯性`欲式的。付峻和挖掘出了他最深处隐秘的欲`望并满足了他,付峻和令他心脏狂跳,令他不能自已,令他觉得自己在爱、自己仍活着。
年轻时,他想人活着总要有一个目的,一个为何存在、为何呼吸、为何不立即死去的理由。他过去也认真想,也许他活着就是为了遇到付峻和这样一个人,爱上他然后和他生活在一起。
因此那时他不能负担失去付峻和的现实,他不承认自己被否认。
付峻和洗过澡,穿了浴袍靠在浴室门口,笑着讲:“在想什么?”口气十分亲昵而自然,好像他们根本未曾分开过。
黎乘云不发一言,目光滞留在付峻和脸上。
这时候黎乘云又硬了。他仍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然而他已学会支配自己的感情。
付峻和逐渐收起了笑脸。
气氛与付峻和设想的不同,他总以为上床是一切问题的解决办法,黎乘云理所当然的该和他重归于好,毕竟他和黎乘云总这样开头。
但付峻和不明白,或者是没有想到:有时候上床就是一切问题的结果了。
黎乘云讲:“峻和,不如我们做床伴。”
付峻和眨了眨眼,轻声问:“小黎,你刚刚说什么?”
黎乘云微笑:“不如我们做床伴。”他潇洒的摊摊手,“你很有感觉,我也很有感觉,做床伴不是更好。我们都不是高中生了,再谈感情,未免太可笑。”
付峻和呆住了。
恐惧摄住了他,他讲不出话,只觉得眼睛十分的酸。
“你不同意?”
付峻和下意识的摇头。
“好,我明白。”黎乘云轻松地站起来,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起,“这次算yī_yè_qíng,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要回去了,被自明看到不好。”
“不。”付峻和冲口而出,“小黎,留下来。”
黎乘云嗤笑:“留下来做什么。你还想要?”
付峻和咬着牙,他想不明白,但已无时间再想,黎乘云系好最后一颗纽扣,讲:“再见。”便走向门口。
付峻和沉下心,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不择手段的威胁:“你觉得我不同意,你可以走?你试一试。”
他的态度太过荒谬,黎乘云不禁笑出了声:“你这是什么意思,付少?”
“留下来。”
黎乘云无奈地举起手:“你讲点道理,又不要做我床伴,要我留下来干什么呢。退一步讲,哪怕我们是床伴,我也不喜欢和床伴睡在一起。”
付峻和仿佛被打了一耳光,喘了几口气,咬牙切齿:“你不能走。”
黎乘云叹气:“明天不是周末,我还有工作。”
“我送你去公司。”
“自明看到我睡在你这里,他会怎样想?”
“我不在乎。”
黎乘云冷脸:“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
付峻和‘嘭’的摔了电话:“黎乘云,你再说一次?”气的眼睛都发红。
“我说了什么,你听得很清楚。”
付峻和立刻就要冲上去揍黎乘云,他脾气是很坏的,况且从来没有必要忍让,不过是想到黎乘云曾被他打成脑震荡,拼命的忍住了,别过脸急急喘气:“黎乘云,我不想与你动手。”
“那最好。”黎乘云淡淡的,“我走了。”
“黎乘云!”
黎乘云还是走了。
付峻和总不能真叫保镖来,制住黎乘云捆在床上。
付峻和彻夜抽烟,在屋内走来走去,无法入睡。
仔细想起来,这并不是他最丢脸的一次,他二十岁做的事情,才是颜面无光。
大二下学期,黎乘云醉后给他打了电话,几十分钟泣不成声。
他当晚就乘飞机赶来,破门而入,气喘吁吁而得意的看着黎乘云。一秒也没有浪费,他们立刻滚到了床上。
厮混了整整一周,他终于忍耐不住先发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只是和我上床,还是要在一起?”
黎乘云回答:“我害怕。”
他讲:“你害怕又像以前一样?”他蹲在黎乘云脚下,黑眼睛熠熠生辉,“小黎,我已不同了,以前我是一个混蛋,我待你很差,我知道,但我不再会了。”
付峻和说话算话,他戒了烟,每天在黎乘云家中温书或学习煮饭,起初连炒锅和汤锅都分不清楚,倒了油开火,结果整个厨房都烧起来。而黎乘云却每日出去喝酒,半夜醉醺醺回来,有时会带上付峻和,颇不当一回事的晾在一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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