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利,后来又有两人共同生活中的各种摩擦,陆珩此时甚至觉得祈越把过去一些事情忘记了也不错,还希望他从此都不要记起。
除了电梯,陆珩腾出一只手开了门,祈越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陆珩的房子,随后就大剌剌地坐在了沙发上,陆珩见没什么事了,便交代王勇毅先回去,一时间,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祈越和陆珩两人。
祈越在陆珩充满思量的目光中有些不安,他在软绵的沙发里坐着,陆珩站着,两人姿势的差异对于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压迫,他抬了抬头,假装不经意问道,“你一个人住啊。”
“以前是”陆珩话里有话,祈越却没听出来,而是说道,“哎,我妈妈真的和那个袁什么的结婚了?不是骗我的吧,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看向陆珩的眼神中带着一点紧张和期待。
“是啊,4年多了吧。”陆珩心想,祈越不记得四年多之前的事情,也就是不记得两人在一起的事情了,要怎么和他讲,成了一时间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我可以住哪个房间?”祈越问的有些小心翼翼又理所当然。陆珩这套房子是顶楼,带个阁楼的,也只在阁楼有个客房,下面只有陆珩自己的卧室,当然以前也包括祈越。
“楼上有个客房,不过你现在脚这样,睡我那里好了。”陆珩语气里轻描淡写的。
“那不太好吧,唉呀,我一直以为你还住在芳庭园那里呢。不知道你一个人住了。”祈越似乎有点后悔,心中弥漫着一种“早知道就不来了”的不好意思的情绪。
“那就一起睡。”陆珩道,他的目的就在于此,不管祈越怎么说,他都会讲这句话的。
祈越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陆珩说的是什么。
“祈越。”陆珩叫了祈越的大名,却是欲言又止,他本来想说我们是“恋人”这样的话,却又觉得说不出口,一来两人当初正儿八经的分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知者甚少,二来曾经的那份想要表白想要拥有对方的冲动似乎随着年龄增长消逝,想来想去,陆珩只好说“睡我的房间吧,等你脚好了再说。”
陆珩扶着祈越进了房间,祈越看了看自己,说道,“刚从医院回来,我先洗个澡吧。”见陆珩正看着自己的伤腿,连忙又说道,“没事没事,医生也没说不能洗澡是吧。”
祈越因为伤了骨头,其实还挺疼的,刚在被别的事情分心,并没有很注意,进了浴室扶着洗手台,一下子就觉察出难受来,疼痛弥漫在一整条小腿上,想让人把石膏敲了把腿给折了,用更深重的疼痛来遮掩。
门却在这时候被打开,陆珩拿着一些衣服和浴巾进来,背心和短裤一看就不是新的,陆珩想了一下,补充道,“都是你的,你以前也在我这里住过,放在这儿的。”
“哦,哦。”祈越还来不及收敛皱眉的表情,忙不迭接过,陆珩看了看他,问道:“腿很疼?我帮你洗吧。”
祈越还来不及想这前后两句话有什么联系,陆珩已经走了进来,熟练的打开水龙头、先是放掉了一些凉水,又试了试水温,觉得可以了才堵上塞子,开始在浴池里蓄水。
“我帮你。”祈越正坐在马桶上脱裤子,打了石膏的腿挺不好弄的,陆珩转身过去帮他,祈越开始还挺不习惯的,可见陆珩做的坦然,也就放下心来,扶着他的肩膀进了浴池。
陆珩在浴池边沿垫上了毛巾和祈越换下来的衣服,这才让他把脚搁起来,以免碰到水。祈越一只脚抬着,有点不好着力,只好用手撑着池底。
陆珩也是第一回这么服侍人,动作不熟练,起码就搞错了洗头洗澡的顺序,应当叫祁越先靠在浴池边上洗完头再洗澡的。他没有发现,还叫祈越闭上眼睛,帮他洗头。
陆珩想着在外面面洗头时候那些人的手法,在祈越脑袋上按来按去的,祈越一直有些头晕,现在被不轻不重的按摩着,觉得也挺舒服的,闭上眼睛像是要睡着的样子,这让陆珩很想吻下去。陆珩忍住了,划拉了几下祁越柔软的头发,祁越的发色并不是纯然黑色,然而浸透了水,显出很别致的光泽来,颜色也近乎纯黑了。
洗完头,陆珩接下来的动作明显潦草了不少,不再像洗头那样细致了,不过祁越乖巧配合,自己用浴花打泡洗了一遍,陆珩只管拿着蓬蓬头,对着祁越冲洗一番,并没有动手为他擦洗。
洗完了,陆珩拿了浴巾将祁越一把裹住,让他坐在浴池边缘,把他擦干了头发。祁越对于这样超规格的服务心下不安,在他的记忆力陆珩好像不是那么会照顾人的,不过他又自暴自弃的想道,这也许是忘了什么事情吧。
陆珩扶了祁越一跳一跳地出去,祁越一沾床便躺了下来,陆珩转身出去,过了一会拿了个手机过来,说道,“你手机也撞坏了,新买了一个,刚才忘记给你了。”
祁越没想到陆珩会给自己买手机,在他的记忆力,两人之前的交往当真是君子之交——当然,主要是自己那时候还是学生一个,没什么钱,平时一道吃饭唱歌倒是不分彼此,但并没有互相送过什么礼物,即使是生日,也通常是一同吃饭,反倒是班里的女生,会羞答答地送个十字绣之类的。
不过祁越还是收下了,送都送了,还不收显得小气,自己虽然不太记得现在以什么为生,想来肯定是赚钱了,那就下次找个机会送件陆珩喜欢的东西呗,他这么想道,用手臂支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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