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源抚了抚他的嘴,翘着嘴角道:“快点,你二哥三哥还等着呢。”
郭家二爷和三爷是郭家在明面上从政的族中人的后系,在族谱里面名字写在郭正源的后面,他们的父亲郭正源要叫一声叔,不出意外,这两个人以后会子承父业,是郭家势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郭二爷和郭三爷跟郭正源都是没出三服的堂兄弟,血缘关系很近,但郭二爷跟郭三爷关系有点不好,处久了气氛准得闹僵。
谢长芝知道怎么回事,咬咬牙,手摸上了裤头。
他早上狂浪了一回,大清早送郭正源上车上班的时候,鬼迷心窍硬是跟郭正源在大门口的车上来了发车震,爽是爽了,结果后面有点肿了,他一天又是不断见人,都没有好好休息消炎的时候,这时候要是把老家伙的老东西塞进去,他怕疼。
“疼。”谢小公子没吃过什么苦,就是被父母嫌弃那两年,没多年他就又被他外公接回去如珍视宝地养着,到了郭正源手里,那是他要星星从来不会给错月亮,别人疼他,他也疼自个儿,可舍不得自己吃苦挨疼了。
现在知道撒娇了,早干嘛去了?郭正源想让他咬,但看他嘴唇红艳的模样,也不想等会让别人看了去,他拉开床头柜,把消炎消肿的药膏挤了一大坨出来,抹在了性器上。
谢长芝看着咽口水,郭正源拉他跪下的时候他也只小小地吱了一声:“真疼。”
“小混蛋。”郭正源打了下他的屁股,“叭”地一声,震红了谢长芝的脸。
郭正源捅了进去,抱着谢长芝一顿狂风暴雨,饶是他腰肢没有歇过,一顿弄也是半个小时过去了,等洗好澡出来,谢长芝懒洋洋的,郭正源抱着他往窗边的沙发上坐好,给他腰后塞了个枕头,亲了他红艳欲滴的嘴一口,道:“过半个小时出来。”
他换了家居服出门,门口总秘岳君泰立马站了起来,笑道:“出来了?”
郭正源看他一眼,朝他温和道:“你进去和他说说话,等会和他一起出来。”
宠得还有点边没?岳君泰心里在腹诽,脸上堆着笑,“知道了,放心好了。”
“顺着他点,别惹他。”郭正源叮嘱了一句就走了。
还要怎么顺?岳君泰在心里哀嚎,步子缓慢地朝内卧走去,走到门边,朝半打开的门敲了两下。
“谁?”
“我,小公子,我。”岳君泰梗着脖子朝里嚎。
“进。”里头喊了一句,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我在阳台。”
岳君泰往里走,路过卧室的时候没敢往门里看,从卧室旁边另一条通往阳台的通道走了过去。
他过去的时候,谢长芝正在戳手机,还皱着眉,很不高兴的样子。
岳君泰刹那心惊胆颤,人还没坐下就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坐。”谢长芝扬了下巴,眼睛都没看他,没搭理他。
岳君泰坐了下来,这下别说腹诽小公子了,此时他严阵以待,就怕谢长芝真不高兴。
他真不高兴,那位爷也就真要不高兴了。
那天就塌了。
“怎么了?”不搞明白岳君泰不放心,哪怕小公子会烦,他还是斗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天元说今年不回过年了……”谢长芝皱眉,看着手机,突然怒不可遏,“我操他妈,弄不死丫的!”
“咋,咋,咋,咋了?”这把岳君泰吓得,光脑袋往他手机上凑。
原来是郭天元的保镖说郭公子的旧爱找回来了,郭公子喝多了胃病复发,胃出血进了医院,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就找借口不回来了。
哪想郭公子身边的保镖是郭正源手下派出去的,听谢长芝的话多过于听郭公子的,毫不犹豫卖主求荣了。
“那唐冠恒你们怎么还没给摁死啊?要你们有什么用!”谢长芝朝岳君泰怒道。
“这……”岳君泰摸着光头苦笑。
这唐冠恒也没干什么,就是跟郭公子好的时候移情别恋,但先提出分手的是他们家郭天元公子,这种你情我愿谈恋爱的事怎么好去摁死人家?
大爷才不会拿这种谈情说爱的小事放大到台面上来,大爷不会出手,岳君泰就不更可能了,他代表的就是郭正源和郭氏集团。
“不争气的东西。”谢长芝这声骂的是郭天元,郭天元是郭正源一个堂姐的儿子,这堂妹早年未婚生子,郭天元跟她姓,后来她早死,郭天元就进了郭家主宅抚养,他其实比谢长芝只小一岁,但初见谢长芝的时候他就叫谢长芝小公子,以小辈的礼见的,谢长芝也就一直把他当小辈护着,已经自认是人家长辈。
他懒得多说,直接一个电话挥过去,跟保镖道:“把他给我抬回头,不愿意回来,给我打昏了带回来。”
挂完电话,他还在骂骂咧咧:“丢人现眼的东西。”
就他妈一个男人,为人死去活来都好几回了,如果不是他姓郭,谢长芝都不屑多看他一眼。
要是换他,只要他没甩了郭正源,郭正源多看哪个人一眼,他能把郭正源眼珠子挖出来,至于为他自残?下下辈子都甭想,他谢公子全身上下连带一根汗毛都金贵着呢。
谢长芝不高兴,但进会客室的时候身上气息就变了,一进去就喊人,“二哥,三哥。”
郭二爷性格有点古板,之前不太喜欢谢长芝,但接受了也给谢长芝脸,点头朝走过来的谢长芝道:“过来了啊,就等你了。”
谢长芝微笑,在郭正源身边坐下,朝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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