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的,我就放心的领着人开房去了。
第二天下午回家发现阳台上的植物都黄了,不得不找时间去花卉市场重新搬了几盆回来。后来这事儿还是被希言发现了。当然这是很后很后的后话。
先继续当天晚上。
酒店很好,酒很好,夜景、天气都很好,甚至人也挺不错的。那孩子看着年纪不大,经验倒是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卖的,反正第二天早上他可自觉拿了钱走。
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孩,身体正处于少年到青年过程中最诱人的时候。我兴致勃勃地和他互相抚慰、调情,很快进入状态。
结果到后半程就不对了,怎么做怎么没感觉。但还硬着,动一动也舒服的,就是有点儿摸不着兴奋点的感觉,心里激动不起来。
身下那男孩儿喘着喘着也不对了,声儿越来越没劲儿,大概觉察我情绪不佳,干脆主动翻上来,骑在我腰上自己动。最后他自己爽了,我也跟着射了。
做完一次我就睡了,晃荡半天这会儿酒劲稍微有点上来,很容易入睡。
早上醒过来,就我一人躺着,脑袋有点儿晕,心里空落落的,茫然不知该做什么。
翻翻钱包发现少了几张票子,小孩儿还特意给我留了字条和手机号码,足见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好孩子。
合着我就付钱当了一晚上□□,都不知道是谁嫖谁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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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我又开始加班修改方案,特别投入,甚至为每套方案设计排版还做了。
终于我的助理沉不住气,委婉地向我表达了“老板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现阶段并不合适施行的方案策划上而且连文秘的工作都抢去做了当然文秘小姐还有正事要做这个方案的事情先不要拿去干扰她为好”的担忧。
为了不影响员工的情绪和效率,我只好再次跑去“霓虹”消磨时间。喝了一个通宵的酒,除了我哥们儿,谁来都懒得搭理。
酒吧打烊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我已然醉倒在沙发上做完好几个充满阴沉颜色和扭曲线条的梦,没有任何意义。
什么都没有意义。
最后是被我哥们儿踹醒的。他要收拾桌子,就把我跷在桌面上的脚踢了下去。我难受得很,不耐烦地□□了一声。
哥们儿从冰桶里夹了块冰,粗暴地直塞进我嘴里,关切道:“醒了没来尝块冰。”
冰都化了一半了,我咔哧咔哧嚼碎了往下咽。喝了一晚上酒就这么睡过去,想也知道这会儿嘴里什么味儿,自己都不舒服。我舔着牙,懒洋洋的:“嘿,来点儿薄荷糖。”
哥们儿手脚利索地拾掇着,腾不开手,随口回道:“没有。”
我也顺口接:“那买去啊!”
可能我语气太理所当然,哥们儿又踹了我一脚:“你跟我这充大爷来了?你当我廖希言呐,你说买就跑去给你买。不去,哥哥这儿正忙着呢。”
听到“廖希言”这三个字,我顿时清醒了。好像我这喝完酒要吃薄荷糖的习惯就是被希言培养出来的。通常我要是有饭局回家晚了,希言保准给弄好醒酒汤在家等着,我一进门就得先往我嘴里塞颗薄荷糖。
清醒了脑子才开始动:“你开个酒吧居然没有配套薄荷糖,这服务水准有待提升啊哥们儿。”
他瞪我一眼,还真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没开封的薄荷糖来:“二十块钱。”
我无语:“这玩意儿超市卖五块。”
哥们儿说:“那怎么地了,公园里头一塑料瓶自来水还卖二十呢。我这还双倍薄荷的,d!”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剥出一颗糖丢进嘴里,瞬间舌头就给那超强薄荷的辛辣刺麻了。
“……”谁特么要d啊!
哥们儿伸手就去摸我钱包,嘴上还催促:“快点,拿钱。”
我说你刷我工行那张卡,把酒钱一起结了。
他说:“酒算我请你的,咱俩兄弟还提什么酒钱。”
我瞪大眼睛问:“你有病吧二百快一杯的酒你请了我不知道多少杯,二十块的薄荷糖非要我付钱”
“你不懂。”哥们儿语气深沉,但掏我钱包的动作分明欢快又心满意足,“今天哥哥给你上一课。你看,酒,是让你醉生梦死的东西,我请你,或者别人请你,总之是白得的。薄荷糖,是让你清醒的东西。你想要糊涂很容易,想要清醒,那必须得付出代价,就是这个道理。”
我乐:“哲学家啊。”
他谦虚:“过奖过奖。”
我发了会儿呆,问他:“求高人指点迷津,我这会儿想清醒,不知道要付什么代价,怎么个付法?”
哥们儿问:“你还想着廖希言?”
我说:“想。”
怎么不想。我压根儿就没想过有一天和希言分开,就算有,那也是无限遥远的以后。我总觉得跟别人玩一两次不算什么,总归玩儿完了我得回家。希言就搁家里待着,毕竟他从还是个小孩儿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我没打算赶他走。却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主动要求离开,还是以那么痛苦的姿态。
哦,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我构想了和希言一起的生活,却没有给他摆一个确切的位置。
哥们儿说:“想就找他去啊!去他公司,或者跟他朋友打听打听他搬哪儿了。”
希言的朋友我只知道几个名字,是他大学同学。他大学之后交的朋友就连名字都混着,他提起来了我大概知道是哪个,没人提醒我就连名字都想不起,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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