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泊微笑着点了点头。
“中午一起吃个饭吧。”古巨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提议,陈泊刚想开口,另一个人说话了,“下午有时间吗?吃完饭来一局。”声音听着略微有些嘶哑。
陈泊这才转头仔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不是很好,黑眼圈很重,眼睛里能看见几条红色的血丝,像是没睡好。
“对不起了,两位学长大咖们,我下午还有哲学史的课,可能陪不着二位了。”他笑着对宁帘责说完转过目光看古之谈,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可以呀你,档期还挺满。”古之谈笑了一下,像是懂了什么,“行吧,忙你的去吧。”
宁帘责突然剧烈地咳了几声。
“咋这么虚了,宁帘责。”
“虚你妹!”宁帘责这句话是骂古之谈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陈泊。
陈泊眼波平平,只是笑着看着他们,半响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艾群学长凌晨三点多给他打电话,“陈泊,你去宁帘责那儿看看他怎么了。”艾群声音很急。
“他怎么了?”陈泊猛地睁开眼,这才清醒了起来。
“刚刚他给我打电话说胃疼,打完就挂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你去看看吧,我现在在南京也去不了啊。”“反正肯定生病了,你去看看吧。古之谈现在在北京,只能你去看看了,陈泊。”艾群似乎是怕陈泊不愿意去,一直解释。
陈泊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准备起身下床,“知道了,学长,我马上就去,路上给他拿点胃药和退烧药,都备着,你别担心了。”他说完挂了电话匆匆赶了过去。
跑去校门口的路上他一直给宁帘责打电话,打了有十几通那边才接了电话。宁帘责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又昏沉。
“你哪儿不舒服?”
“恩?”“什么?”
“你是胃疼吗?有发烧吗?哪里不舒服?”陈泊着急地又重复了一遍。
“哪儿都不舒服,,,胃也疼。”宁帘责说话缓慢又不清晰,“大概,也有点发烧。”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到你家,你清醒点,一会儿给我开门。”宁帘责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乖乖地嗯了一声。
路上看见一个还开着的药店,他进去买了胃药和退烧药。
陈泊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宁帘责都没来开门,他只好再打电话给他让他来开口。挂了电话以后几分钟以后宁帘责来开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肩膀耸着。开了门以后没看陈泊一眼就朝屋里走,陈泊急着踏进了门。刚进门就看到地上凌散的几件衣服。他强自镇定跟着那人走进卧室。
卧室里一股欢爱过的味道,床单皱皱巴巴还有几块可疑的潮湿,那人已经上了床捞起一床被子盖在了身上。
陈泊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人虚弱成这个样子,该不是纵欲过度吧?
他这么想,手里已经有了动作,从抽屉里拿了温度计,把那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给他量体温。
他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陈泊只是回答他,“额头烫,你大概是发烧了,量一量。”
宁帘责好像这时才看到了他,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得看着他,乖得不得了,“你来了。”他动了动嘴皮,声音很轻。
“来了。”陈泊起身去客厅给他倒水,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闭上了眼睛。陈泊坐在床边看着他温柔地说道:“怎么没让那人留下来?这样,,你也不必一个人撑着了。”
“难受。”那人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眼睛湿湿的,像是实在痛苦得难以忍受,又像是怀有某种不知名的情愫。
陈泊的心猛烈跳动了一下。他垂下头去不再看宁帘责,从他身上拿出体温计看了一下,“38.5,先吃点退烧药。 ”“胃疼吗?”
宁帘责点点头。
“怎么会胃疼呢?”陈泊转身拿药的时候咕哝了一句。
“喝酒了。”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陈泊哦了一声,把他扶起来给他喂药。
宁帘责一直半睁着眼看着他,待陈泊松开手要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陈泊的衣服,蹙紧眉头说,“别走。”
陈泊闭上眼睛不想看床上的狼藉,他想松开宁帘责的手,宁帘责却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角不放,他只好解释说,“我去给你做点粥,我不走。”
宁帘责这才乖乖得松开了手,闭着眼睛躺了下去。
陈泊走出卧室的时候床上那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虽然脸色仍是虚弱但眼睛却已恢复了几分清明。不是没有听到陈泊说怎么没让那人留下来的话,只是不想回答,因为没法解释。前天晚上去酒吧喝到神志不清,又从那里带了个人回来解决yù_wàng。今早就感觉身体不太对劲,带回来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幸好是星期天不用上班,他就在床上躺着。这一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感觉胃疼得厉害,拿出手机给艾群打了个电话。没有想过会是陈泊过来,房间都没收拾,□□过后的淫靡来不及掩盖,他只好装得更昏沉更虚弱点让那人软下心来。
没想过是他来,但既然他来了就不会让他走。
他想陈泊还没离开的时候自己还不至于纵欲溺酒到这种地步,即使偶尔喝多了回家那人也会把他照顾得舒舒服服。
一阵香味飘了进来,宁帘责这才感觉有点饿了。他看着那人端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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