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个路口上的摄像头拍到的画面。陆鸣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那天站在我们身边的那个女孩,我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在大半夜一个人出现在那里。还有这个,”他又打开另一个文档,“这是陆鸣匿名和她聊qq时,她自己说的话。”
【我杀过人哦。】
【是我杀了他们的。】
欧阳恍惚地看着那上面的记录,讽刺地弯了嘴角。“原来你们的调查早就开始了啊?还有什么,都拿出来。”
“还有就是我们已经从黄柯的机密档案中查到,他其实是我们警局的卧底,厅长也已经承认了。”宇瀚站在欧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常年含笑的眼中此时却有如冻结了一般。“欧阳,如果你还坚持相信她,那我们整个中央警政厅将是你的敌人。”
“不包括我。”
一直沉默不语的络然却突然说话了,他拿过外套,开始做出发的准备。
宇瀚摇了摇头:“络然,我以为你会比他冷静。”
“那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络然扬起笑容,“比谁都要冷静,比谁都要认真负责,比谁都要正义感过剩的人,从来都是欧阳。而我要做的,只是相信他所相信的,以及和他并肩走他所选择的路。”他伸手抓住欧阳的衣领,“走吧,我们救不了丘仁,这次一定要救他的妹妹。”
25、25
封闭的车内,舒缓的音乐在静静流淌。
络然靠在车座上闭着眼,脑中涌现着大量想停也停不住的记忆。
其实那次的事件中欧阳能活下来,靠的完全是他惊人的求生意识,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先救谁后救谁一说,丘仁的死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他们不可能去和她解释,有谁忍心去和一个小女孩解释,你哥哥的死不是我们造成的?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丘露的误会会扭曲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就像宇瀚说的那样,她太爱丘仁了,爱到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们身上。如果当初死的人是欧阳,络然无法保证他能够不比丘露更过激。可如果真是那样,她就只是个需要被救赎的孩子,他们要做的,就是把她从错误的路上拉回来,然后去向她忏悔,那并不真正属于他们的罪孽。这是他们如今还能为丘仁做的唯一的事。
温暖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背,男人轻轻地在旁边说了两个字:“谢谢。”
络然睁开眼看着窗外拥堵的街道,“想让我揍你么。”
“我挨你拳头挨得还少么?”
“打是疼,骂是爱。”
“是是,我们络络爱人的方式是激烈了点儿。”
懒得和他扯皮,络然掏出手机再一次按下了重播键。旁边人问道:“还是没人接?”叹口气,络然望着屏幕上显示的“丘露”这个名字,“恐怕已经找不到人了吧。”
这时候,碰巧欧阳的手机倒响了,他见前面的车开始动了,便将电话递给了络然,络然看见那个号码倒有些惊讶,“喂?”听筒那边传来一阵气音以及咯咯的笑声,他皱了皱眉,“谭组长,麻烦说人话。”
“…事情我都听说了哦…”络然按下公放键,好让欧阳也能听到。
“你打算站哪边?”
“…哪边也不站…不过小鹿可以借给你们哦…”
欧阳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善事了?”
“…你们可爱的部下求我帮忙…我就答应啰…”
“那个死家伙…”欧阳笑骂。他就知道那姓郑的不过是嘴上说得刻薄,他只是不想他们卷进危险而已。“少来了,谁不知道谭阎王别说是好心了,连有没有心这回事还另说着。你不过是觉得有趣才会答应帮忙吧?”
“…真过份…”电话那头咯咯地笑着,“…我只是不想便宜了徐良才…挂了…有事联络…”
到了那家酒店,络然找到前台亮明证件,拿出丘露的照片询问:“这个女孩是住在你们这儿么?”
领班马上答道:“没错,她就住在我们这儿的总统套房,前两天还有个警官来问过她的事,那之后她马上就退房了…啊,我们可什么都没说!”
做个打断的手势,络然又问:“知道她去哪儿了么?”
“这个不清楚。”
络然又问他要了丘露的住房登记表,又问了问房间里有无遗落的物品,果然还是一无所获。从酒店出来,看见欧阳正靠在车旁听着手机,嘴里叽里咕噜地冒着英文,旁边路过的雌性生物没有一个不频频回头行注目礼的。
他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等对方通话结束,方才道:“这么一看,你倒真像个精英。”说着,他伸手摘下他的墨镜戴上,更惹得某些女孩子捂着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欧阳往车上一靠,两个桃花眼眯了起来,“怎么样,又一次爱上我了吧?”
络然嘴角噙笑,两个手指将他的领带从西服里缓缓拽出,“我真想吻你。”
“在这儿?”欧阳吹了一声口哨,“你最近越来越大胆了,这可不好。”
“我是最近才发现,大胆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趁还没有更多的人关注这边,络然飞快地钻进车内,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我倒希望你在没人的时候也能大胆一些。”车门一关,欧阳就猛地吻住他,直到他喘不上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络然面色微红地推开他,“别闹,还有正事呢。”
“知道有正事你还勾引我?”欧阳眯着眼,眸子里鼓动着隐忍的□。他舔一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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