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方以安早就吓得提上裤子躲进房间里,被打断的房东顺手抄起拖鞋,想著打开门後是把门外的陆霖凡扇死好呢还是扇死好呢…
☆、二十二
“陆霖凡在你这儿吗?”刚一开门房东就对上门外一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性致被前一个弟弟打断不说,现在又来个哥哥,这是要反了不成?!
房东龇著牙怪异地笑道:“刚来,不过被我扔出去了。”
门快要被关上的一刹那又从外面挡住,陆宗政又问道:“他不在吗?”他可能走了很远的路,气息还不稳,胸口剧烈起伏。
这次房东爆发了:“你们两兄弟脑子有毛病吧?全朝我这儿跑,是不是地震了也要奋不顾身跑到我这25层楼来蹲坑啊?我看你们两个,一个脑积水,一个脑结石,就该凑一块用他那脑积水冲掉你这脑结石!还有,找到你那脑瘫患儿弟弟最好剁了四肢关屋里,别让他到处祸害他人!”说完立马砰的关上门。
解决掉门外那个,徐松阳黑著脸走回客厅,一脚踢到沙发上,整个沙发往後倒去,不过很快又被反弹回来,还伴随著吃痛的叫声。
“死货,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陆霖凡笑嘻嘻地从沙发後方探出脑袋。
“你是不是缺爱啊?”
“人家不要爱啦,人家要爱爱~”陆霖凡哭丧著脸大吼起来,吓得徐松阳赶紧用抱枕塞到他嘴里。
在房间里听到这麽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方以安打开门,半个身子还藏在门内,灰溜溜的眼睛往客厅里打量著。陆霖凡看到救星出来後,又是仰天长啸一声“怀中抱妹杀!”一个熊扑跃过去,只不过刚进行到一半,就被房东以一招“抱你妹”给扔回了沙发上。牵过被惊吓过度一头撞在门上的方以安,徐松阳阴沈著脸坐在对面给愚钝的男人揉著额头消肿,结果门铃又响起来,这次比上次还要急,对方没按几下就开始用力拍著门板。
不会是陆宗政发现什麽又折回来了吧?当然不会,因为陆宗政就算再心急也做不出种粗暴的虐门事件。
“徐老板!开门呐!我知道你们不是在爱爱,那就放我进来啊!”
自己是作了什麽孽才会和陆霖凡林艾产生交集?徐松阳无语问苍天,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等他回客厅的时候脸已经黑成锅底了,顺便额头上还平添一块红印,关於这块红印房东特别憋屈,他好端端的去给林艾开门,哪知还没触到门锁房门就被从外用钥匙打开,一个猛推两声巨响,一声是撞到房东的头上发出的,一声还是撞到房东的头上发出的,因为第一声後门被反弹回去,林艾又使劲推了一把……
“你有钥匙还让我开门?”
方以安额头上已经肿成一颗小圆球,此刻他正为想要起身大战三百回合的房东用冰块敷著同样肿起来的额头。什麽叫同名鸳鸯?这就是。殊途同归,同归於尽。
“我怎麽知道你真会来开门。”林艾毫无自责之心,嘟著嘴扯了扯同样脸上写著“皆大欢喜美不胜收”八个大字的小夥伴的脸。
“那你叫什麽叫?大半夜也不怕吵到邻居!”徐松阳气的五脏俱损,敷著冰块的头上都冒著热气。
“我叫?我叫怎麽了?我那是迷惑你呢徐贼!”林艾翻了个大白眼,转头和小夥伴击掌庆祝。
“……嘶---”
“对,对…不起。”方以安刚才为对方消肿时不小心弄疼了对方,看著房东连眼泪都飙出来了,他一时间手忙脚乱,急的晕头转向,再次不小心碰到了房东的痛处,这次房东额头青筋突起,一手捏住他的脸,一手提起他的後劲衣领,直接将他逮小动物般逮进怀里按好,顺道还气冲冲地扯了把方以安脸上的肉,痛的他哇哇乱叫。方以安也憋屈了,他又不是故意的。
“徐贼,我看你印堂发黑,不宜行房啊!”看著被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房东,陆霖凡好心地提醒道。
“你还改行算命了?”房东嘴里快喷出火来。
“可不咋地,我都算命一个星期了,依我看你这面相,欲火难消五行缺钙,要不我给你开一帖补补?”陆霖凡开始扳著指头细数需要的药材,什麽当归红花,什麽甲鱼王八,什麽泡椒凤爪,越到後来越多的零食名字脱口而出,房东不慌不忙地从脚上脱下拖鞋朝他砸去。
林艾为小夥伴擦著脸上的污渍,鼓起腮帮子哄道:“小死gay,我接到腹黑男的电话就知道你又跑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了,所以我连夜赶来,连一亲美人芳泽的机会都放弃了。”说著扯了扯陆霖凡的脸颊,然後一转嬉笑的表情,严肃地问道:“是不是你的小菊花堵塞想找人专业疏通管道?”
“怎麽可能!我已经升级成为大肛肛了好吗?”没有节操没有三观,陆霖凡有的是异於常人的厚脸皮。
方以安对於这场谈话内容心里只有五个字可以形容:很黄很暴力,黄来自於右边的两个小夥伴,而暴力则来自於自家的房东。徐松阳不是一般的忙,又要把方以安扣在怀里蒙住耳朵,又要到处找家夥拍在那两个厚颜无耻之徒脸上。
方以安当然知道陆霖凡和陆宗政的事,开始隐隐约约猜到时他非常震惊,好歹也是两兄弟,luàn_lún什麽的他是第一次听说,虽然对方是自己信赖的朋友,但还是难以接受,一想到陆霖凡那张嬉皮笑脸之後的表情,以及自己和徐松阳,对这种事情即使很抵触却也并不反对,况且他也没资格反对。能够相爱,毕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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