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手动了动一动,碰到了他裤兜里的那三百块多块钱。钢镚子发出呼啦的一声响。钱还不回去了。
不一会儿,陈老太就被忠山扶着来了。她朝着屋子里望了一样,就叮嘱白面男说:“忠水,你和忠山把道长好好的埋了吧。”
陈老太生的一副精明样,她盯着柳生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你不是道长昨天的朋友嘛,怎么今天又变师兄弟了,道长死在这里,我们也没有办法,不瞒你说,我的三儿子也是死了,死相也是这模样。”陈老太说着,就眼泪涟涟,掏出了手帕来不停的摸着眼睛:“你是他的朋友,刚来你不知道,这个村子里闹鬼啊,可怜我那三儿,就这么死了,村子里每年都要死几个,都是这样的模样,我可怜的三儿啊,可怜他刚娶妻生子,我那小孙孙还不足三月,哎,我们能做的也就是厚葬了道长,听道长说他也是个没根没底的,不如葬在我们这里,逢年过节,我们一定给他上满了香火,可就是麻烦你拿些钱给道长剩下的亲人了。”
柳生摇头:“不,我希望你给个说法,闹鬼,也是根源的,有了冤,有了恨,有了爱,才有不甘,不甘不愿才能成鬼,这鬼,总有个来头,麻烦你给我说说这些年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发生?”
陈老太的脸色的变了变,她身边的忠山忠水,也不敢不听话,但是又不愿意去处理屋子里的尸体,忠山挺为难的看了看陈老太:“要不,娘我去找几个人帮帮忙?”忠水拽了忠山的袖子一下,忠山回头瞪了一眼忠水,忠水朝着忠山做了嘘的动作。
陈老太说道:“小兄弟,恶鬼凶猛,你还是别掺乎这些的好,能走就快走吧。”
柳生摇头:“我不走。”
陈老太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见过拧的,没见过这么拧的,她抹着眼泪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们那儿知道什么恶鬼,要是知道哪儿还能年年死人,我可怜的三儿啊。”
柳生对着眼前的老太太生不出怜悯来,他觉得他现在跟这个老太太的话题简直就是僵持住了。无法再进一步。
柳生的手揣进口袋里,一下一下的摸着口袋里镚子。他半晌才说:“我的师弟是死在这里的,不清不白的,你可以不和我说,但是我要留在这里。”
陈老太反对:“你不能留在这里。”
柳生坚持:“我要留下。”
他说完这话,就听见有个声音几乎是从天而降了。柳生听见大白叫了一声:“我的小徒弟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你师父我来晚了。”柳生抬头看大白,也不知道大白从哪儿淘换出来的一套衣裳,大白三角背心,大花裤衩子,一双土灰色的拖鞋。亏得大白长得跟仙儿似的,穿着这一身也不埋汰,要是个别人,也就差叼个旱烟蹲地上抽了。
大白直接从屋顶上跳下了下来,他环顾了下四周。大白虽然骚了点,但是正经起来,骚气还是不多,仙气儿也就多些了。柳生注意到,四周的人有些已经看直了眼儿了,压根就不问这是从哪儿蹦出来个师父。
大白环顾完四周,一句话也不说,他走到屋子中间,开始蹦蹦又跳跳,柳生注意到大白也不是瞎蹦的,大白的姿势情态几乎和初见小道士的时候小道士跳的一样。大白蹦蹦又跳跳,嘴里念念有词,他的阵势让人不能轻易的上前,不能随意的打断。
大白唱唱跳跳了一段,他斜着眼瞥了一眼陈老太:“我的徒弟也是你们能埋得?”大白走到小道士的尸体旁边,他的伸出手,隔空在小道士的尸体上轻轻的一扬,小道士的尸体着起火来。这火只在小道士的尸体上然后烧着,跳跃着,黄红色的火苗漂亮的滚动着。霎时间,小道士的尸体消失了,连点骨灰都没有留下。
大白这一手,显然把所有人都镇住了。看得都有些目瞪口呆。忠水抿着嘴看着大白,忠山几乎要流口水了,他张了嘴,又闭上。大白斜眼说:“我徒弟死的这么惨,我这做师傅的能这么撒手不管?”大白气势凌人的说:“我要住在这里,和这位兄弟一起抓鬼,谁要是拦我,就是和我过不去。“
事实上,大白露了这么一手,谁不都想和他过不去。所以大白坐进了柳生旁边的旁边的房。陈村的房子有点像老北京的四合院,挨家挨户的一个一个的小院子。陈家的最大,几乎要顶上两个足球场了。
大白从他的房里溜达进柳生的房里。柳生正摸着钢镚子想事儿,大白一进去,柳生就问:”你从哪儿找的这么一身?“
大白拿起水杯灌了一杯子的白开水:“别提了,这陈家的老爷们都是他妈的小矮个,老子去看门大爷那儿找了这么一身穿上了,多有损老子形象啊,你说我还美不美了?”
柳生毫不眨眼的说:“美,美极了,这一身一点也不有损你的形象。”柳生继而说:“好了,现在我们来说说陈村的事儿,我觉得这事儿不对。”
大白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不对。”
柳生哦了一声,他对大白说:“你先说哪儿不对?”
大白朝着柳生飞了个媚眼:“整个村都不对,似乎他们对这样的死亡司空见惯了,就算是还恐慌,也处理的十分娴熟了,还有,你发现没,死人了,怎么没有警察来,怎么没人报警,再说就是他们似乎在隐瞒着什么,隐瞒着恶鬼。”
☆、第60章陈村诡事五十九
柳生把手里的钢镚子在桌子上转了一个圈,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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