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撞击,就将他的呻吟撞了出来。他低下头,看著自己的yù_wàng,笔直地可怜兮兮地晃著。他想伸手自己去弄,厉剑哪里给他喘息的机会。
火热的利剑在屁股後面进进出出,厉剑闷不吭声,只听到撞击,还有摩擦的声音。
欧鹏的呻吟慢慢地响了起来。利剑够厉害,每每撞到那个要人命的所在,那麽猛,那麽强,让欧鹏觉得,就这样撞下去的话,那个叫做前列腺的玩意,肯定会爆掉的。
然後厉剑的动作,愈发地快了起来,欧鹏啊啊地叫著,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下面,就这麽pēn_shè出来。
紧接著,密集的子弹打入了欧鹏的体内,打得欧鹏溃不成军,几乎要瘫掉。
厉剑紧紧地搂著欧鹏,让子弹一滴不漏地进入到欧鹏的身体里面。
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过了好一阵子,厉剑用一种诡异的姿势拖著欧鹏後退,碰到马桶,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让欧鹏坐到了他的腿上。欧鹏动了动身体,想起来,却被厉剑阻止了。
“就这样坐一会儿。”厉剑说:“这麽抱著你,埋在你的身体里面……时间要是停止就好了,一直都这样,飘飘荡荡的,但是又很实在。”
欧鹏弓著腰这样坐著,实在是不舒服。厉剑的那玩意在变小变软,给欧鹏的感觉却很分明。他轻轻一笑,慢慢地提腰,让厉剑的下体从他的身子中滑出来,攀著水管站了起来,叹了口气:“你没有带套子……故意的?”
“呃……是吗……”厉剑哼唧著:“差不多吧。洞房花烛夜带套子,太煞风景了。”
“你说得没错。”欧鹏轻轻地笑:“可是你那jīng_yè在我屁股里头,怎麽出来……我靠,你滚开,让我……让我把那东西给弄出来……”
厉剑站起来,接过花洒给欧鹏冲洗:“先把泡沫冲掉,待会儿我帮你弄出来……不过,我这样射到你身体里面,感觉是不是跟带套子时不大一样?”
欧鹏额头顶著墙壁,浑身好像空荡荡的,无处著力:“不知道,老子就他妈的想射,你也不帮我弄一下前面,老子jī_bā是白长的啊。”
厉剑又让欧鹏把腿分开,拿著花洒给他冲洗刚刚被使用过的地方。不知道?也许再做一遍,他就能知道了。刚才很过瘾,又实在是不够过瘾。
厉剑两根指头伸了进去,抠弄著,看著白浊的液体慢慢地流了出来。这一场景,不用说,又让厉剑兴奋了。他嘿嘿一下,把花洒放好,自己往马桶盖上一坐,笑著说:“再来一次?”
善後工作变成了前戏,欧鹏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他并不反对再来一次。厉剑慵懒地坐在马桶上,利剑支愣著,色迷迷地看著他。
欧鹏很大方地走过去,转过背,自己扒开臀缝,厉剑赶紧配合,让利剑对准那个微有些红肿的洞口。
然後欧鹏坐了下去。这种慢慢被侵入的感觉,也相当的奇妙。
厉剑的双手,握住了欧鹏的yù_wàng,慢慢地套弄起来。
厉剑长能耐了,技巧娴熟了很多。同时,他还在舔弄著欧鹏的背,忽轻忽重。
欧鹏仰著头,前面被伺候得很舒服,後面,利剑插在他身体里面,没有动。
欧鹏缓慢地动了起来,後面松一下紧一下。
没有了撞击的声音。但是两个人的呼吸还是再次粗重起来。
厉剑忍耐著,拼命地忍耐著想要顶死欧鹏的冲动,只是手动著,下体感受著欧鹏体内的按摩。一轻一重,很有节奏。
欧鹏慢慢地扭动著屁股,磨了起来。
突然欧鹏的身体一弹,呻吟立刻响了起来。
厉剑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快速地套弄起来,腰往上挺。
房子里又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撞击声。
厉剑拎著欧鹏的腰,站了起来,又开始了死命的冲击。一下两下,说不清多少下。
欧鹏哼了几声,呻吟著带著点哭腔。
厉剑忙又伸出手,重新抓住了欧鹏的yù_wàng。
这样子的前後夹击,几乎将欧鹏折腾死。他粗暴地骂著厉剑,又夹杂著再用力再快一点的恳求。
终於,厉剑的第二波枪弹也发射了出去。
欧鹏觉得自己残了,完了,人已经散架了。
厉剑却觉得,啊,终於,攀完了一座山峰,还有更高的一座山峰在等著他啊,继续,加油吧。
将欧鹏清洗干净,弄上了床,盖上了被子,欧鹏酸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他想跟厉剑说说话,张开嘴,却打起了呼噜。
没有多久,欧鹏被弄醒。他侧睡著,感觉後面麻辣辣的好不舒服。想侧身问厉剑,却发现自己被抱得死死的。然後,後面有东西在进出著他的身体。
“喂,哥们。”欧鹏的声音都哑了:“我都是你的人了,慢慢来好不好……不要一次把事情就给做绝吧。”
“不好。”厉剑闷闷地说:“你欠了我好多次,早点还清了,好继续在做。”厉剑的动作并不快,但是很有节奏感。“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说老实话,我早就想了,如果你真要跟我在一起,洞房这一夜,我起码要做七八九十次。而且明天是周末……”
欧鹏眯缝著眼睛,感受著後面的撞击,翻了个白眼:“那,哥们,我就不奉陪了,你慢慢捅啊,我先睡。”
“嗯,你睡吧,我一人就行。”厉剑很大方,手伸到前面,开始套弄欧鹏的yù_wàng。
这个还要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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