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也好,在酒吧狂欢整夜也罢,他很清楚自己并非靠此排解寂寞,因为寂寞是心病,是只有自己才能治的病。
而他,还没有打算要治。
“麻烦再来杯whr。”
单手托在颊边,陈慕杉收起手机,又拒绝了两三位感觉不对的邀请,有点不耐地用食指轻轻敲了敲吧台桌面,抬眼正好与吧台里一位很眼生的年轻调酒师四目相对。
像夜店酒吧这类需要长期熬夜站立整夜的工作,向来流动率极高,陈慕杉对于时常看见新人并不意外甚至还可以说是有点喜欢。
毕竟圈子里也有不少fēng_liú爱玩的调酒师,自己的电话簿里就有好几个又帅技术又好的,试想对方摆弄酒杯酒瓶的灵巧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体内游走,怎么能不令人兴奋?
尤其钓调酒师的乐趣跟去牛郎店差不多,有时需要许多次的来店消费与交流才可能有带出场的机会,与应对进退有度的调酒师交手绝对比随便几句话就开房间的约炮有趣,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成就感。
眼前这个人的长相是他挺偏爱的类型,在东方也勉强称得上深邃的五官,浓眉挺鼻,不笑比笑起来好看,看起来英俊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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