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西餐厅规格可以,还占据了一个相对安静,看落日视野较佳的海湾,不过到晚餐时间终于下起了雨,落日没得看了,只能回宾馆吃,吃完回到房间,谢明江叫百惠自己去玩,嘱咐了番,进屋,发现谭以星已经趴到落地窗旁边向外看,见谢明江回来了,怨念道:“她是不是蒸桑拿去了,为什么不带我?”
谢明江把他送窗边抱到床头:“你能去嘛,纱布会湿的。”
“那我干蒸呢?”
谢明江觉得他有点可笑,但又很可爱,不动声色地解着他棉布白衬衣的扣子,谭以星脸上突然有一点红晕,然后慢慢昂起脖子,喉结上下滑动。
谢明江凑近亲了下,又亲了下,就像夺去他的呼吸,谭以星憋粉了整张脸,按住谢明江的脖子,也亲他的额头,亲完嗓子都哑了,他憋了好久的话,终于可以提醒谢明江:“谢明江,生日过完了。你答应我的,还给不给我?”
谢明江问:“还去干蒸吗?”
谭以星摇摇头。
谢明江等了一会儿,突然把他扛起来,抱到浴室,一面帮他脱衣服,一面打开热水,谭以星始终坐在狭窄光溜的边儿上,不肯滑到水里似的,几次伸手要解谢明江的衬衣纽扣,谢明江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
半天,又抓住那双手捧着自己的脸。
谭以星很奇怪,谢明江虽然脸色没有变化,脸上的温度却非常烫,跟发烧了似的。
也感到一种莫名的气氛,谭以星又焦急又紧张,怕谢明江开口说点什么,可谢明江却突然从西装裤口袋里摸出一个硬如石头的小东西,放到他手里,很严肃地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戴上了,以后就什么都要听我的,什么都归我管,什么都我说了算,你别觉得你小,我还能陪着你过家家。”
谭以星拿起来看了看,链子很好很新,但银色的铃铛已经不那么亮了,有点年代:“这是……?”
“我妈给我的。”谢明江说着说着突然别开目光,“不过我从来没戴过,链子也是新配的,原来的不见了。你听见我刚才的话了吧,所以还是要认真考——”
说话间,谭以星已经把链子挂在脖子上:“那你呢?你会对我好的吧?”
谢明江拧了下眉,但最后还是很轻地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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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撒娇男人也好命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谭以星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谢明江早已经没了人影,估计很是神清气爽,出去溜达去了,百惠把盛着马卡龙、水果沙拉和牛奶的托盘端到门口:“阿星,我能进来吗?”
“哦,可以,来吧。”谭以星伸出手,胳膊就那么招了一下,又疼的缩进被中,昨晚谢明江这个擦粉进棺材——死要面子的男人,刚开始表现得很是禁欲和不屑一顾,后半夜跟个重型卡车似的,压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刚开始谭以星很配合很喜欢,后面连话都说不出来,底下那个地方士气萎靡,拨一下都疼,真想咬谢明江一口,问问他:“你不累吗?”
勉强支起半个身子,被子滑到腰间,百惠见他身上斑斑驳驳,怪说昨天夜里老是觉得有动静,按道理她就喝了几杯,不会有幻听,果然。
百惠挺不好意思地侧着头,捞过件衣服给谭以星披上,谭以星大快朵颐,边吃边道:“饿死我了,我就是生生被饿醒的,昨天半夜其实我就饿了。”
百惠:“那你怎么不说啊?”
谭以醒闭着嘴,欲哭无泪,他说了,当时被情潮灭顶的谢明江紧紧搂在怀里,还努力地贴着对方耳朵:“谢明江,我饿了。”
不过谢明江显然想歪了,以足已勒死他的紧度把他锁进胸口,呼吸立刻粗重起来,动情地低喃:“别急,马上给你。”
谭以星很想大吼,结果被谢明江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意识模糊,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百惠见他神色郁闷,但两只耳朵发红,眼睛里还有一点水汽,那红色从耳朵直到颈窝:“啊,这个——”
手指着谭以星胸口的铃铛:“这不是先生的嘛,送给你了?”
谭以星低头看了眼。
百惠很慎重地说:“这是他母亲给他唯一的遗物,那时他要从日本回来,神宫寺先生说要他给你送点什么可以戴在身边的,讨个吉利,看中这颗铃铛,不过先生不肯这是他讨老婆用的,不给外人。”
谭以星很甜蜜,挺不好意思,和百惠微红着脸对望一会儿,突然假意感兴趣地问:“那他最后送我什么了?”
“什么也没送。”百惠略感尴尬,“先生当时说你和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谭以星马上气的跳脚:“啊,他这是什么人啊!”
正说着,房内响起脚步声,谢明江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袋子,百惠马上站起来,谢明江示意她:“你先出去一会儿。”
待卧室只剩两个人了,他挨着床边坐下,谭以星看见他,又有点不好意思,又气他,微微把脸一偏,偷偷用余光瞄他。
谢明江觉得他昨天晚上很可爱很乖很纯,今天半点脾气也不想发作,难得用手挠了下谭以星下巴:“虽然说你脚踝扭伤了,但都这个点钟,起码应该起来活动下身体。”
这他都不懂嘛?谭以星血气上涌,脸上红彤彤:“昨天我只是脚扭伤,托你的福,我今天下半身瘫痪了,到哪儿活动。”
说完看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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