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记好多资料。
捂脸,来大姨妈了,肚子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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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国师—天幺...
“你的身体?你要哪个身体。”凤扶伸手想碰那个男人的脸,囔囔自语似的。
方琼觉得他莫名其妙,但他所说的金花针怎么会在眼前这个男人的后脑,他与凤扶之间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当然是我,‘方琼’的身体。”这还需要多问么。
凤扶转过头看方琼一眼:“你现在不是有了身体,还要这么多做什么,快点将这三枚针取出来。”
方琼朝他指着的方向望过去。
如果不是他指着方琼自己肯定是发现不了。
三根针。
一根是扎在男子的头顶,两根是扎在男子的后脑,形成一个三角形状。
针头有朵精致的花,也就是男子周围那种,只不过它是死的,周围的是活着的。
凤扶适时的比方琼解惑:“他最喜欢这种花儿,所以我给他种下了,陪伴了他这么多年,应该也不会寂寞,也不会怨恨我吧。”
这话似乎对方琼说又似乎对那个男人说,方琼无语,不过他很确定这三枚金花针就是凤倾需要的,他们国家究竟有多少人是怨恨凤扶。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方琼思考着要用怎么样的力道将金花针取下。
“什么关系呢?好像我也不知道,哪天他醒来了就会告诉我吧。你怎么还磨磨蹭蹭,再不将金花针取下,我哥就不能在我回到身体前解封印。”凤扶提醒方琼。
方琼也不继续跟他啰嗦,伸出手将头顶那一根针拔起,力道正好适中。
但是,当他拔起第一根针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有头脑里有什么东西继续掠过,他的头顶涌进些他无法解释的画面,就如刚才壁画里的内容,他可以越发清晰的看清楚壁画里祭祀台上的物品,但那些对他有什么用,为什么他会这样。
总不能他也与凤倾,凤扶之间还有怎么样的联系。
不然,怎么解释他可以帮助凤倾和凤扶。
自我摒除那些奇怪的信息,方琼继续朝第二根针伸出手。
男人的头被他轻轻的抬起,凤扶握住男人苍白无血色的手,呢呢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捏住金花针上的金花,方琼微微使力,那紧插在后脑部位的金针被取出,方琼将其放在自己的左手心,而此时,他脑海里涌入更多过的画面,只不过画面里的人物和景物他依然只觉得熟悉,但不认识,他只是方琼,那些是什么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紧蹙眉峰,方琼额头开始冒冷汗。
右手微微颤抖,左手握住的金花针轻扎在他的手心,一滴血在不知觉中流入那张冰寒的床,方琼继续取下第三根针,他再也不管凤扶在呢喃些什么话语,握紧三根针拔腿就沿着来的方向往外跑。
他有想过凤扶会放他,觉得很奇怪,但是现在他也顾不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想找到凤倾,将这三根针将给他而已,他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有问题,他怕自己支撑不了。
方琼现在迫切想见到凤倾或者是其他相关人员,只要将金花针交给他们就好。
出了那扇门。
出了花色映红各个解释的花房。
方琼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的头部非常的疼。
他感觉到有个在撕扯他的头似的,很疼。
左手紧握金针,右手抓住左手上的手镯,凤扶说凤倾拿不到生命之泉,是真是假。
如果真拿不到,那么凤倾会过来找他们吗?
出了那扇奇怪的门,外门的墓道漆黑一片,方琼只好摸出自己放在身上的小电筒。
咬紧牙根,他要从这里出去。
是的,他必须从这里出去。
顺着原来的路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他头痛欲裂,但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手电筒的灯并不太强,能照到的也只是前面。
他的视线似乎都开始变得不太清晰。
墓道两旁的壁画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他坚信着自己可以从这里走出去。
他不敢回头。
他知道身后有十几个黑影在跟着他,他们阴森的咧嘴啮牙恐吓他,故作要将他吞下肚子,但他们始终没有近他的身,方琼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有什么在保护着自己,总而言之,只要他不回头,后面那些恐怖的东西就不会接近他。
门。
终于看到那扇他们进来的门。
如何打开,方琼是不知道的。
但是,他用手去推,去拉,但是却是打不开。
难道叶佳文他们没有解决外面的黑影进来吗?
他们会不会把他扔在这里,他们却从别的路走了。
方琼相信,用大白在,他们几个人不会吃亏。
黑影不过是凤扶弄出来的。
“陈哥,叶佳文,大白,你们在外面吗?”身后的黑影越发逼进,他只能用力的拍门。
没有回话。
只有因音。
方琼又再说了两遍,依旧没有人回他的话。
在焦急与忍耐疼痛中,方琼咬着电筒尾部在地上摸开关。
他要冷静下来。
只有冷静才能去分析当前的形势。
但是,他的头疼没有半分减弱,脑海里没有再闪过画面,他的头却越发疼痛。
以前从未有过头痛症,这会儿怎么就出现这种诡异病症。
不知道是踩到什么。
方琼面前的那扇门竟然开了。
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只分开一个小时,却是像过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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