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后的尝试。”
严初桥深呼吸,盯着前方,“我这两天才从双胞胎那里得知,母亲找过你。……我这一路莽莽撞撞,只顾自己,并没有站在你的立场考虑问题。我很后悔没能早早向你表明自己的心意,甚至还撒了谎,说就要和钟琳结婚……我考虑的,总是自己的得失。现在,我非常明白你在与傅明俊演戏后对我说的话了。但就算现实困难重重,只要你爱的人是我,我就绝不会退缩。”
严初桥看向莫一晨,“……请你相信,我刚刚说的,并不是漂亮的空话。……哪怕你爱的是天赐,如果,如果你心里有一丝缝隙为我而留,我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放弃我。”
“……”莫一晨双眼蒙上水光,像淅沥雨滴落入眸中,“严先生,你有更好的路可以走,我会是绊脚石。”
严初桥握住他的手,攥得牢牢,“……没有你,我根本就没有路。你本身,就是我更好的路。”
至此,除了缴械投降,实在无他法排遣心中澎湃情绪。
莫一晨回答对方一开始的问题,“严初桥,我爱的人是——”
外头的雨依然下得好大,气势汹涌,仿佛要没过金山,救出有情人。
这磅礴之间,一辆车子里,两个人紧紧相拥。
两人都用尽力气,想把对方嵌入自己的血肉躯体中,再不分离。
67.
两人拥抱,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好像走了许多的弯路,终于在命运的路口不再错过。是要用这拥抱中的一分一秒,用热切的心跳与体温,来不断确认这个无疑的事实——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车外雨声沥沥,车内的静默却宛如春天,百花盛开。
“晨晨……”严初桥呢喃,如获至宝。
莫一晨动情,抬头看他,目光柔软,似春光中一池桃花水,静待风来将它吹皱。
严初桥捧住他的脸,急不可耐又小心翼翼地吻上去。
甜。像有花蜜从齿缝间渗出,黏,腻,使彼此唇瓣吸附得更紧。
湿舌相互勾绕,以啧啧流滑的声响诉说衷肠。
严初桥伸手抚摸莫一晨的身体,手指不断往下。
莫一晨浑身发热,在对方欲褪去他的裤子时抬了抬腰,让下`身衣物顺利脱离。
严初桥分开他的两腿,那半勃发的物件便毫无遮挡地杵在眼前。
莫一晨脸红了,“严先生……”
这一声甚是催情,严初桥下意识吞咽,喉结上下滚动。
他像久饿的饕餮客,面对美食不可自控,忘情含住柱体,大快朵颐起来;又兼一手梳过密毛,细捏轻揉下方两个丸袋,另一手在菊`穴周围画着圈圈,感受穴`口的收缩蠕动。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葡萄酒的醇香,莫一晨深觉迷醉,每呼吸一次,便再多醉一分。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这个人。
他双颊酡红,眼神旖旎,全副身心融化在心上人的嘴里。
严初桥用力一吸,莫一晨“啊”一声,悉数喷发出来。
高`潮过后,他张大嘴巴,像于欢水中畅游的鱼儿突然被甩至岸上,不住地一呼一吸。
待他缓过神来,严初桥已吞下他的浊液,复又压在他身上,“舒服吗?”
莫一晨的脸一直红着,以拇指腹拭去对方嘴角的残余,点头;双手环上严初桥的颈项,轻啄他的唇,“进来吧……”
余光中,对方的裆部已绷得死紧。
严初桥却低头贴上莫一晨的脸颊,蹭了蹭,“不用,你用手帮我就可以了。”
“?”
“你还要照顾星星,需要足够休息,我不能让你太累。”严初桥看他,吐出温热气息,“你知道的,一旦开始,我无法只要你一次……”
他的声音低淳得能让耳朵怀孕,莫一晨不止脸红,脑壳都在嗡嗡发热,如果有散热器,那里一定冒烟。
但内心为对方的体贴感动不已——有爱人如此,还有什么所求呢?
“那我也给你舔一舔……”莫一晨按住严初桥的胸膛,让他坐在皮椅上;身子一点点往下探。
解开他的裤子,莫一晨凑上脸去,用牙齿小心咬住严初桥的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而那阳`具也逐渐显露其雄伟本色。
最后雄风弹跳出来,掠过莫一晨的唇,痒痒的,他小小地伸舌舔了一下,看一眼正盯着他两眼发直的严初桥。
后者眯了眯眼,手掌按上他的后脑勺,用意露骨。
莫一晨在那话儿变得更大前低头吮住……
雨势逐渐收小。
严初桥送莫一晨到家时,这一场浩荡的雨停住了。
“……你真的不进来喝杯茶吗?”两人走到门前,莫一晨又重复在回来路上问过的问题。
严初桥看他,表情温柔得能滴出水,“不了,……我怕我忍不了。”
莫一晨害羞地低下头,露出那小小发旋。
严先生一个没忍住,把他抱在怀里,“回去好好休息,嗯?”
幸好大雨让街道水流泛滥,出行不便,四周才没人往来。
莫一晨搂住对方的腰,问,“……你今晚来这儿吃饭好吗?”
想多找些时间待在一块儿,补上之前缺失的分分秒秒。
“好。”严初桥立马点头。
两人又依偎了一会儿,才不舍地道别。
他们在回来路上就说好,等星星手术完了,才跟大伙儿宣布他们在一起的事情。
于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人规规矩矩,不敢有半点逾越。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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