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在年轻人拿出钥匙把门打开的时候,项桓绪只觉得纳闷,要是他没有询问这个年轻人而自己独自前来这个东2o2室,那麽没有钥匙的他该要如何进去?
不过当下他也没有想太多,因为进到室内後的那股窒闷感,马上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天哪!这里好闷,连空调也坏了吗?」项桓绪将肩上的工具袋放到墙的一角。
「空调应该没坏,只是这里很少使用,经常关闭起来而已,倒是灯的部分,好像有几座都不亮了……」年轻人将所有的电灯开关都打开,十座里头只有五座是亮的。
项桓绪紧接着也将空调的开关打开,顺便测试一下冷气有没有问题。毕竟在这看似拥有会议室完善设备下的使用场地,若是有灯光但没冷气,也应该是没有人会想使用吧!
大约过了三分钟,窒闷的空气开始流动了,虽然尚无冷意,但至少不会光是站着不动还仍一直冒着热汗了。
想到自己还得在这儿耗上个半天,没有空调的话,绝对会闷死在这里的。这时项桓绪突然联想到要是明天的报纸头条上登着:“水电工修电,闷死在现场”几个触目心惊的大字,那还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意外!
揣测到这儿,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起来还真可爱呢……」这时一直揪着项桓绪表情猛瞧的年轻人说道。
「什麽——」项桓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一时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些什麽。
年轻人露了一个寓意深远的微笑:「没什麽!那麽,这里就交给你了。」
「好,谢谢你带我过来!」
「不用客气!」年轻人挥挥手,又是双手插袋潇洒地离去。
项桓绪将门微微地打开,让里头的脏空气循环出去,然後开始观察不亮的灯座以及天花板的高度,估计了一下等会儿要下楼到车上去拿什麽型号的灯泡以及梯子。
四处探看的时候,那仅存五座照明不怎麽充足的电灯,将这房里的氛围,投射出一种诡谲幽冥的惊悚意象,让人深感一个人待在这样的地方,实在不是什麽明智之举。
才刚这麽想的时候,项桓绪就隐约觉得身後似乎有什麽动静,正当他欲转过身去确认时,他的口鼻忽然就被什麽东西给捂住,阻碍了他的正常呼吸。惊吓之余,他同时也在努力挣扎着,但是惊慌之下所被引渡至气管的,却是一阵阵浓厚刺鼻的药水味。
他想发声却发不出来,想挥拳却一直扑空,随着药水味一波一波地涌进呼吸道,他的视力变得愈来愈模糊,意识也逐渐抽离流失,就像突然被丢进一个虚无的空间中,慢慢地,被伏身袭来的巨大黑潮,给彻底的吞没。
§ § §
「干嘛要一下子把他的衣服tuō_guāng光?」
「我们是有教养的绅士,不能像差劲的qiáng_jiān犯那样把人家的衣服给弄脏毁坏,好歹也要让人衣衫洁净的回家去——」
「我说你这个臭阿宅是干嘛?想要一边做一边射在他的衣服上吗?真是个制服癖变态!」
「会想要把人架到会议桌上侵犯的你们,才是变态吧!」
「我操你他妈的,你敢说你没有想要这麽做吗?哦,我懂了,我看你是比较喜欢把他钉在墙上干吧!」
「真是一群幼稚的人!说的那麽多,技术不好的话,就算人家张开大腿把洞让你对准了,也得不到一丁点的快感——」
「你这臭娘炮,闭上你的臭嘴巴!」
「怎样,就算我是娘炮,我这炮也比你那个迷你枪的马力大多了!」
「你——」
「够了,你们别再吵了行不行!」
……
吱吱喳喳的嘈杂声,不安宁地在项桓绪的耳边连绵作响,想要用手摀上耳朵,却发现手腕好像被什麽东西给抓住了。
想要看清楚究竟是什麽抓住了自己的手,眼睛竟然也睁不开。
不、不是睁不开,项桓绪确信自己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可是却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他奋然转头探看四周,但是四周除了无尽的黑暗,还是无尽的黑暗。
怎麽会如此呢?他想加大动作弄清现在的处境,可是身体竟是动弹不了,像似被什麽绳索绑住般无法随心所欲地伸展……不,是被人用手按压在地上!项桓绪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现在正无缘无故地被人以待宰的姿势,给箝制在地面上。
在意识慢慢恢复、神志逐渐清醒之後,项桓绪也终於明白了自己的视力其实不是消失,而是被人蒙上了一条黑布。那一条不管怎麽甩都甩不掉的黑布,令他有种不知将面临何种危机的恐惧感;还有那不知来自何人怎麽都挣不脱的抓缚力,亦是让他有种误入陷阱的失措感。
「谁?你是谁,为什麽要蒙住我的眼睛?」他愤怒地叫喊出声。
「啊、他醒了耶!」一个乾乾哑哑、又带点愉悦的声音响起。
「醒了才好,这样才不会感觉像在操一只充气娃娃!」另一个音量过大、口语粗俗的男人说道。
「可是我倒觉你挺适合充气娃娃的耶!」这回出声的是一个音质低沉、韵拍缓慢的男声。
「你何不滚回你的娘窝去!」粗俗男不甘示弱地反击。
「你们闹够了没?!」还有一个颇具磁性的成熟嗓音,气势浩壮地警告:「再吵,你们就统统给我滚出去!」
项桓绪被这群人莫名其妙地压制着,然後心惊胆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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