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真的能在一时形成依赖我的思想,这又有什么不好,他一直以来都很刻苦,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程妈妈被他说得愣住,脸色不大好看,但想了想后,她又没说什么了,踏着高跟鞋上班去了。
谢禁关了门回到程枢的卧室,程枢坐在椅子上,探头朝门口看,见谢禁进来,就问:“你和我妈说什么呢?你和我妈吵架吗?”
谢禁走过去,手从他的耳朵划到他的额头上,挑着眉说:“你妈这么厉害,你还担心我能欺负她吗,宝贝,你不觉得你妈一直在针对我?”
程枢蹙着眉看着他,大约的确有些内疚,但他想一想后说:“你昨天对我妈说是我的男朋友的时候,我以为我妈会拿着我的输液瓶子砸你,但她没有,她的表现已经算很温和了。”
谢禁蹲在他的跟前,皱眉道:“宝贝,你真的爱我吗,你都不心疼我?”
程枢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故意逗自己,不由推他的脸,“我说过了,再不会和你说那个字。”
“哪个字?”谢禁像只大狗似的蹲在程枢跟前,程枢没好气地说:“你说呢。”
“爱!”谢禁笑着说,又弓着身体亲程枢的嘴,“宝贝,我很爱你。”
程枢被他亲得脸红,“你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走傻白甜路线了。”
“我这是傻白甜路线吗?”谢禁挑眉,“不该是暖男路线?”
“你好意思说你暖?冷还差不多。”程枢嘀咕,又问:“你真不回去工作吗?在我家里没什么好玩的,你一会儿就会觉得无聊了。”
谢禁说:“看着你就不无聊了,你让我亲一下。”
“你别碰到我脚了,会痛。”程枢简直要不适应这样的谢禁了,虽然以前谢禁甜起来也是毫无忌讳什么话都能说,但总觉得和现在不太一样。
他说到脚,谢禁马上就收敛了,抬着他的脚看了看,问:“还痛吗?”
“你别碰到了就不痛。”
“你这脚在哪里崴的?”谢禁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脚放下。
“我也记不清楚了,可能是在你家摔了一跤,就崴到了,但我当时没在意,又走回寝室,脚上的伤就越来越严重,变成骨裂了。”程枢推断。
谢禁满心愧疚,面色变得不自在,望着他道:“昨天是我不对,我吓到你了,对吧。”
程枢也不自在起来,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怕你会来真的。”
“我以后再不凶你了,真的。”谢禁保证道。
程枢说:“其实我不是怕你凶我,我……我是怕你根本不喜欢我,把我当成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东西一样,可以随意伤害我,甚至不会因为伤害我而产生哪怕一点内疚。”
程枢这话让谢禁动容,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割了两下一样地泛起疼痛,他说:“对不起了,程枢,我很喜欢你,怎么可能认为你和我毫无关系,我也舍不得伤害你。”
“你就说得好听。”程枢显然不信他。
谢禁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介意我以前对你隐瞒我的出身和其他事,但那真是不得已。我以后不会瞒着你了。”
程枢被他说得心软,将脸靠在他的腰上,低声说:“你说我们以后能一直在一起吗?甚至讨论终身大事。”
“当然了。所以你要有决心,而且要对我们有信心。”谢禁的大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程枢的头发真软,而且他比他小好几岁,需要他照顾。
程枢说:“你还有四年才到三十岁呢。我们有四年时间在一起思考这个问题。”
谢禁笑:“宝贝,你真是太听从你妈的话了。我不到三十岁,就不能和你定终身大事了?”
程枢说:“当然不是,但是,我觉得还有四年的话,我们就能更郑重地对待这件事。”
谢禁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逼你。只是有件事,我们还需要讨论。”
程枢抬头望着他,“你又要阻止我去赵院士那里上研究生吗?”
虽然谢禁的确想说这件事,但他此时却道:“不是这件事。”
“那什么事?”程枢好奇地问。
“这件事涉及到机密,不过我可以讲一部分给你听。五年前,赵澜和另外几位大佬定下了一个航空设计计划,国家对这个项目投入了很多钱,不过至今没有回报,没有回报其实本来算不得什么,时间尚短,哪里那么容易出成果呢。不过,我们这边推断,他们本来就做不出来,却还在让国家投钱。但我们这边已经从另外的方向有新进展了,到时候直接可以让你崇拜的导师下不了台。要是你过去他那里,以后你和我之间的关系被有心人查出来,对我,其实影响不大,但却会影响你的事业,你可能会被人认为是间谍。”
程枢:“……”
本来只是一个傻白甜恋爱故事,却突然变成了涉及国家机密的间谍故事,程枢傻傻地看着谢禁,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禁便说:“我知道你很喜欢赵院士,他也的确有些魅力,但除了他,还有好些能力强又有魅力的导师,你为什么不把眼光放宽一点,看看别人呢。”
程枢十分矛盾,“可我已经和他说好了,言而无信,太糟了。”
“这是关系你一辈子的大事,我们要好好商量再做决定,对不对。再说,你们只是达成口头上的协议,你没有拿到录取通知书,即使现在反悔,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你脚受伤了,这个暑假不能去实习了,对吧?我为你联系别的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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