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两颊肌肉。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严黎嘴上,脚下自然更轻了些。严黎双唇微张,横昆便迫不及待的把那根玩意塞进去,刮在两列紧闭的牙齿上,凹凸不平的摩擦感让他全身一抖,爽得眼睛都闭上了。手上力气更大,严黎嘴上一松,那玩意便全根而入,直直顶到喉头。
横昆只觉得头皮一麻,那温软高热的口腔里无一处不舒服,又使劲顶了一下,便感到严黎喉头发紧,夹着要爽翻天。他往后退出几分正欲大力猛干,忽然脚下一松,严黎被他踩住的整个手掌已然全部抽出,扯住他脚腕就是全力一拉!
沉重的身体以为忽然失衡而猝然倒地,那脏臭玩意磕在锋利的牙齿上,疼得横昆浑身一哆嗦,严黎双目暴张,牙关一咬,然后“噗”一声吐出半截肉块和满口腥血,一条长腿曲起,膝盖顶住横昆后脖颈,另一条腿放在他腿弯处,用尽全身力气一合,横昆便发出一声迟来的惨叫,被折断的蛇一样滚落到一边,抓着地板往外爬。
“来人……”他倒还挨得住痛,抓着舱门使劲拉开。
门外马仔呼啦啦进来好几个,看着满地的血个个面色难看的像是就要马上吐出来。
横昆被手下扶起来,一个胆子大点的马仔迎着严黎寒星一般的精利目光走上前,捡起那截玩意儿哆嗦个不停。
严黎刚才用尽全力,此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胃部灼烧的难受,又被腥臭的气味呛住,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歪便吐了个昏天暗地。整个胃部就像被倒过来又拧了两把那么疼,喉咙被胃液腐蚀的又酸又辣,他吐得这样厉害,很快整个人倒在呕吐物中,手脚都不受控制的抽搐,嘴巴和鼻孔里都往外冒白沫。
“粉打多了!”一个马仔脸色大变,正欲上前,却被横昆一把抓住。
“把那支,给他。”横昆的声音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支离破碎,其中的杀意却令人胆寒。
那个马仔在他的指示下战战兢兢走到严黎跟前,捡起落到一边的“冰雪女王”,抓住严黎手臂,几乎是闭着眼睛往里推药。
严黎已经不会动了,只有ròu_tǐ还在本能的抽搐。
“等断了气,从下面扔进海里。”横昆忍痛喘息着吩咐,然后被人抬出舱外。
舱门再度关紧,室内的恶臭简直能把人熏晕。严黎昏昏沉沉的从一滩污物里撑起上半身,伸手在呕吐物里摸索。近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触手是一滩淋漓的污水,于是很快就把那粒小小的胶囊找到,挣扎着扔到船舱的死角。
何寄安,这是我仅能帮你做的一点事情。再多的,恕我无能为力。
解开被捆在桌角的手腕,他爬到舱内另一边稍微干净点的地板上,翻身躺平,慢慢平复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谁说人临死前会回忆生平的,严黎想笑却笑不出来,一片空茫中只想把何大公子这个步步为营精心设计的骗局琢磨透彻,其他东西,都已无意义。
恐怕是从他回国的那个凌晨就开始了。何寄安手下能人无数,岂会不知道自己的归国日期,况且司机都派出来,回到宁园还能佯作不知,何家兄弟都是演戏的高手。
陶澍只是个幌子,何寄安从未近过男色,怎么他一回国就能看到两人同吃同住共居一室,无非是让日后自己的取而代之顺理成章。
从何寄安把环亚传媒交到他手上,就开始想办法从何老太爷无处不在的监视里脱身。什么情难自禁,什么身不由己,都是谎话,或者只是严黎的臆想,何寄安只需要七分真三分假的往他面前一站,话都无需多说,严黎自然要为他痛心,为他打算。
早知道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却不料竟等不到老爷子归天,自己便要动手来抢。
还有那次在名豪底下停车场受袭,恐怕也是将计就计,故意要向老爷子示弱,以避人耳目。
他虽然没奢望何寄安会为了自己弃何家大权不要,却也没料到那人如此果断狠毒,果然是一脉相承。
何家的生意无非四大项,sè_qíng统归何寄祥打理,博彩有曾权,这二人向来是站在他那边,军火何寄安自己亲自出面,更是稳妥到十分。只有毒品,占何家全部进项半数以上的这部分,老爷子紧紧握在手中,现在都没交到他手里。
不急,自然不可能。所以何寄安跟德钦手下叛将勾结,先从源头上垄断,再慢慢收拾h城的一干叔父。
他拿什么跟周平海做的交易?
严黎意识已经模糊,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晃晃荡荡,似在云端,所有的不适都消失,眼前金光耀眼,简直升入天堂。
这就是毒品的魔力,让人忘记一切烦忧,一切苦痛。
被中断的思维很难接续,严黎努力许久才能接着想下去。
当年,拿话激他杀周金然,恐怕才是一切的源头。
仇恨多好,让一个人丧失理智,有了目标就有yù_wàng,就能跟他等价交换。
让周平海在t国和m国当中间人,把红堂牵扯其中,引开老爷子和叔父们的注意力,即便对德钦那边的形势有所怀疑,也暂时疑不到何寄安身上。周平海回h城,又把何寄凡和红堂扯上关系,何寄凡与外人勾结,只要这一条就罪无可恕,老爷子能选的也就只有何寄安一个。
身体懒洋洋的,严黎无意识的在地板上摩擦着肢体,如同濒死的蝶最后一次扇动翅膀。
何寄安,你牺牲真够大,竟要委屈自己陪我上床,做出那副至死不渝的样子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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