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阿狼逐渐无法忍耐的呻吟声,徐扬下腹那团火也像是被点着了一般,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干渴的双唇,逐渐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欲火。
“妈的。”徐扬低骂了一声,很快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他没必要在自己的m面前强忍性欲。
那双火热的眼一直紧紧地盯着面前那具挣扎的身体,那双手也用力地套弄起了胯下的ròu_bàng。
看着阿狼那根被电得越来越硬的yīn_jīng,徐扬眯了眯眼,感慨对方的受虐体质之余,他自己那根东西也早已被他撸得勃起。
这种游戏,不是通过做爱才能满足的,所以像徐扬这样光是看着阿狼被绑起来折磨,就足以让他的荷尔蒙澎湃。
“唔……”徐扬轻轻咬住下唇,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男根,一边舒服地眯起了眼,阿狼仍在艰难地挣扎,那根胀得通红的yīn_jīng已经泛起了一层水光。
压抑的呻吟,无力的挣扎,这些东西听在徐扬的耳里,看在徐扬的眼底,不啻为一场丰富的精神与ròu_tǐ飨宴。
最后,他就这样盯着阿狼不停扭动颤抖的身体射了出来。
徐扬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下身,这才穿好了裤子。他发泄了一番,心里也自然畅快多了。
走到仍挣扎在yù_wàng之中的阿狼,徐扬拍了拍对方翘起的yīn_jīng,笑着问道:“怎么?还没爽到吗?”
“呜呜……”阿狼闷闷地呻吟了两声,他不时低下头,被眼罩遮得紧紧的双目只能徒劳地望向自己那根饱受折磨的ròu_bàng。
“看样子是刺激不够啊。”徐扬走到电击器的旁边,他瞥了眼阿狼绷紧的腿根和腹部,悄无声息将电流调大了些许。
几乎是一瞬间,阿狼就发出了痛苦的吼叫声,不过徐扬知道这机器最高电流对于人类的身体来说也是安全范围之内的,只是的确有些难受罢了。
什么都需要慢慢适应,就算被虐也如此。
徐扬回到了阿狼的身边,作为一名合格的痛苦的时候袖手旁观。
“忍一忍,很快你就会习惯的。”徐扬用手指拨弄起了阿狼肿胀的rǔ_tóu,这两颗小东西已经完全地硬了,足以说明这具身体所感受到的并非只有痛苦。
“唔……”阿狼甩动着被头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他的不满都被充气口塞压在了喉咙里。
“阿狼,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徐扬瞥了眼阿狼因为受痛而有些软下去的yīn_jīng,又伸手攥住了这根东西缓缓地撸动了起来,他隔着头套在对方耳畔温言细语,很快就把阿狼那根东西又撸得硬了。
刺痛与酥麻同时刺激着阿狼的神经,他不断地咽着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意识也在yù_wàng与痛苦的煎熬中逐渐迷惘。
视觉被剥夺,让他逐渐不安,而他能依靠的竟只有面前这个毛头小子。
guī_tóu被对方的手掌反复摩擦着,前列腺也被持续不断地受到电击的刺激,尿道里已经胀得有些发痛,一开始那根冰冷的金属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滚烫。
好难受,也好享受。阿狼很快就分不清痛苦与快感的区别了,一股强烈想射的冲动占据了他的脑海。
“啧。”徐扬感到手里那根yīn_jīng猛地挺了一下,接着就有一股粘稠的液体硬是从金属尿道塞和马眼的缝隙间不断溢到了他的手上。
满手的白浊,满眼的ròu_yù。
“这是攒了多久,搞得我一手都是。”徐扬看着那根不断卸货的ròu_bàng,忍不住调笑了一句。
他随手将阿狼射出的jīng_yè擦拭在了对方这身黑漆漆的胶衣上,然后又捧住对方不停滑动的喉结轻轻咬了咬。
阿狼精疲力竭地呻吟着,短暂的快乐过去之后,他开始感到了更为难熬的折磨,体内的道具仍在放电,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看着阿狼这副脆弱的模样,徐扬的心里可没有任何愧疚感,他关掉了电击器,扯下了连接在阿狼尿道与后穴中的电极,却并不将道具都拔出来。
他还想玩玩这个强硬的奴隶,以更为粗暴的方式。
吊着阿狼双手的锁链总算被放了下来,就在阿狼以为自己会获得自由之时,他被吊得近乎麻木的双臂被强行扭到了背后,然后一副金属枷锁住了他的手腕。
“呜……”阿狼不知道徐扬还要怎么玩自己,他暗自皱了下眉,觉得这小子今天大概是有点兴奋过头了。
徐扬摁着阿狼躺在地上,他没有给对方更多挣扎的机会,径直将阿狼的脚腕也拷在一起之后这才用一道铁链将对方驷马攒蹄般绑了个结实。
手脚被反绑在一起,这让阿狼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他甚至连身体也难以翻动,只能歪歪斜斜地侧躺在地上,忍受着前后的穴孔内仍被金属异物塞得满满的。
“刚才可是我帮了你哦。所以我还要好好玩一会儿。”徐扬好像很喜欢阿狼这副奶子,他又伸出了手揉捏起了对方的乳粒。
“唔!”感觉徐扬在用指甲掐自己的rǔ_tóu,阿狼有些吃痛地呜咽了一声。
“好大的奶子。你是公牛吗?”徐扬再次拨弄一下阿狼的rǔ_tóu,看着对方的胸口不知是因为捆绑的缘故还是兴奋的缘故,挺得越来越厉害,眉眼之间逐渐浮现出了一抹毫不餍足的贪婪神色。他嘴里奚落着阿狼,手中却没停下,很快就找了一副真空吸乳器夹住了阿狼的rǔ_tóu。
这东西本来是用于产妇哺乳期间的辅助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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