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隔着衣服揉捏着自己的身体,王玮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他用唾液湿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哼道:“这是在报复你上次弄坏了我的衬衫。”
秦书低沉地笑笑,摘下碍事的眼镜丢到一旁的鞋柜上,有样学样地撕开他的衬衫,带着笑意的话语逐渐消失在两人的唇舌之中:
“欢迎报复。”
王玮跟秦书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什么姿势、场所和道具都解锁完毕,本该是没什么新鲜感的运动,却因为重生回到两人年轻的时候,被秦书生涩而凶猛的亲吻挑起了不一样的感觉。
整个公寓都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两个人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一般,在对方口中攻城略地。
公寓分作上下两层,一楼是一厨两厅和储藏间,楼上则是主卧、客房、衣帽间和书房。
不同于在车上的狂野,秦书在家里意外的传统,半推半抱地将人带到楼上卧室,这才才开始扒对方的裤子。两个人的衣服则是撒了一地,有的还挂在了楼梯扶手上。
进入正题时,王玮突然发觉触感有些不对劲,抬脚踩在秦书的肩膀上,妄图阻止对方的行动。
“……戴套!”
“进都进去了,下次再戴。”
秦总理不直气也壮地拒绝了对方的要求,紧接着是蛮横无理的冲撞,把王玮最后的理智都给撞散,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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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强大的生物钟的福,王玮第二天醒来时还不到七点,比平时醒得还早。
两米宽的大床,被秦书占了大半,两条长腿斜着伸到另一边的角落,手臂则是紧紧地圈住王玮的脖子和腰,占有欲十足。
王玮默默地盯着秦书瞧了一会儿。
昨天他被对方欺负得失控,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几个牙印,似乎还渗了点儿血。到这会儿再瞧,的确能看见几个细小的血痂,牙印则已经转紫,看上去有些瘆人。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恰巧落在秦书的下巴上,他嘴角右下方有颗红痣,是冷淡的脸上唯一的亮色,这会儿已经被蹭出了油皮,在晨曦的照耀下越发惑人。
从王玮的角度瞧不见秦书的背部,但依稀能够闻见药膏的味道,大约是被他抓破了。
也不知道这人昨天是怎么给自己上药的。
他的视线飘了一下,见对方没有醒来的意思,便从他的手臂中挣出来,钻进浴室洗了个澡。
浴室里铺了一块巨大的镜子,占据了墙壁的三分之二。王玮借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他的情况也没比秦书好多少。
脖子上依旧是几个遮也遮不住的红印子,锁骨下方一条狰狞的青紫,是昨儿在床沿上压出来的,同样的痕迹还出现在腰侧,足可见秦书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牲口。”
王玮鼻子耸了耸,发现自己进来之后药味也没散,就知道秦书也给他上过药,但那家伙肯定不知道淤青形成前得用冷敷,这些痕迹才会这么可怖。
他压了压自己的唇角,还是没压住那股子笑意,索性松开,大方地对着镜子笑了起来:“这个傻子……”
洗完澡出来,秦书也醒了,背对着浴室穿裤子。
王玮这才瞧见他背后的惨状,抹了把脸,拒绝把“牲口”两个字安在自己头上。
他把浴袍的袖子卷到手肘,给秦书挑了衬衣和领带,一边问道:“早上想吃什么?”
秦书回头瞧着他,没有眼镜的加成,眼神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
他的视线在王玮腰臀处流连了一会儿,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王玮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腰酸腿疼,把手里的衣服丢到秦书脑袋上,挡住他的视线,抓紧时间下楼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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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在功能楼门口,不少人想看王玮的笑话没看成,反倒被秦书的一句“我吃你们家大米了”给震得心肝胆儿颤。
这事儿没入夜就在员工群里传了开去,不少人对王玮改观,反倒是开始疏远温楠。
虽然审查还没开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谁也不想自己哪天就被他给算计了。
王玮早上依旧从秦书的车里下来,一路上收获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无数,原先那些不齿他爬床换资源的目光倒是少了许多。
且不论他的心思纯不纯,秦书表了态,就说明这个人不像他们所以为的那样微不足道。左右王玮没有碍着他们的路,面子情还是得做一做。
不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在如今的社会里到底是不被认可的存在,因此他们也仅仅能做到这种程度,不会主动上前巴结。
正好王玮不耐烦应付这些虚情假意的殷勤,只要对方不给自己下绊子添麻烦,怎么都好说。
进了摄影棚,其他人还没到,只有道具组的几个人在忙活。
刘导正给孟然说戏,一抬眼瞧见他过来,不由得打趣道:“你让秦总别忘了明儿按时发大米!”
经过一夜的传播,大米已然取代票子,成为了工资的代名词。
除了坐班的员工之外,这些按作品分成的导演、明星也有固定的工资。相比巨额分成,工资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刘导这纯粹是学了新词儿,现学现卖。
王玮一乐,“发大米这么大的事儿,我可插不了嘴。”
孟然没在员工群里,听他们俩说话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大米?我哥不是喜欢吃面食?”
王玮见孟然居然不躲着自己了,就又忍不住想逗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让他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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