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竟然还有人能从你总捕头大人眼皮底下溜走。”陆小凤尽惊讶,单手搭在盗无肩上,“虽然你现在有小王爷做靠山了,但也不能忘记君恩啊,小皇帝对你还不错,你可得认真替他办事。否则他一生气给闲云王府塞几个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可就够你受的了。”
盗无脸色一黑。
“行了,我去找那个秦大大,你查一下药宗的事儿,详细点儿。”陆小凤还是觉得那花茶酸,倒了一杯白水冲冲才好点,然后就溜达着往秦大大书房去了——黑衣人呐,总要诈一诈,万一跟海成仁一样蠢呢。
于是西门吹雪和余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总捕头大人在院子里埋头苦读,脚下已经堆了几摞书,暗风苦着一张脸蹲在地上翻,不时地敲敲腿。
......
“让一让,让一让!”还没懂两人弄清楚怎么回事,身后暗华已经抱着一摞比他脑袋还高的书冲了进来。
余喜一躲正好靠进西门吹雪怀里,剑神大人特别顺手地就搂住了。
没错,特别顺手。
第119章 旧事重提
“你们在干嘛呢?”余喜红着耳朵推开西门吹雪的手,窜过去蹲在盗无跟前,目光烁烁,“我师父也回来了吗?他人呢,他到现在还没教我一招半式呢。”
“你师父出去了。”盗无对司空这个白捡的徒弟还挺关心,一本正经回答他,“花满楼已经去找他了,你等他回来吧。”然后递给他一本书,“不忙的话就帮着找找药宗的事儿,破案子用。”
“药宗?!”余喜拔高了嗓门,蹭地跳起来,“药宗的事儿找书干嘛啊,问我啊!”小爷好歹是正宗毒宗传人呐!老对头了么,肯定连他老祖宗眉毛上有几颗痣都清楚。
......
盗太多案情,他倒还真不知道余喜的身份。
身后走过来的西门吹雪也是扶额——平时余喜太咋呼了,完全没人想到问他案子的事。
大受打击的余大神搬了个小板凳出来,坐在树下揪着小草苗儿,好不可怜。“我跟你们说,抓我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什么药宗的传人,他顶多就是个半吊子,真正的药宗传人要是他这样,药宗那些老祖宗都要气活过来了。”
“能不能再说详细点。”暗风迅速替他倒了杯茶,双手奉上。
余喜呼呼喝了一口,满足地挑了挑头发:“行吧,那我就坐在这梨树下给你们讲讲过去的故事!”
西门吹雪抱着剑看他兴致勃勃还挺开心的样儿,嘴角的寒意也淡去不少。对盗无使了个眼色,他转身出了院子。
“他去哪儿?”余喜刚一开口就看到他走了,心里一滞——这特么是不想听小爷讲故事么,小爷口才可好了。
“他不多说话,不代表他的剑不说话。”盗无继续喝白水,好像那水有多好喝。余喜想了一下也是,堂堂剑神吃这么大一闷亏,不回报点儿什么也说不过去。
“行吧,他走他的,咱们讲咱们的。”余喜倒是不担心了,明着来这江湖上没几个是西门吹雪对手,他从怀里掏出失而复得的噬无符,往桌子上一拍,“你们知道这是噬无符吧?”
暗风傻愣愣点头,伸手要去摸,被余喜打掉:“别乱摸,有毒的。”
“啊?”暗风迅速抽回来,惊慌,“那你怎么没事?”还天天揣胸口,刚刚西门大侠还抱了来着,不知道会不会中毒。
“这噬无符其实并不是什么符咒,而是一块布。”余喜推到盗无面前,示意他用自己的黑金丝划一下。盗无轻轻拂过去,果然这手帕大小的淡蓝色符咒就从中裂开了,一分为二。
“啊,破了!”暗风咋呼了一句。
“没事儿,你看着!”余喜把两块都捡起来,在手里团了团一揉,再撑开甩甩,就见它又恢复成了完整的一块方手帕,跟变戏法一样。“这是用一种蛊虫身上的皮炼制出来的布,它的特性就是用来吸收很多毒液,而且粘连不断,就算裂开也可以重新长到一起。”
“那要这块布究竟有什么用?”暗风一头雾水。
“这就要从药宗和毒宗的渊源讲起了。”余喜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
百年前,药宗和毒宗都还是鼎盛之期,虽然外人常传两派之间争斗不休,毕竟药可为毒,毒可入药,并未有完全分明的界限,自然会经常被摆在一处比。世人都道药宗麻衣白衣白如雪,心如雪莲,是济世救人的大神医;而毒宗墨卜脸黑如墨,心似毒蛇,是枉顾人命的大坏人。但其实这两人虽一在西北,一在东北,却是往来密切的信友,神交甚好。
纳灵符是药宗的镇派之宝,噬无符同样也是毒宗的不传之秘。江湖上见过这两样东西的人屈指可数,而关于它们的传说却是不尽相同沸沸扬扬。所谓的分之则为灵药剧毒,合之则可让人筋脉重塑功力大增,其实都是谣传。这两张符其实只是创立药毒两宗,被称为医中之王的妙应真人所留下的两封手书。
妙应真人是医家集大成者,一生走遍山川探索医道,暮年于清凉山隐居,作《植方》两篇,不过这并不是什么药到病除的妙方,而是妙应研究数十年发现的一种药草的培育方法。说它是药草还不恰当,因为这株植物种出来,或可救人于瞬息,或可杀人于无形,十分古怪。而且与其他药植不同的是,它见风就长,只要培育出合适的种子,不出月余便可蔓延出一片草湖来。
虽然这株植物利害并存,但毕竟是是妙应真人耗费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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