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认清自己是属于谁的了吗？”
“……我是您的……我是普赫斯大人的……”
“对，这样才对。”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普赫斯才奖赏般地在里瑞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只要你以后都乖乖听我的话，现在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是……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
☆、尾声
世间的季节变迁匆匆，深冬才过，初春的气息便逐渐靠近。
“你最近过得太悠闲了。”
或许是初春的存在感过于强烈，里瑞最近总感困倦疲惫，一天里有大半天都是在昏昏欲睡中度过的。
“我不过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拿的娇弱宠物而已，就算想慌张也没什么可慌张的。”里瑞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复普赫斯，“还有，我悠闲一点对你来说难道不好吗？”
从冬天到春天，不仅是时节在变，里瑞面对着普赫斯的态度也在变。
那个深夜结束之后，里瑞似乎变得更加自暴自弃，就连那种明显虚假的情深态度都懒得再伪装，与普赫斯之间的相处就一直如现在这般。
可普赫斯却不介意。
这让里瑞怀疑普赫斯其实有受虐的倾向，因为这个明明一直将鄙夷态度挂在脸上的男人在自己对他的态度冷淡下来之后，反而温柔起来了。
……姑且就将这种对待算作是温柔的一种吧，里瑞在心里想着，毕竟再回到这里时，他计算的是普赫斯多久以后便会抛弃他了……而他对普赫斯的伪装，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统统卸了个干净——反正这段扭曲的感情迟早会有结束的一天，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早点结束算了。
可后来娜芙瑞特却告诉他：“里瑞大人您不知道吗，所有的贵族能标记的o只有一个？”
当时他惊讶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说什么？”
“这是所有贵族都必须遵守的规定啊，所以里瑞大人可以放心，您永远都不会离开这座宫殿的。”
“……”他不能告诉娜芙瑞特，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会离开这里，而是自己离不开这里。
所以日子就这么过着，漫不经心、消极倦怠地无聊过着。
“我只是陈述一种现象罢了，并没有说你过得悠闲有哪里不好。”现在普赫斯走到他身边，伏在他脖颈处嗅了嗅，道，“倒是你，仗着我疼你，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差劲了。”
里瑞都懒得应付他，撇过了头，想伸手推开普赫斯：“那你就离我远点，省得我继续恃宠而骄。”
不管一切怎么变，他们之间的某一点是不会变的。
那就是他们对彼此的感情只是情欲在牵引。
普赫斯过来找他，无非就是想上他，或者想着新花样上他，或者一边上他一边想出新花样——再次承认，他们所有的感情就是如此的低俗扭曲、脆弱薄凉。
“……我说你……”普赫斯的声音沉了下来。
“……我什么？”但要是普赫斯真的生气了，里瑞还是会害怕的。
“你的发情期是怎么了？这个月不是一直都没到吗？”
“……”发情期消失的事情只发生过一次，那次普赫斯还特意请了医生来替他诊断。
而这次要不是普赫斯提了，里瑞自己还是一点都没有察觉。
“难怪你最近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多少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啊！”
“……”
“你在这里给我老实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普赫斯跑出去了，步伐急促不稳，出去时还撞上了不上房屋内的摆设饰品：“娜芙瑞特！娜芙瑞特！”
“……有什么可慌张的……”里瑞小声地嘀咕着，“……真是一个笨蛋……”
不过就是一场扭曲脆弱的关系罢了，别显得你很在乎一样。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想尝试一下这种色气（章风格，一开始是打算写万字以内的小短篇，结果不小心就超了一万，当然依旧是个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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