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跟我说您跟别人拿我下注还说始作俑者不是您。”
“这、这样啊。”匡泽赋一边重新反省以后千万不能再醉酒了一边组织着语言,“我确实不是匡泽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互换身体,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是这样了。”
“是吗。”池喈此时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他看起来倒像是只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并没有再围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拿着东西就想离开。
“等等,”匡泽赋喊住了他,“就这样?”
池喈回头看着他,“是啊,不然呢?我也说过了吧,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您是不是‘匡泽赋’,对我来说区别并不大。”
“那你既然已经确认了我不是‘匡泽赋’的话,那你年后还是要走?”
“当然。”池喈回答的毫不迟疑。
匡泽赋有些不理解:“哈?为什么,你也知道我不会再对你做……”
“我看着你这张脸就会想起来那些事。”
匡泽赋无法反驳这句话,但他转念一想,“可你辞职之后不就要被逼着相亲了吗?”
池喈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
“啊?”
“我在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池喈的语气有些不友好。
“我、我得到的记忆告诉我的。”匡泽赋撒了个谎。
池喈看了匡泽赋一会后说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您费心。”说完就打开门离开了。
匡泽赋坐在床上,总觉得刚刚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明明上药的时候自己还在反省自己对池喈的印象是不是太过严苛,上完药后这个人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而且从刚才看起来,池喈被逼着相亲这件事更像是‘匡泽赋’从非正常渠道知道的。
刚才自己像是下意识的追问对方会不会离开,本来他还心存侥幸对方会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走了”了呢,没想到他受到的伤害这么深,竟然到了不想再看到这张脸的程度。
总觉得有些伤心。
匡泽赋摸了摸自己的脸。如果没有这张脸的话,我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会不会温和一些呢。
毕竟,他还是对池喈有一些好感的啊。
最后,他也仅仅是叹了口气,关上灯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孟囚一脸抱歉的跟匡泽赋解释早上自己接到公司电话说公司有紧急情况必须马上回去,所以要带他看周围的风景今天是不可能了。
虽然昨天听到孟囚要带自己逛逛周围匡泽赋并不太乐意,但今天突然告诉自己他不能去匡泽赋也不是很开心。意识到这一点的匡泽赋开始审视自己是不是太难伺候了。
最后孟囚把匡泽赋和池喈送到了家门口后就扬尘而去,看着那个车速匡泽赋确实能感受到孟囚所说的事情之紧急。
刚踏进门,就听到身后的池喈说道:“少爷,按照老爷所说的,您明天该去公司了。”匡泽赋差点一下没站稳,“啥?”
第二天,匡泽赋坐在车上感觉坐立不安。
在开着车的池喈通过后视镜看了匡泽赋一眼,“少爷,放松点,只是去露个面而已,再说……其实您什么也不做就在办公室里消磨时间也没人敢说您的。”
匡泽赋瞥了他一眼,他实在分不清池喈这是在安抚自己还是暗讽自己。
既然池喈已经知道他不是原来那个匡泽赋,于是在车上匡泽赋理所当然的问了池喈一系列自己在公司要注意的问题,问题多到池喈想把匡泽赋扔下车的那种程度。
等车开到公司所在地时,下了车后的匡泽赋惊奇地发现,这里竟然是以前他工作的公司的总公司,不过转念一想,孟囚是‘匡泽赋’的表弟,是他的老板,那么匡泽赋和这个公司有关系这件事就很好理解了。
不过还真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仿佛就在前一天自己还是一个在猝死边缘工作的社畜,而今天自己的立场竟然是‘公司这种东西就只要去露露面就好了嘛’。匡泽赋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走进公司,在他踏入电梯时电梯内的一名女性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匡少爷好。”
“啊,你好。”匡泽赋点了点头。
那位女性挑了挑眉,“哟呵,这次竟然这么有礼貌,真是千年难遇。”
匡泽赋:???
到了所在楼层后,匡泽赋发现两人在的楼层一样,让对方先下了电梯后自己根据之前池喈所说的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前,打开门一看是打扫的很干净的房间,布局也很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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