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天摸他的头,安慰“别担心,只是时间问题。“
瑾瑜接过药丸,一会儿说“这不是药啊。”
“不是药?”
“应该是泥巴加浆糊搓成的。”
兑盯着瓶子上的箫。
笑愚说“宝贝,你觉得这瓶子有问题?”
“恩,林怡是善箫,药瓶上画一支箫,好像没什么特别啊。”华黎凑上前说。
“一般来说箫有两种,六孔和八孔,六孔跨度大,手指短的人不大适合。林怡手指很长,他向来都是用六孔的。”
巽眼尖,扫一眼就知道瓶上画的是八孔箫。
“我记得他只有一支是八孔,而且是何丙送给他的,那是他人生第一只箫。”
“哦,这么说,药丸只是掩饰。”
瑾瑜说“反正这玩意没太大药用价值。”
“泥巴还有药用价值。”震惊奇。
“当然了!”瑾瑜反而不理解震的惊讶“黄土有降逆止呕、解毒之功,多用于水土不服、妊娠呕吐等。还有老灶土,温中燥湿,止呕止血。治呕吐反胃,腹痛泄泻,吐血、衄血、便血、尿血……”
颜却清说“我们去林怡屋里找箫吧。”
进入林怡的房间,在林怡的收藏室里,有一个锦盒,可打开锦盒,里面空空如也。
“没有?”兑不解,“以前我记得他是放这里的。
“难道被费甲拿了?”
“不会,那箫不是贵重东西,只是路边小摊的便宜货。”兑否定。
不过箫不见了,还是要问费甲。
对于箫的失踪,费甲比他们还疑惑“不会啊,以前还在的呢。”
“你真的没拿?”
“哎,我拿哪东西干嘛,就一普通的箫,路上一抓一大把。”
修染说“不对。”
“怎么不对了。”
“何丙和林怡关系很密切?”
费甲抢答说“是啊。通过我打听的情报,两人就差临门一脚了。”
“他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的。”修染说。
人们一愣,慢慢的反应过来,心想,对啊,两人青马竹马的,互相喜欢,说不定背着人早就捅破纱窗了。喜欢的人送的东西,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就算不随身携带,也不会搁在一个小偷的屋子里。
费甲深以为意点头“就是,更何况他还死了。”
“谁死了。”
“何丙啊!”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林怡告诉你的,你之前怎么不说,这么重要的事。”
“猜的啊!他没死,干嘛林怡扮成他,还成天一副忧愁的样子。”
“他来这里的时候,有时不说话,但好几次我看到他会对水里的自己出神,还一副情款深深的样子,摸水里的自己。”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玩水什么的,但你们说何丙是他假扮后,我自个琢磨,这反应不对劲啊,明显就是想着情人的样子。”
“那还找什么八孔箫啊。”
“什么八孔箫?”
乾看了一眼颜却清和修染,两人想反正费甲也逃不掉,就将事情告诉他。
费甲拍着大腿“啊呀!这事得亏你们找了我,我知道啊。”
“在哪?”
“他来这,有时还会制作箫。”
“哎,我说,你的话能不能全部说完啊,这么重要的事。”
“我不知道吗!你们怎么凶我呢。”费甲愤恨看着华黎“而且他做的箫可丑了,我昨天都扔到一边去了,看着就碍眼。要不是怕他再来,我都扔出去了。”
说着,费甲指向一堆木头后面,都是一些做工粗糙的箫,颜却清看了一番,都是八孔的。
“都是八孔的,哎,人才,你知道那个是吗。”
费甲摇头。
那些箫外表都差不多,众人翻查都没有结果。
这时,巽小声说“好丑,孔的大小还不同。”
华黎就在他旁边,搭话道“恩,会不会是未完成。”
“未完成?可这孔也大了,林怡不是会造琴吗,不至于这么手拙啊。”巽很怀疑。
“大小不一?”颜却清说“给我看看。”
接过箫,颜却清仔细看,箫上只有八个孔,连排气孔都没有,这八个孔大小不一,他拿出药瓶倒出三个泥巴丸,比对一会儿后,大家都看出端倪,有三个孔的大小,跟泥巴丸很一致。
华黎突然想起一件事“林怡会的很多,他还会机关术啊。他是造琴,没理由箫弄的这么丑,会不会是故意的?”
颜却清正要将泥巴丸塞入看上去大小差不多的孔里。
修染立即阻止。
颜却清疑惑看着他。
修染从他手中拿走箫和丸,“我来。”
按照泥巴丸的大小找到吻合的孔,将泥巴塞入孔中,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响起。
华黎大喜“真的有机关。”
修染连忙将另外两个塞入孔中,随着最后一个泥巴丸进入箫孔里,箫忽然裂成两半。
华黎捡起靠近自己的一半箫,又是看又是闻“这,好像是腐蚀溶液。”
“里面有纸。”另一半在巽手里,很快就从箫里面抽出一张纸,纸卷成圆柱状,完美贴合在箫中间,纸抽出,啪嗒一声,又掉下一张纸,很小,还没巴掌大,是一副地图。
华黎惊叹,“里面有一层腐蚀溶液,要是暴力敲击或者没有按照方法,里面的腐蚀溶液就会融掉纸张。”
【我愿意在这步入夕阳残生的阶段里,
将自己再度化为一座小桥,
跨越在浅浅的溪流上,
但愿亲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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