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是二房唯一剩下的苗儿,但父母当年的公司搞得房地产,手底下还有几处地基房产,将来政府下审批,房子大喇喇建起来,随便粗略的算算,那些数目也够东方潇洒完后半生,还能包养一串小情人。
说道这里,东方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小折扇,扇了扇风,表示她现在真的是火冒三丈:“你说那些还是亲戚吗?”
因为她大伯说,当年她爸妈办公司花的是老爷子的基金,十多年过去利滚利这都好大笔账必须拿出来算。他们两个加起来百岁老人,拿着算盘跟未满十八的小娃算陈年旧账简直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东家保姆张阿姨看不下去,她原本一个外人不该参合这些家事,可东方从屁点大就跟着她,不说亲生也得有半个女儿大,当下给东方请了律师,小县城来来去去都是熟人,巧得那律师是张阿姨儿子的高中铁哥们,二话不说连律师费都没要,直接上法院打了官司。
“你说我这么大点年纪就上了法院也是够了,具体的还要等那边通知下来。”东方说:“真特么是树倒了毛猴子都跑了。”
林谧在心底纠正:“是树倒猢狲散。”
东方疯狂的啃两口巨无霸,嘴里肉沫横飞的咒骂:“洒家不要那些鸟亲戚,每次提到家产的事情,那些人就跟争皇位似的六亲不认,洒家以后就是孤家寡人将来君临天下。”
林谧嘴里咬着吸管回想将来的东方,也许是太久没有回忆前世的事情,感觉许多记忆都变得模模糊糊。只隐约记得东方原本是创业了,只是性格耿直让合伙人骗了钱,再后来貌似是在酒店行业工作,具体事项记不清,也可能是东方从没跟她说起过。她们两个工作后碰面也很少聊工作上的事情,怪扫兴致了。
当天夜宵,东方吃到撑、撑到吐,半夜高烧39°差点见了阎王。林谧把她从诊所拖回家已经是凌晨3点左右,第二天,不对,鉴于今天早上还要早读,两人精疲力尽的凑合着挤一块睡了一觉。而到点的时候,林谧爬起来,东方还没睡醒,烧退了人脸还有点红。
林谧心说:这下彻底就像烤焦了的碳。
家里没其他人,林谧安静的坐了会儿,正想着做早点的事情。忽然听见客厅传来细碎的脚步,林谧吓了一跳,偷偷摸摸的挪到门后,难道是入空门?她正准备趴门上听,屋门一下子被推了进来。
里边的跟外边的人同时大叫了一下,还没等林谧反应过来,对方先是一句:“你没事躲门后干嘛。”之后又看见屋里另一个女生,脸色顿时发青:“她怎么在你房间睡?”
林谧回过神,忽然有种干坏事的紧张,连忙拉着神出鬼没的陆遥幸往外走:“我们出去说。”
“所以,昨天是一起睡?”陆遥幸抱着手臂靠在厨房门口,林谧一边拿火腿干吃,一边煎着鸡蛋问她:“你吃过没有?怎么突然回来了?”
陆遥幸摇头:“没来得及吃饭。我到这边见客户,待会儿就走,就是想来看看你。”虽然知道林谧跟东方是死党闺蜜青梅竹马,可是几个名词对她的威胁可就大了去。咬咬牙齿,怨念的问:“你们昨晚睡到什么程度。”
林谧:“她昨天心情不好,我就把她带回家了。后来又发高烧,我总不能把人扔在客厅睡沙发吧。”见她不死心,又补充一句:“和衣睡。”
陆遥幸心底烦,不想跟她咬文嚼字:“说人话。”主要是那睡着脱衣症病发没有。
林谧:“......困得都没来得及换衣服。”
她在陆遥幸恶狠狠的眼神里,淡然的把三明治做好,又热了牛奶端去餐桌。陆遥幸总算做了件沉稳女人会做的事情——帮林谧把衣服整理好,还拿把梳子帮她扎马尾,“坐着,别动。”
林谧略微不自然的坐着,嘴里吃着早饭,觉得应该说点话,不然就像闷头吃的饭桶。这一去一回有小半月,下次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看顾岚平时都没空给她打电话,偶尔打个电话那头就有人催她办事,可见公司都很忙。可还没等她说点话打破僵硬,陆遥幸忽然弯下腰把身体挂在她背上,猝不及防的偏过脑袋把唇往她脸蛋贴了小下。
林谧:“......”
陆遥幸若无其事走进厨房,走到门口的时候说:“时间还早,我煮点面吧。吃那么一点,第三节 课容易饿。”
林谧身子僵了僵,低下头拿调羹当刀子切三明治,什么也没说。
陆遥幸从冰箱里拿了些青菜,仔细的清洗干净。然后先把面煮熟捞起来再制作汤底,还自己做小白鼠试味道,照顾自己都没这么小心翼翼,直到感觉过得去才把面端出来放到林谧跟前。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煮面,但也是正儿八经头回给人做,厨艺欠佳但卖相不错。陆遥幸想了下该放的都放了,应该没问题,但心底有点期待的站在旁边,看着林谧把面吃完,心底美滋滋的觉得比同大金主打交道接大单子要愉快多了。
林谧收好碗出来,陆遥幸正准备离开,她坐在玄关穿鞋子时候还不忘自我陶醉,神采奕奕的说:“想不到我还有当厨师的天分,下回你想吃什么,只有你说的出,保证给你做出来。”
她话没说完,林谧搭着她的肩膀弯腰,把唇贴在她的嘴角上。陆遥幸穿鞋的动作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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