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蹩脚的针线活就像那个人的心。
明明只是多管闲事,还蠢得要死,却让人暖到了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早知道不看火影了,对不起,没完成准点任务。
话说明明小练笔我就写了四页纸,为什么发上来,就莫名其妙扩充情节扩了这么多呢,嗯……
☆、回忆与现实
我一个人站在萨凡纳河的岸边,高兴地拉着风筝线,急不可耐地把着线轴,连转轴的把手都没用,便直接把线一圈圈绕下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我希望我的风筝飞得高高的,高到所有人都可以看见,所有人都能知道这是哥哥送给我的礼物,我可以向所有人炫耀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哥哥。
突然,线断了。
我看着那漂亮的风筝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高到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它了。我仿佛听见耳边有无数人议论赞叹的声音,可是我却沉默地低下头去,没有眉飞色舞的大肆夸耀,也没有洋洋自得的引人注目。
我不敢。
线断了,哥哥他再也不是我的了。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把手上握着的断线缠了一道又一道。好疼好疼,可我却恍然未觉。
“阿尔!阿尔!吃饭了!”我一愣,转头看着英/国大步跑过来。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想应和他,可是忘了上面一道一道捆着的线被系得太紧,一时间挣扯不开。
“阿尔!阿尔!我在叫你呢,作为绅士,要修养地答话哦。欸!你的手怎么了!”英/国正用指关节轻轻地敲着我的头,突然一下看见了我扭到身后,不愿意让他看见的手。
“嘶!怎么伤成这样!”英/国没敢再碰我的手,特意绕开了那只已经紫红色捆出淤血的一片。他半跪下来,一点点找到线头,很小心地压着伤处边缘部分,不让纠缠到一起的线在绕开时在我红肿不堪的手再上一道新伤。
“没事啊,没事,阿尔可是男子汉,这点小伤绝对能挺过去的,不疼啊,不疼了……”
我低下头去,看见往昔那么高那么高的哥哥为我单膝跪到地上,平常一丝不苟的军装外面由于做饭,可笑的围了条围裙,白净的脸上沾了些灰,埋下头去就可以闻到他发顶的烟火味,继续往下看,他养尊处优的手上除了枪茧,又多了些握斧子之类工具的粗茧。笔挺整洁的裤脚和油亮干净的皮鞋上沾了草叶和河边的湿泥。怪不得他总是说穿军靴好,却应为我偏逼着他穿皮鞋而无可奈何地换了上去。
我讨厌穿军靴时的亚瑟,身上总有一股张扬的自信和阴狠的杀气。可是,果然皮鞋穿得太不方便了,还容易脏,下次,下次就让他换回来好了。
我轻轻靠在亚瑟身上,感受着他身上什么都阻挡不了的温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草叶味的阳光的味道,为何会在那个常年阴雨的岛国上出现呢?我埋在英/国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萦绕在我鼻尖的气息,想到他还是我的,不禁轻颤了起来。
英/国正在帮我揉开手上的淤血,感受到我轻微的一颤,整个人都冻住了。
“阿尔,不疼了,不疼了,手上的淤血一定要揉开的,不然会更疼,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些苦。好了,好了,不疼了,乖,回去给你好吃的行不行,啊,没事的哟……”
我抬起头来,很开心的笑了:“嗯,我没事哦,哥哥。阿尔可是呢!最厉害了!”
英/国也被我逗笑了:“嗯,这么厉害,以后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
我一下子从童年的梦中惊醒,坐起身来,真是,马上都要打仗了,还这么倦怠。
可我的脑海中仍回荡着亚瑟的话:“以后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
呵!以后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因为我迟早有一天会不在的吗?我冷笑。
啧,还真是应了哥哥大人的那句话呀。迟早有一天会不在的。
我阴郁地回想起之前英/国总是烦人地阻拦着把北美十三州都玩腻的我去西边探索那广大的土地,说什么阿巴拉契亚山脉那么高(注:阿巴拉契亚山脉全长近3200千米,最大海拔2037米,英国最高峰本尼维斯山海拔1343米),我一个小孩子过去会有危险。真是,不就是阻止我探索新的土地,从而扩大经济发展规模吗,至于用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啦搪塞我。再说了,我都比他还高了,还叫我小孩子。
我已经成年了,我需要新的土地,新的血液来让我更加强大。
一次两次,我忍了,三次四次,我没那么好脾气!
我鼓动我的人民发动了波士顿倾茶事件。我找上了英/国,跟他直言说我受够了,我要和他平起平坐,不要再在他的管制下活一辈子,伟大的美利坚共和国是崇尚自由与和平的!
我说:“英/国,开战吧。”
英/国笑了,笑得很难看,哭丧着脸,答道:“好呀,开战吧,弟弟。”
我抬起头,冷冷的望向那边破晓的黎明,哥哥,你培养出来的弟弟一定会变得更加强大。
只是,只是,我面对接下来的战局,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
英/国,那个称霸欧洲,伟大的英/国去哪了?!我没看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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