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运动会落下帷幕、代表团载誉归国后,皇室依旧在麟德殿会见了获奖运动员。参加此次会见的皇室成员除了帝后二人与太子外,还有容琛公主以及容珣亲王,而太子内君则并未出席。
时至年底,太子内君于皇家医院顺利诞下一名男婴。而凑巧的是,小王子的生日恰逢明子熠生日的前一天。
转年阳春,在小王子的百晬礼上,皇帝正式为小王子赐名为明仲。
……
日子倏忽而过,一晃就到了仲秋时节。
这天上午,明子熠照常提前十五分钟到达训练馆,准备开始这天的训练。他与已经到了的队友们一一打过招呼,再将球包丢到场边,取出球拍水壶和毛巾放到自己一会儿要用的球台上,又先行做起些简单的热身来。
其他的队友也陆陆续续地到来,而等到教练们都已经到了,乔松这才踩着点地溜边溜进了训练馆。
乔松最近刚向队里打了申请不再住在宿舍里,考虑到他也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教练们也没为难他,叮嘱了一番不要懈怠训练后,就干脆地批准了他的申请。但就目前这天天压着点到的情况看来,要兼顾好伴侣和事业,似乎也是件不太容易的事。
乔松进门后急匆匆地撂下球包扒掉外套就赶紧过去列队,抽空冲身边的明子熠眨了眨眼,算是打了个招呼,都没捞着说话的空,就已经到了训练时间了。
他俩今天没在一组训练,整个上午也没说上两句话。等到中午下训的时候,乔松拖着自己的球包挨到明子熠那边,然后才磨磨蹭蹭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明子熠看出他是有话要说,是以也并不催他,只陪着他一起磨蹭。而其他队友们都习惯了他俩的同出同入,也没人自作多情地等他们,打了招呼后就都先行离开了。
等他们两人出了训练馆往餐厅走去的时候,左右都已没什么人了,只能远远地看见前面几个队友的背影。
“我婚期定了哈,就下个月中旬。”乔松边走着边小声对明子熠说道。
他前些天和明子熠说他可能快要结婚了的时候,明子熠还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怎么提得这么突然。
「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那什么,我跟阿苏操作失误,所以就……要升级了。」乔松有些不好意思,可羞赧中却还透着点点掩不住的傻爹式的得意,「原本我们是没准备这么早结婚,可既然孩子来了,那把计划提前一些也挺好的。」
「不过我们本来是打算只先领证,婚礼慢慢筹备着,等孩子出生再举行,」说起这话题,乔松不禁对好友絮絮叨叨起来,「但因为这事,昨天和阿苏一起回去自首的时候,我差点被我岳丈给撵出去。他们这样传统的家族就是太看重规矩、程序了,提前了个步骤已经让她不太看得惯了,一听我们说想先不办婚礼,更是气得不行。你是不知道我昨天被批判得……要不是我是孩子亲爹,估计我这辈子都再进不了阿苏家了。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办婚礼,这不是想着怀孕本来就辛苦,担心阿苏累着嘛。」
他嘴上说得委屈,可神情中却满溢着幸福,看得明子熠是既为他开心,又不禁暗自羡慕。
乔松对明子熠说了婚期,然后才黏黏糊糊地问道:“那个,你来给我当伴郎不?”
“这话说的讨打呢是不是?”明子熠横了他一样,理直气壮地质问道,“我不去给你当伴郎,你还想找谁当啊?”
乔松听了这话却罕见地没和他互损上一番,瞄了一眼明子熠后,才又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我听着阿苏的意思,他是准备邀请那位的。”
在他们两个的私下对话里,“那位”通常只特指那一个不方便直呼其名、又不想提及其封号的迟姓男子。
乔松知道明子熠与迟熙言早断了联系,明子熠对往事也再绝口不提,按说这么些年下来,怎么着也该能放下了。但这些年来他依旧孑然一身,于感情也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乔松曾劝过他,也曾想着要不要给他介绍些新的朋友,可他却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乔松看在眼里,也算明白了他是仍不能放下旧事,而这旧事里的故人是谁,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我肯定是觉得,我结婚你必须来给我当伴郎的,但这不是,有事没交代清楚,心里不踏实嘛。”乔松也不待明子熠回应,就细细地说了起来,“阿苏和那位本来就有私交嘛。而且可能是他怀了孕的缘故,最近对小孩子喜欢得不得了,不仅打算请那位,还想连那位的儿子一起请来,说是想沾沾喜气,这么一请,就肯定得连另一位也一起请啊。他昨天一和我说到的时候我想劝他别请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对那位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你要是真不介意了,我再提这话反倒成了没事找事,还白白引得阿苏猜疑。可你要是介意,也跟我说句实话交个底,那我回去就找理由让阿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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