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就是对皇室的耻辱,是祸根。你是褚国的主人,担负着褚国的江山社稷,孤绝对不允许他继续存在在你的身边。”他别以为关上了他寝宫的大门,自己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所以,皇爷爷不问孙儿的意愿就为孙儿联姻,连一个见都不曾见过的风国公主为孙儿的帝后,只因她是师之尧的后人师悦,只因这样能巩固两国的交好,却未顾及孙儿是否愿意。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其实都是皇爷爷您亲手造成的,您知道在孙儿身上就算千疮百孔也会在一瞬间恢复原状,是您故意利用这孙儿的婚约间接刺激他,导致他对孙儿出手,这样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处罚他。”褚穆在记事以来就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小到磕磕碰碰,大到一箭穿心他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是,贺修俊非死不可。”
“既然您执意,那孙儿这一世愿陪他非死不可,孙儿在此立誓,堵上我国君的地位,我褚穆这一世是绝不会迎娶她。”褚穆抬头正视着这个主宰着他人生的人,也是他最尊敬的爷爷,却为了褚国把一切计谋算在自己身上。
褚政愤怒的一扫桌面上的物品砸向他那最疼爱的孙子,看到他额头的伤痕,这个从小到大自己无时不刻的在呵护孙子,而他却了一个罪臣之子顶撞自己,甚至愿意放弃他国君之位。他可以轻易放弃,自己却不能,这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继承人,更不能让褚国百年的基业毁于自己之手,只好做出最后的让步,“迎娶师悦,生下未来的储君,孤就让贺修俊得到自由,否则,孤让你们生生世世不再相见。”
褚穆第一次见到褚政生气,他知道这是他皇爷爷最后的底线,褚穆含泪领旨退出褚政的寝宫。站在这皇城中央,这个地方曾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是贺修俊的到来让自己在这个繁华的囚笼有了生气,他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贺修俊的画面,那样让自己为之心跳,即便在后来知道他是假冒的太监,来到自己的身边就是为了报仇,可是自己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圈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他同自己一样性别的人,自己也无法把他驱离自己的身边。瞒过了所有人,却还是让皇爷爷知道,然而设计他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
褚穆独自一人来到天牢,走在阴森廊道的尽头,亲自打开这天牢的大门,双脚颤抖的跨进去,他不忍心的去看那个被自己呵护在手心里的心尖人在冰冷的天牢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可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褚穆还是来了,看了,哭了。
双手被钉在柱子上的贺修俊看到来人,看到他安然无恙心里有着欣喜,可是想到他的一纸婚约,贺修俊冷漠的别过头,不去看他。贺修俊没有想过自己经历一切苦难成长,为了报仇回到那个生长他的国度,接近了他的目标,而他算计一切,却没算到自己的心会跳动的那一刻,他终究是败给了眼前这个人,他的仇人。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你还会这么做吗?”褚穆愣愣的注视着贺修俊,这一世自己注定是要亏欠于他,见贺修俊不看他,也不答他,褚穆苦涩的笑了笑,“就算你将我千刀万剐,我也不会怪罪于你。小贺子,未来的日子好好的活着,为了我去自由自在的活着。”俊,请原谅我的无能,只能为你做到这。褚穆最后看向贺修俊艰难的转过身,迈着他沉重的步伐离开。
贺修俊还没有明白褚穆话的意思,待他抬起头来,他不敢相信那个时时刻刻宠溺他的褚穆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感觉到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大声的呼喊,“褚穆,褚穆,褚穆,你回来,你回来……”
褚穆听到了贺修俊呼喊声,他只能让自己的步伐跑起来,他怕下一刻他就会不舍的回头,那样他就真的把贺修俊送上了绝路,这是他不允许的。强忍捂着胸口的疼痛,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的痛感,原来是如此的生不如死,褚穆跪倒在天牢外,他的膝盖从来都是上跪天,下跪皇爷爷,会在今天因爱而跪。
同命相连,褚懿能感受到褚穆的疼痛,而褚穆却从未知在世上还有另一个自己的存在。褚懿捂着胸口的疼痛,看着手里的一直讯息,“雨溪,想回去看看吗?”雨溪是褚懿到西山的第二年被师之尧带到中云宫。师之尧曾跟褚懿说过雨溪,雨溪是在他从风国本家带回来给褚懿作伴。
雨溪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主子,与她相伴十多年,不止是因为师之尧,是自己也习惯了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忘却了自己曾经还有另外一个家。“听主人安排。”
“那你去把左右护法叫过来。”雨溪领命退出,褚懿回头对着正在帮她整理书籍的南安说道,“南姨,随便收拾点行李,我们出去玩吧!”
“主人的意思是要离开西山?”南安面色有些担忧了,离开西山这个保护屏障,以她的身份,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能安然无恙吗?
“南姨,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自有分寸,我这一生什么时候又太平过呢!该来的终究会来,是福是祸又能奈我何。”褚懿安排好西山事物,隔天带着南安还有雨溪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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