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急忙将窗户关上,“见什么见,走了个乱说话的云出岫,你又跟他学上了。”
“阵法之内,她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的。”沈烟月垂下眼道,“杜小姐的条件也是少有的好了,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风行愣了愣,恍惚地答道,“我心上是有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上人。”
沈烟月好笑地说,“心上之人,可不就是心上人了?”
“那可不一样,不一样,”风行摇摇头,又叹了口气坐在一边伸着懒腰,“打了一天,本来就够累了,还要应付这些人,唉!”
“你神武大将军也有扛不住的时候?”
沈烟月说着,便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个盒子递给他,“寒梅凝雪膏,你擦在身上,好好睡一觉就不累了。”
风行接过打开,盒中凝脂如雪,却带着点点红星,如寒冬红梅,闻起来也有一股幽幽的梅香,顿时令人神清气爽。
“你们这些术士藏着的好东西可真多啊,”风行笑嘻嘻地对沈烟月说,“不如你来帮我擦吧,术士的推拿之术可称得上是医中一绝啊。”
刚说完,又立即后悔。虽然以前云出岫便是给自己推拿针灸过,但与沈烟月的交情毕竟没有那么深,想想自己还真是厚脸皮啊。
然而沈烟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又接过药膏对他道,“把衣服脱了趴到床上去。”
一听此话,风行大喜,也老实不客气地三两下脱得精光趴到了床上。沈烟月见他如此无赖倒也好笑,道,“我只让你脱衣服,你把裤子脱了做甚?”
“呃……”风行大窘,如今只着了一条小短裤趴在床上,全身上下光溜溜,倒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沈烟月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到了床边,将被子拉过,盖住了风行的下半身。又将风行散在背上的头发全都拨到了一边,用手指沾了药膏均匀地抹到结实的背上,然后慢慢地推压起来。
药膏抹到背上之后凉凉滑滑,在此作用下,沈烟月纤细的十指的触感更加鲜明了起来。精通医术的术士们的手法与普通医师大不一样,不但以穴位经络调理,还在按压之中注入了被称为术法之源的自然之气。风行顿时觉得通体舒畅,连骨头都活络了起来。
“……嗯……舒服……那里再使点劲……”
他倒是眯着眼睛享受,鼻子里舒服得哼哼,然而这声音听在沈烟月耳中,却让他烧得满脸通红。这无赖,不过是推拿而已,哼哼得跟什么似的,故意的么?沈烟月一下子来了气,眼珠子一转,唇角便勾起了算计的笑意。
在背上按压的手指慢慢地变得轻柔,风行的意识也渐渐地放松,并模糊了起来。慢慢地,背上的一片冰凉湿润所覆盖的皮肤之下,却一点点地热了起来。像是身体深处被点着了火,烧着人燥热难耐。
十指在背上游走,明明只是在疏通经脉,然而风行的意识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开始追随它们的动向。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阵甜美的酥麻,不知不觉中,燥热便从后背一直往下,烧到了小腹处。
昏昏欲睡的风行在模糊中□出声,身体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摩擦。而唯一能解了这燥热的那双清凉的手却像是调皮的小蛇一般,在背上不住游动,煸风点火。风行伸手想要去抓,却在身边抓了个空。这个动作倒是让他清醒了过来,回头一看,原本坐在床边的沈烟月已经不见了踪影,背上的触感也如同虚幻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小腹处的一阵悸动将风行拉回了现实,已经燃烧起来的身体再也无法平息。下腹不听话的小东西已经硬了起来,兴奋勃勃地在那里叫嚣。
看来是被沈烟月戏弄了呢,风行叹了口气,只得自己动手解决。他常年行军,虽说偶尔也会去烟花之地,但毕竟为人正直的风行也不太喜欢那种地方。所以大多数时间还是要靠自己动手,只是这一次却与以往不同。纤细十指的触感似乎仍然残留在背上挥之不去,尽管闭着眼睛,沈烟月那绝艳的容貌却在脑中晃个不停。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像着自己将沈烟月压在身下任意蹂躏之时,那张冷淡的脸孔上会出现怎样令人着迷的神色。
激流pēn_shè而出,风行这才缓了口气。只是燥热仍未消退,睁眼之后才想到这里是沈烟月的房间,虽说是外间,但屋子里也静静地弥漫着沈烟月衣服上薰过的幽幽兰花香气。汗水一滴滴地将全身都浸湿,刚刚才发泄过的部位却又在手中硬了起来。风行沮丧地发现自己眼前竟开始出现了沈烟月的幻影,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于是忍着不适穿好衣服出了门。
好在这内园的院子里随处都可见人工引来的小溪流水,又被能工巧匠做得胜似天工,花草丛生,也算是避人耳目。风行等不及回自己的房间,但找了处隐蔽的小池子跳了进去,虽说并非寒泉,却也是由山涧流出的清霖,冰凉之意这才将身体的燥热一点点地灭去,回归平静。
“惨了……”
似乎这才明白了为何对沈烟月的情绪会如此奇怪,风行叹了口气,苦笑着走到岸上,就这样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被留在屋内的沈烟月却也并不好过。本是抱着捉弄风行的想法,随便给他施了个幻术。这幻术能激起人心中的深层欲/望,他本是想看着风行出出丑,谁知沦陷进去的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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