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把钻在他怀里的脸抬了起来,盯着那双金色的眸子撒娇地道:“叫我哥哥啊,华,被自己的弟弟直接喊称呢是很丢脸的耶。”
月华轻呢地抚着我柔嫩却略显苍白的脸颊,笑道:“哪有向弟弟撒娇的哥哥啊,再说——有这样拥搂在一起的兄弟吗?”
就在他口中气息在我耳际吹拂时,我才发现现在两人的位置竟是极其的暧昧。
月华一手揽着我的腰将我抵在柔软的锦饰墙壁上,我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慌张之下两手抵制着他渐渐欺近的温暖胸膛,却被他一并制在另一只手中。
颈间痒痒的,却是他金色发际的柔软轻触——月华将头整个钻入我的颈间,贪婪地吸噬着我所散发出的体香。
“华,不要!”我惊恐地看着那张似天神般完美的面容愈发的接近放大,炙热的气息喷涌而来,伴随着一声声沉重切急切的喘息。
暮然间,唇边一凉,倏而又似一团烈火,就在我惊慌张嘴之即,华的舌如一条火热的蛇闪电般窜入了我的口内。
“恩,不——”
我挣扎着,却无力反抗,只能任凭那条炙热且滑腻的舌在我口中不停地番搅,挑逗着自己的舌与之交缠。
我不安地在他怀内扭动着,却引发对方更加激烈的吮吻。
脑袋昏昏沉沉地,我机械地配合着他所给予的索吻,脸因缺氧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终于,月华还是松开了口,我酥软地瘫在他身上,微微地喘息着,试图来缓解这令人晕眩的感觉。
月华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娇喘之态,用舌轻轻舔舐着那被吻得嫣红的唇,略带yù_wàng地对我说道:“洛,我有一些情不自禁了。”
“不!”看着那双沾染着yù_wàng的双眸,我奋力闪出了他的怀抱,无奈地说着,“我是你的哥哥啊,华。”
“可是,洛——”
“不,不可以啊!”我拼命地摇着头,仿佛想摆脱掉什么一样,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洛!”
温暖的双臂再次拥上了我,紧地似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呵呵呵呵……”我苦笑着,“也许,母亲说的对——对神月而言,我只将是个麻烦,是个灾祸啊。”
轻轻地甩开了他的受臂,我无奈地笑着,静静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魔术师的到来
回到房间,我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原先那个脸上似乎永远带着温柔与怯意的我早已消失无踪了,只留下一脸的淡漠无情。
静静地走到铺满柔软毛皮的座椅旁,我皱了皱眉头,对着空荡荡的座椅上空淡淡道(魔术师),你来了多久了?”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原本无人的座椅上出现了一个有着墨绿色长发的年轻男子,却见他丝毫不为自己的偷窥失败而感到尴尬,反而理所当然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中玩把着一支精致的玻璃酒杯,脸上还挂着邪邪的笑容。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径直走到房间另一头的暗柜旁,伸手取出了一瓶珍藏的红酒,毫不理会环绕在四周微微颤动的能量。
乍舌,嬉笑着接过我递过来的红酒,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半晌,他才睁开那双微眯的墨绿色猫眼,陶醉地咂了咂嘴:“60年的法国拂罗林红酒,嘿嘿嘿,赚到了,还好我没有蠢到去偷你的酒——那么多危险的结界,看来我以后偷酒无望了。对了,death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喝到你那唯一一瓶的‘血色水晶’呢?我保证,只要你把她给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去打你的宝贝的主意啦!”
“休想!”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径自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就让你死的很难看!”
“ok,n连忙举起一只手,一副我了解的模样,但嘴里还是忿忿不平地喃喃着:“哼,要不是‘血色水晶’在这世上只有只剩下了两瓶,还偏偏在你和他的手里,不然我早就得手了。呜,上帝真是不公平啊,竟然让她落在了唯一两个令我无可奈何的人手上。”
我一挑眉,冷笑:“上帝!?哼哼,上帝他向来不公平!”
“是啊,是啊。”大点其头,“我们可爱的小月洛向来是信奉撒旦的,哈哈哈。”
一道乌芒闪过,黑色的芒锋直取他的脖颈,头轻轻一偏,一手护着杯中美酒,另一只手腾空虚抓,便把那道乌光攥在了手里。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人睁眼细看时,却发现此时正厄意地坐在椅上喝着杯中剩余的美酒,右手中赫然抓着一缕墨色的长发——我阴晴不定地站在一旁,任凭长发被他抓在手中。
我们就这样互相僵持着,森冷的杀意弥漫了整个房间。
半晌,我漠然地开口问道:“看了一场好戏?”
某个不知死活的人得意地点着头。
“是不是很期待后续啊?”
回答我的是一双充满求知欲的星星眼。
“呵……”我轻声笑着,眼睑微垂,默然站立。只有一张艳红的唇向上弯着,露出了完美而夸张的弧度。
景,却仿佛一只被夹了尾巴的猫一样,猛然从坐椅中跳了起来,脸上的邪笑已全然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讶意与恐惧的交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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