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赖着吗,仗着普拉美斯喜欢自己就为所欲为也太卑鄙了。尽管普拉美斯没有告白明说,偶尔用玩笑的语气暗示他,白了一也不能一直自欺欺人地认为一个多年未见的单纯朋友能照顾到他这般周全。
“我决定要接任你家的各项大权了。”白了一下定决心对普拉美斯说。
“你确定?”普拉美斯抱着白了一问,虽然表面惊讶平静,其实他的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白了一抿嘴点头。也许,他应该试一下。
“那我......能吻你吗?”普拉美斯刚问又后悔,“不,那个,你要是觉得太急了我可以再等等。”
看到白了一仍是点头的,普拉美斯反而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了。他轻轻地捧起白了一的脸,为了让他不会太反感,只是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碰,舔了舔嘴唇便不再继续,结束之后又后悔得想咬断舌头。
“普拉美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好的。”普拉美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能不能找到帮我背后的刺青去掉的方法?”
“这个......”普拉美斯犯难了,刺青不会轻易纹上去,纹了便是一辈子的印记了,“没有方法去掉,除非......剥去皮肤。”
“剥吧!”白了一没有迟疑,闭上眼睛说,“剥干净点,一丝都不留。”
普拉美斯一时间接不上话,是因为要接受我才要去除这副刺青吗。“我不会在意的,没关系。”
白了一摇头,“就是因为下定了决心,我要跟过去做个了断。”
看到白了一决绝坚定的目光,普拉美斯同意了,在白了一身体状况都良好的情况下,他请了最好的师傅。
“听话,喝了这个就开始。”普拉美斯端着一杯酸奶。
白了一摇头,他知道里面肯定放了药,普拉美斯想让他轻松一点。
“地狱已经是常客,骝了几圈都没进去,这次也不会进去。”比这更恐怖的都体验过,单纯的疼痛真的不算什么。
白了一咬着嘴里的白布,咬到牙龈出血只是闷着哼哼了几声。每一刀都刻骨铭心的痛,比爱那个人更痛,这样就能忘记了吧,但事实上,这个痛无法比较,究竟是身体比较痛,还是心更痛!
普拉美斯擦着白了一额头的汗,心中一刻不停地向拉神祈祷。
为什么爱上了他?人心真是说不清楚的东西。刚开始只是想逗这个特殊的“王妃”玩玩,后来越发觉得这个人很有趣。他出卖了他,他却豁出性命来救他,多傻多天真的人啊!尽管救他的初衷不是为了他。
白了一昏迷了足足三天才醒来,毫无血色的脸看起来像会随时倒下去一样。
普拉美斯又是好一阵子没得觉睡,尽管每天都顶着惨白的脸色和浓重的黑眼圈,心情依然美丽。面对白了一,普拉美斯的笑容每天就像一朵盛开的太阳花,明艳温暖。
一个月过去了,自家夫人身体已经渐渐好转,要好好地给他补一补。普拉美斯已经在心里把白了一当成自己老婆了,毕竟白了一跟他宣告了接任的命令,他当然无条件从命。
精心调养下,白了一的脸上渐渐有些血色。
一天夜里,白了一忽然翻到普拉美斯身上,“来做吧!”
“什......什么?”普拉美斯反倒像是受惊的良家直男,扭扭捏捏。
白了一干脆就tuō_guāng,俯身吻他。普拉美斯抱着他反身压住白了一。
“你是认真的?”
白了一点头,但是坦率地展示身体还是让人非常害羞,白了一咬着下唇别过头。
普拉美斯非常轻柔地吻着白了一,手指沿着优美的肩胛骨滑到胸前打圈,然后向下停留在腹部轻抚。他的吻渐渐向下,亲吻残缺的伤口时白了一忍不住轻颤,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卑鄙太无耻了,他毫无价值竟然没有自知之明,他怎么配得上他,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雅里,睁开眼睛。”普拉美斯抚了抚白了一的脸,“你太紧张了,搞得我都紧张死了,死相!”普拉美斯故作娇羞地推了一把白了一,然后重新抱着他躺下。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不是因为紧张,是不能接受,白了一一直闭着眼,膝盖颤个不停。
“你真应该直接强了我算了,这样我就没有退路了,然后厚颜无耻地赖着你。”白了一背对着他说。
“是啊,我现在后悔死了,赖着我那我简直求之不得。”普拉美斯把他搁在白了一的肩膀上,揉了揉他的头发,可是我不想让你没有选择,我怕你会后悔,我怕你会恨我。
不久,养好伤的白了一不辞而别了,用他艰涩的埃及文刻了一块泥板,感谢他的照顾。他什么都给不了,所以不应该一直赖在这里。
普拉美斯知道白了一会走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地出其不意,这么仓促。你应该告诉我,你知道我不会强留你,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错过了,便不再有。如果是我先遇到你该多好!我就是你那所说的人生过客吧。
“不要老是掐我腰,摸我屁股,你这个叫x骚扰知道吗,是犯罪。”白了一嗔怒。
“什么,摸自己夫人的也算犯罪?”普拉美斯继续摸了几把。
白了一:“......”
普拉美斯:“屁股又小了,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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