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柙身为大和的管家,已经照顾他十几年之久。除了大和的亲近之外,也赢得间宫氏的信任。“柙,大和就交给你了。”
“我明白。”……柙内心所隐藏的感情尚未被任何人发现。除了大和本人和另一个男人之外。︿︿︿大和的疗
养地选在位于山里北部,小渊泽的别墅。从都心出发大约要花上两个小时,柙预定开车送大和过去。目送他们出发的只有
真夜。“把大和推给你照顾真是对不起,本来应该由我来的……”大和裹着羊毛被坐在后座。外面的寒风虽然有些刺骨,
但是现在的大和应该感受不到。他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前方,维持着上车时的坐姿。“不,真夜少爷,这是我的使命。
”柙用这跟平常一样听不出太多感情的语气回答着,手上还利落地把行李对到后车厢里。朝露滴在他灰色的西装背上,形成
白色的水痕。“不过,大和真的是因为花依的行为才变成这样的吗?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真夜看着后坐那一动也不动
的弟弟心有所感地说。“如果,花依对大和做的事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早在n 国就应该发病了。因为,他在n 国真的吃了
不少苦,然而,他以前所未见的勇气——克服了。你能相信大和只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就横渡了沙漠吗?”“可能是
因为被我发现了吧!”柙的回答依就冷淡。那种不是在的感觉让真夜觉得去怪,去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像有哪里不
对劲。) 他心里老有个疙瘩。“我也这么想,但是只有这样吗?只为了这个原因就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我总觉得好像还有
什么重大的关键。”“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是我该问的。”柙的脸上就像带上一层面具般文风不动,令人有点不寒而栗。
真夜看着一言不发整理着行李的柙,觉得一股不知名的战栗掠过全身。但是…… (不可能吧?) 真夜摇摇头逼自己甩掉那不
祥的黑影。“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在你忙着整理行李的时候还发泄奇怪的牢骚。”“这是我该做的事。”关上后车厢,柙
坐进驾驶座。“真夜少爷,我走了。”他对真夜轻点了点头,回头看着后坐的大和。“大和少爷,我们出发了。”声
音中充满了柔情,而且他的眼神灼热的像要滴出水来,发散出一般异样的yù_wàng。“……”看到欲对自己态度判若两人的柙,
真夜不禁毛骨悚然。在朝雾包围下出发的黑色轿车朝一个无法预测的未来出发。︿︿︿真夜一直很在意柙离去之前的
态度。虽然,只是心中的一个疙瘩,但已足以让真夜担心起弟弟的安危。他无法就这样离开日本,所以决定在自己的心情
尚未平复之前,继续待在日本。岁月流逝,时序进入了三月中旬。真夜在房间的窗口凝视着树枝上的新芽心里情绪翻腾。 (
决不会再踏进这个房间。) 明明在心中下过这样的决心,却没想到因为人多因素而使得自己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月。真夜已经
学会客观地去看待一件事。他觉得一个月前的自己好幼稚。连对喜欢用力量来让儿子服从的父亲,现在想象似乎也没什么
好在意的了。真夜已经二十岁,也比父亲高了。当他自觉到这一点是突然对父亲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亲近感。特别是为了
大和的事跟父亲对峙时。那时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父亲在“对等的立场”说话。他终于不再害怕父亲的权威了。父亲每
天早上都会看传过来的传真,然后大哥就会一张一张收到资料夹里去。看来每个人表现亲情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另一件让
他记挂的事,是从那天后就下落不明的花依。真夜猜想他大概是因为对大和做了那样的事而羞愧的不敢出现,但是他还是想知
道花依的下落。“大哥,我出去走走。”“晚餐前要回来。”“好。”像最近变得越来越容易担心的大哥交待过自己
的行踪后,真夜从后门走出去。光秃的街树令人感到寂寥,不过枝梢上露出的淡绿色新芽又意味着另一个新的开始。真夜
转过一处街角,突然被一直从旁伸出来的手拉了过去。“嗨,花依。”抬起头看到了对方的脸,真夜并没有太多惊讶。
他早有预感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跟花依重逢。因为以花依的性格绝不可能就此罢休。才没几个星期花依的脸颊就明显地
瘦了一圈。不过,双眸还是绽放着锐利的光芒。“真夜,大和在哪里?”他一开口就这么问。真夜摇摇头。“他已经
搬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安全地方去了。当然,我也不会把那个地方告诉你。”“为什么!”“花依……”真夜不禁叹了一口
长气。“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大和因为你加诸他身上的暴力而关闭起心门啊!”“怎么……会这样?”花依狐疑地
凝视着真夜反问。“医生说是压力性自闭症,简单的说就是失去了自我意识。虽然活着但是什么都不做,就跟一个十七岁的
婴儿一样。”“那么大和现在人在哪里?”花依的脸上还是维持桀傲不逊的表情,理所当然地再问一次。真夜实在忍不
住了。“所以,我说了不能告诉你啊!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然而,花依还是以坚毅的眼神直视真夜重复同样的问题。
“我只想知道大和在哪里,告诉我。我一定要知道大和现在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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