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告解室应该是特别改造过的,比一般只能容纳一人的空间大了那么点,大概有3,4个平方的样子,整个告解室为木质结构,其中一面嵌着十字架。关起门之后,几乎连一丝光都没有。
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年纪稍微长一些,从眼角到脸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看上去平添了几分犀利和凶狠,而另外一个就是刚才用枪顶着他脑袋的仁兄,这位拎着枪的同学从开始到现在,脸上的表情都没有过半分变动,不得不让人怀疑他面部神经和肌肉功能是不是还能正常运作。
三个不同频率的呼吸声在这间小小的告解室中像是被无限放大,压抑的让夏凡快要喘不过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现在他已经被两人扫射成的筛子。
在打量了他近五分钟后,刀疤脸终于开口说话:“你是什么人?”
突然响起的质问吓了夏凡一跳,他本能的一抖,马上回答问题:“我,我是好人!”
……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突然“砰——”一声,夏凡都没看清刀疤脸的动作,一把匕首就狠狠扎在他身边的桌子上。刀刃瞬间没下去几寸。
夏凡脸都白了,我真的是好人啊!
他好想抓着刀疤脸的肩膀用力嘶吼!可是他不敢……
“老实点儿!要是说不清你的来历,别想轻易蒙混过关,我可不介意把你丢出去喂那些活死人!说!你从哪儿来的!”
我来自二零一二……可是,能说吗?这他妈能说吗!说了一定会被当做耍滑头被杀吧!谁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实?连他自己到现在也迟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好吗!
夏凡悲从中来,抬头看向两人,眼中充满了悲愤:“我真不知道啊!我吃完午饭睡着觉,一睁眼就穿越了,我也很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啊!”
刀疤脸奇怪的看了他几眼,咧嘴笑问:“你说你是穿来的?”
夏凡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如捣蒜。看来未来人对穿越这个概念的接受度还是很高的啊!
下一秒,那把冰冷的机枪再次顶上了他的脑门。
“上一个在我面前胡说八道的人现在坟头的草已经长的和你一样高了。”刀疤脸漫不经心的从桌子上拔起匕首。
夏凡僵着脖子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说:“我知道这很难相信,我自己也无法相信,可是这就是真相啊!我睡觉之前还是二零一二呢,谁知道这一觉睡过去了多少年啊!再说,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呢?”
“你不是军方的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话的面瘫男终于开口。
“军方?什么军方?”夏凡的思路很轻易的被带走,而且开始神展开。
原来他们这么戒备我是怕我是军人,可是为什么呢?如果发生灾难的话军方不是应该是主力救援队伍么?难道这里的人都是些罪犯,所以才会和军方敌对?
想到这里,他身上一直没有消下去的冷汗又出了一层……
他勉强扯着嘴角说:“要是你们真的不信任我,就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向别人提起你们的……驻地。”
相互对望一眼后刀疤脸示意了一个眼神,两人便开门出去,关门前还用匕首指了指他:“老实呆着!”
夏凡出神的望着黑暗中只看得出轮廓的十字架,没什么敬畏心的诅咒着这坑爹的基督,不过他大概不知道,这里其实是个天主教堂……
没过多久,两人又走了进来,夏凡勉强对着眼前的人笑了笑:“两位大哥,多谢两位刚才出手相助,不过既然你们不信任我,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不过两人都没有理会他,面瘫男不容质疑的命令道:“脱衣服。”
“脱……啊?!”夏凡瞪眼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严重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脱。衣。服。”不得不说,面瘫男看上去冷冰冰的,耐心却出奇的好。
夏凡下意识的揪紧自己的衣领,抿唇倔强的看着两人,一副宁死不屈的贞烈模样,即使刀疤脸再次把匕首横在他面前都无法让他屈服!
刀疤脸给他这幅保卫贞操的凛然模样给气笑了,用刀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小子花花心思倒是挺多,让你脱你就脱,老子是为了你好。”
“为什么要脱衣服?”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此时夏凡也抱着破罐子破摔的的心态,反正横竖都要死,就算死也得死的有尊严!
“你身上的旧伤会证明你到底有没有说假话,还有,你最好祈祷你身上没有新伤,如果有的话,我们会毫不犹豫的把你丢出去。”
夏凡稍微动动脑子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如今这地方怎么看也是危险区域,如果他真的是军队派来的,那么作为一个能出入如此危险境地的军人,身上势必会有些象征着军人荣耀的旧伤,至于新伤,恐怕是为了证明他没有被那些怪物伤到过从而感染上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想到这里,他稍微松了口气:“我身上没有伤。”
面瘫男面无表情的再次张了张嘴:“脱。”
夏凡再次悲愤的注视着两人,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这么黑,就算他真脱了,他们也看不清楚什么吧!
像是猜到他想些什么,刀疤脸冷笑一声:“放心吧,我们肯定会把你的每一寸皮肤都看的清清楚楚!”
听你这么说我更加放心不下了好不好!
不给夏凡继续做思想斗争的机会,他就听到用枪指着他的那货手里一声清脆的“喀拉”声。即使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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