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干我?”他问。我赶紧扭过头,震惊的看着他。
“不!”我急切地说道。
“为什么不?”他问,看起来象是生气了。
“我不想伤害你,”我解释。
“对你来说那就意着伤害?那就是在伤害别人吗!你觉得那就是我想要对你做的吗?你觉得我干你就是为了伤害你?”他问。我微微发抖,放开了他。为什么我说话就这么不经大脑呢?我怎么能给他这样错的离谱的回答,现在他一定觉得我再差劲不过了。我想他也耐心去跟我争论他该用什么方式对待我。
“求你别又来那种怪里怪气的心理分析好不好。”我申辩,拾起衬衫穿了起来,“反正你根本不想干我!”
“别马上穿回去!”他一边说,一边扯掉了我已套在手上的衬衫,然后把它丢回了地板上。他把我拉了回来,靠着他,然后又温柔地抚摸我。“你知道我想要。只是在你没准备好之前我不会那么做!我觉得如果你先来的话,对你来说会容易些。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对吧?”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搂住他的背。我猜自己刚才的行为又减少了我们作爱的可能性。我知道他很想了解我的想法,但每一次的尝试都以暴出那些他不想听到的话而告终。我听到他在叹息,可能又被我的沉默弄得很恼怒。
“我们忘了它好了,做点别的,你能帮我把润滑油拿来吗?”他问。我正要走,他抓住我的手,握住了它,用手指爱抚着我的掌心。他将我的手举到了脸旁,抓着我的手指摩擦着我的脸颊,然后很温柔地笑了,几乎是在对着他自己。
他放开我的手,我走到了床头柜前,从抽屉中拿出润滑油。抽屉里还有一个倒扣着的相框。我不用翻过来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他妻子和孩子的照片。抽屉里好象没有兴奋剂或是安全套之类的东西。我一边翻找着抽屉里的东西来确认自己的猜测,一边尽量不要让自己显得太介意。
“有什么不对劲儿吗?”伊万柔声轻问,我拿着那瓶润滑油转回身。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有点心烦意乱地摩搓着手里的瓶子。
“你怎么老是把安全套放在车上?怎么不放在床边?”我问,但觉得自己好象没权利这么问。
“我不知道。估计是出门的时候带上了,然后又觉得我可能用不着,于是就把它们留到了车上。怎么?有什么关系吗?”他说着向前探了探,询问似的打量着我。我犹疑地动了动,咬紧了嘴唇。
“奥兰多!说话!”他说。我知道我又在挑战他的耐性,当他弄不懂我的时候,他会觉得很沮丧。
“没什么。”我说。他刚才的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我还是忍不住会去想他把安全套放在车上,是为了方便钓上什么人。我讨厌象维戈似的变得疑神疑鬼。不过维戈至少有不信任我的理由,我却没有怀疑伊万的借口。我走过去,站在椅子前,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拉过去坐到他的膝上。我依偎着他,他的手滑下去,握住我的臀。
“我能稍稍把你挪一下吗?这样行吗?”他问我,引导着我向前,这样我虽然仍然坐在他的腿上,但是脸已经背对着他了。“你能跪起来吗?”
我跪到了椅子上,双膝抵在他双腿的两边。他的手从我的臀移到后背抚摸着我,这让我几乎失去了平衡,我转过头瞥了他一眼。他微微地向旁边挺起了上半身,然后握住我的肩膀。我任凭他引导着我向后靠,直至肩膀靠到了椅背上。他的手横扫过我的锁骨,把我的头向后按,让我的肩膀抵住椅背的顶部,我略微有些发抖。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脖子的两侧,然后向下来到了我的乳首。被他弄成这样向后仰着身子的姿势是很累人的,但我愿意让他对我做任何事,哪怕只是为了让他在我失控的时候得到满足。伊万知道这一点,他始终知道,现在也知道——从我那种激烈的反应中,以及他几乎不用做什么动作就能引起我的呻吟、颤抖中。
“你能把臀再往前挺一点吗?”他问,然后把手放到我的腰后,用力按着我,使劲向前推动我的臀,直到它放荡的挺立着。他的手上下描绘着我脊椎的曲线,不时狠狠地猛推一下,让我的腰尽可能地拱起来。他在对我伸展到了极限感到满意以后,又移开双手,肆意抚弄我的腹部。我不需要他来告诉我‘不许动’,我太了解他了,他只是要我乖乖地保持他所调出来的体位。我被他强迫我做的姿势弄得颤抖,感觉象被剥了皮似的敏感。他一定感觉到了那种贯穿着我的战栗,因为他开始轻轻地吻我,甜美地啃咬着的肩膀和脖子。
“还行吗?”他问,我想点头,但那跟本不可能,因为我的脖子正往后搭在椅背上。我把手伸到背后在他裤子上乱摸,要解他的裤扣。他放开我的脖子、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别动。
“你不需要那么做。从片场回来你一直在等着了,现在让我为你做点什么。”他说着,手指握住了我的分身,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是的,我确实等的太久了。其实不到十二小时以前他还把它含在嘴里,但是伊万在车上的时候就一直和我兜圈子,特别是后来在拖车里他一点一点地把我挑逗起来,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太长了。我想要抚摸他、我想要和他一起分享这感觉,但好象只有我在这么想。这所有的一切和我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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