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靠近皮包底层的地方找到伊万的妻子跟女儿的照片,它被一件衬衫包裹着。当我打开像框的背面,想要看看伊万是否把裘德的照片藏在他妻子后面时,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可怜到了极点。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我双手颤抖着想要把像框的背面安好,不留神,玻璃滑下我的手,摔碎在地板上。
碎片散在地板上,对我闪耀着指责的光芒。我赶紧把它们拣起来,试着把它们放回到像框中。我得把像框再包起来放回去,希望伊万认为它是在包里打碎的。一片玻璃支出像框外,我试着把它按回去,锋利的玻璃在我手指上化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一滴血滴到相片上,并不是整齐的一滴,而是在中间晕开的细小的血渍。我想要把它擦掉,可却只是成功的让血迹越弄越大。
伊万的妻子从照片里望着我,告诉我这样做是错的,这样简直糟糕透顶。现在伊万根本不可能相信这是个意外,这看起来完全不象是意外事件,倒象是《致命的诱惑》里的经典情节,我翻他的皮包,故意弄坏他妻子的相片,再把血抹在上面。我把相片用衬衫包起来想要掩饰证据,然后又猜想也许我也许应该干脆把它从包里拿走。于是我赶紧又把它从衬衫里拿出来,可血也染到了衬衫上。伊万的护照在皮包的最底层,他一定会回来房间来拿的,他可能会把这个皮包跟行李箱一起带走,于是我决定把衬衫跟照片都拿到我房间去,然后再想个借口。
我躺会到床上,点了一根从皮包里找到的伊万的香烟,手指上的血都粘到了过滤嘴上。我望着伊万妻子的照片,由于时间的缘故照片已经泛白了,很可能是因为在不同的旅馆的房间里被太阳晒的吧,也不一定就是这间旅馆。还有另一张被扔在抽屉里,我不知道为什么伊万会把照片拿出来,也许是因为他不想看它,或者是因为他不想让我看到它而不舒服。也许当我不在的时候他会拿出来看,也许他在看的时候也会用手指描绘这他妻子脸庞的轮廓,就象我在看维戈的照片时一样。现在我已经很少看维戈的照片了,自从我跟伊万交往以后。
我的钱包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我从里面把维戈的照片拿出来。现在那张照片已经被弄的皱巴巴的,很破旧。这是在他离开我以后唯一没有被我撕掉的几张照片里的一张,我一直舍不得撕掉它。尽管因为我走到那里都带这它,相片已经变得很旧了,但是我舍不得换掉它。那不是一张很好看的照片,也没有艺术感,不是维戈会拍的那种,只是伊利亚用傻瓜相机抓拍的。我们都穿着阿拉贡和莱戈拉斯的戏服,但是我们看起来不象阿拉贡和莱戈拉斯,我们就是自己本人。维戈在笑,他在对我笑,他因我而笑。他把额头抵上我的,双手与我交叠。他看起来很开心,而我看起来年轻又满足。
我并没想要拨维戈的电话号码,可电话离的太近,我又只想的起维戈的号码,我本能地拨了那串号码,就象我受伤的时候拨999一样。我也不管到底会有什么后果,我只是拿起电话拨了号码,他的声音从自动答复机里传来,太幸运了,他不在。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也许维戈已经不再生我的气了,但是那不意味这他就愿意跟我通话,而我也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拒绝了。
维戈的声音抚慰了我,当自动答录机播了以后,我又按重拨键把他的声音再听一次。我躺回去,一遍又一遍的听着他的留言,直到他的声音带回所有那些留在新西兰的记忆。我想也许是我错怪了维戈,我曾经坚信是他伤害了我,我被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所伤害了,但是实际上并不是他伤害了我,而是我伤害了他,他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我把照片放回钱包,感觉到些许安全,我已经可以克服失去维戈的生活,如今我只有在失去伊万后才无法一个人过日子。
我把便条写完,告诉伊万他的情人打电话过来,让他回个电话,我又加上,既然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受够了我,我也不想再看到他。然后我穿好衣服,拿起其他衣服跟被我弄坏了的伊万的照片,走出门。我是逃开的,可我不在乎这样显得有多胆小。我不能看到他,我不能看到他的脸,因为那样我会崩溃的。
第十八章
作者:cllace
配对do blo ; do blocgregor
级别17(17岁以上适宜观看)
翻译:latry
校验:celle
把自己的东西丢到房间后,我离开了旅馆。大厅里空荡荡的,其他人不是在片场就是在整理行李准备回家度假。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但是最后我来一个自己也不认得的地方,背对着公路坐在一个堤坝上。
头顶上骄阳似火,火辣辣的阳光甚至透过衬衫,焦灼着我。谷底稀稀疏疏地种着一些树,向两面各自延伸几公里。我考虑着是不是要爬到下面去,看看在天黑前我在坝底能走多远。等到天黑以后我就必须回旅馆去,回伊万的或者是我自己的空荡荡的房间去。
比起胡思乱想,我更应该注意实际问题。我可以支配自己的四肢,我也不是瞎子,没什么可以阻止我在摩洛哥来一个午后的休闲散步。这是生活里简单的决定,我要么出去走走,要么不去,一切看起来好象都是无关紧要,但其实不是。事实上,我自私,我庸人自扰,很显然的也是在自怜,但是这阻止不了我想要做的一切,付出任何代价把伊万留在我的生命里。我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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