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莘的腰下垫好软枕后,叶疏跪在他两腿之间,捞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胯(= =)下,接着俯□咬着他的耳垂,含混地耳语着。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情话,叶莘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两肩耸着晃动双臂,双手在叶疏身下来回摩擦着,只是叶疏离开后他一直没有锻炼,胳膊的力气减退了很多,憋红了脸也使不上劲儿。
叶疏见状,低笑了声,一手仍扶在枕畔,一手则伸下去握着叶莘的手,“感觉我了么?”
叶莘勾起脖子,咬在叶疏的下巴上,叶疏吃痛,收了收下巴,把嘴唇凑了上去,舌头一卷一伸,撬开了叶莘的牙关,绞上了他口里的那片柔软。
漫长的深吻过去,叶疏见叶莘半途就没了气儿,还暗渡了口真气,揶揄地看着他。
“反正要死了,还锻炼什么?”叶莘喘着气,断续地道,“你利索些,我好累。”
“这还没开始……”叶疏一脸欲求不满,“反正要死,死在我身上也好。”
两人解开心结,俱是光棍,生生死死的再不舍、再痛苦也无法更变。
其实,就叶莘的身体状况,叶疏很早以前就做好了死别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到来。
初时的震惊过后,及时行乐——虽没有说出口,但彼此心中已经了然。
几番动作之后,叶疏满足地在叶莘体内释放着,叶莘满头大汗,无力动弹,汗水浸湿头发,一绺一绺贴着头皮,像是一条条黑色的小河。
叶疏此时也汗流如雨,但不同于叶莘的疲惫,他两眼放光,又深藏了些意犹未尽。
就在他抱起叶莘,想要继续时,叶莘却突然皱起了眉,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沉默的肢体随着大幅又有些粗鲁的动作,开始为先前的疲劳偿付代价,细微的震颤逐渐变强,叶莘歪头抵在叶疏胸口,疼得牙关咯咯作响。
紧贴的腿间有一股股热流喷出,混了精(= =)液的腥气,变成一种奇怪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叶疏暗叫不好,试图用内力阻止痉挛的加剧。
然而就像百里知秋说的那样,全都能靠内力解决,那还要大夫做什么?
最后,他只能抱紧了叶莘,陪着他无奈地等待痉挛过去。
叶莘醒来后,满脸泪痕,红着眼狠瞪叶疏。
叶疏憋了半天,心疼的同时也觉理亏,但出口一句居然是:“我觉得,锻炼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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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叶蒙在祠堂服了毒酒,叶英被废武功送到了乡下田庄看管,大夫人削发幽禁于佛堂中,另有几位山庄管事被换。
叶疏入了族谱,年龄与老七叶芝相仿,不知具体生辰,便成为了八少爷。
庄务一部分交给了叶藏,一部分交给了叶莘,还有一部分交给了叶疏。
分得不那么均匀,二房隐隐吃亏,因为在叶威看来,相较势力单薄又重残的叶莘,二房难控制,更别说当年那件事不追究,却不意味着可以当作没发生。
叶苒想与叶疏抱怨,被叶藏拦了,叶藏只道,“你真以为他对你会有半分顾念?能让爹以为你们有情,得成今日局面已经足矣。后面的路还长着,别急。”
叶苒心中落寞,暗恨悄升,对叶莘自然是想置于死地,但对叶疏呢?
他还没想好。
另一面,柳溪与离无忧被留着小住几日,而百里知秋则急匆匆地要走。
他留下新的药方,却封了起来,说是等他下山才能拆看。
叶疏与叶莘都很好奇,算着百里知秋走远了,就立刻打开。
好在百里知秋早算到这点,一出大门就狂运轻功,等信被展开时,人已经到了山脚镇外。
于是,他也就暂时躲过了两个人的滔天怒火。
粉碎在空中的纸屑像是满树梨花被狂风打落,上面书写的那些字自然也再无人能还原——余尝闻旧友生隙,为之甚忧,茶饭不思,辗转难寐,日间昏困,一时误诊,幸未铸大错,汝平素宽怀,必不计此小节,则吾心甚慰。又,东洋风光迤逦,余早有所慕,今事定,当扬帆远游,归期未定,勿念。
后记:
最后的信(白话版,注意避雷):我听说你俩吵架了,真替你们担心!每天吃不下饭,又睡不着觉,白天昏昏欲睡的,于是不小心误诊了……好在没出什么大问题,你们那么大方的人,肯定不会计较的吧,那我就欣慰了~
p.s. 东洋的风景不错,我很早就想去了,现在都完事儿了,我就坐船走了啊,不确定啥时候回,不用想念我~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欧耶~终于写完鸟~不算烂尾吧?这故事本来就只是讲这一个阶段的山庄夺权和两人由于地位改变的吵架等等。
百里知秋略贱……但出发点是好的嘛!!!
唔,其实这文啊,本来准备烂尾了。
昨天看到一个叫做小阿罗的姑娘在小邦的留言,是给《抓鬼》的,感觉她好认真……
于是我就特别汗颜了,特别羞愧了,于是我就突然觉得烂尾实在对不起有认真看文和回复的筒子们……
所以这篇我就木有烂尾了……乃们觉得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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