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府,鬼使白也没闲着,着手调查了一下茨木其人。茨木,即是平安时代鼎鼎大名的妖怪茨木童子,具体妖龄已不可知,现任丹波组干部,据说不少黑道火拼事件背后都有他的身影。这样一位有头有脸的大妖怪,竟然将因为偷窃内衣的嫌疑被他问询,不得不说造化弄人。考虑到茨木的武力值,鬼使白默默祈祷明天千万别出岔子。
一觉醒来才六点,鬼使白也不睡了,捋起袖子蒸包子去。上次的大补馅鬼使黑似乎不怎么喜欢,这次改做泡椒鸡肉馅。
面是之前就醒好的,擀皮剁馅包包子下蒸笼,早饭也一并解决。鬼使黑吃过早餐才来集合,就要了五个包子做午餐,仿佛忘了大补馅曾给他的伤害。鬼使黑这么捧场,鬼使白挺高兴的。他将包子装进饭盒,递给一旁伸手欲接的鬼使黑。突然,鬼使白露出个迷惑表情:“你手上……好像有什么味道?”还打算凑近闻闻。鬼使黑“嗖”地一下缩回手,心里把酒吞跟他的内衣洗涤剂骂了百八十遍。
茨木常住的居所是一栋三层别墅,建在富人区。花园修成日式庭院模样,幽静美丽,不似他给人的印象。鬼使黑、鬼使白才到就被门卫拦下,鬼使白颇费了一番口舌,直到提及酒吞的名字,才被放行。
看来茨木真的很迷恋酒吞啊,尽人皆知到都能拿来做开门暗号。鬼使白默默感慨。
管家把两人带到客厅,就不知退到哪里去了。一身空手道服的茨木姗姗来迟。他半敞的胸口还淌着汗珠,边用毛巾擦拭边问:“你们有关于酒吞的事要说?”
鬼使白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事件经过,茨木冷笑一声:“怀疑我?罢了,就跟你们走一趟。”他的鬼手握住又松开,“我要亲自揪出这个鼠辈!”
司机开豪车送三人去舞厅,还差一个路口时,茨木要求步行。鬼使白自觉搞不懂大妖怪的想法,但犯不着为这点小事生龃龉,便沉默地跟随。鬼使黑撇撇嘴,到底没说什么。
街上人不多,衬得那位遛狗的女性格外显眼。她的狗是只柴犬,此刻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拖着她奔向鬼使黑。鬼使黑杀气腾腾地退步蓄力,时刻准备着飞起一脚,哪知柴犬疯狂舔起了他的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主人连连鞠躬道歉,“犬神平时很乖的,今天不晓得怎么了……”说着从包里掏出免洗洗手液,交给鬼使黑。收到鬼使黑悄悄递过来的疑问眼神,鬼使白暗暗做了个搓手的动作。鬼使黑心领神会,接过小瓶子打开——一股熟悉的醉人气味冲鼻而入。
“这是……洗手液吧?”分明跟某人的内衣洗涤剂一个味道。
“哎?是的,免洗的。”主人被问得一愣。
电光火石间,鬼使黑有了个猜想。他边清洁手,边观察狗。期间犬神一直绕着他转来转去,显得异常兴奋。要不是主人拉着,估计又要舔上去。
茨木等得很不耐烦,频频催促离开。鬼使黑全不理会,反倒与狗主人攀谈起来。在鬼使白做和事佬,忙着灭茨木火的时候,鬼使黑获得了如下信息:一、狗主人一周前刚搬来这个街区,每天准点遛狗;二、她正要去商店街买菜,打算把犬神栓在路边。当被问及不怕狗丢了吗,狗主人心大地笑道:“犬神很乖的,而且这么多天了也没丢啊。”挥挥手,扬长而去。
三个人六只眼睛盯着犬神,只见那狗优哉游哉地在电线杆边撒了泡尿,待主人完全不见,就麻利地咬开绳结,奔向前方。
鬼使白:“……”这真的不是狗精?
“哼……原来如此。”茨木嘉许地瞥了眼鬼使黑,傲慢的态度令人火大。三人紧跟柴犬,舞厅很快出现在眼前。从这个角度望去,可以清楚地看见酒吞的阳台。一条雪白的平角裤,正随风飘扬。犬神四足并用,“嗖嗖”爬上一棵大树。它去势不减,在枝桠上奋力一跳。
信仰之跃!
犬神咬下衣架上的平角裤,稳稳落地。日光炫目,白得发亮的平角裤如一面胜利的旗帜,迎风招展。茨木的脸色非常可怕,他伸出鬼手,却被鬼使黑握住:“不想知道之前那些内裤去哪儿了?”赤瞳对赤瞳,茨木缓缓挣脱鬼使黑的钳制。他哼了一声,点头。鬼使白悬着的心于是落下。
犬神一路跑进间民宅,三人打着办案的名号行非法入侵之实。事情正如鬼使黑所料,小小的狗屋里,塞着八团布。茨木一把抓住瑟瑟发抖的柴犬,小狗“嗷呜”一声,厥了过去。
茨木:“……”他还没捏呢!
不屑杀死狗的茨木暂时放过犬神,至于狗主人得知真相后如何道歉,余怒难消的茨木大闹舞厅致使酒吞丢了工作,都是后话了,且按下不表。此时此刻,地府众坐在舞厅内,耳边流淌着动感的音乐——为感谢鬼使黑、鬼使白迅速破案,红叶邀请他们来玩,阎魔顺手捎上了青行灯。
“所以酒吞就是酒吞童子,丹波组那个神秘的组长?”鬼使白相当惊讶。也不奇怪,毕竟酒吞童子活跃的时候,还没有鬼使白。爆料人青行灯云淡风轻地颔首,八卦群众阎魔兴致盎然:“哎呀,听到茨木童子是干部,我就应该猜到的。”她感慨完,剥了颗开心果吃,头顶旋转的彩光照得她红了青、青了白、白了红。
“可酒吞为什么要来舞厅打工呢?”鬼使白不解。
阎魔晃了晃手指:“他啊,不是为了酒,就是为了女人,这次嘛……”朝舞池里的红叶努努嘴,阎魔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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