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笑嘻嘻的说:“李白,酒后yī_yè_qíng,五言诗。猜猜呀?”
李熏然不知道明台作妖的本领,老实的想了会儿,摇摇头。阿诚虽从小深知明台,却也无法确定他说的是真让他们想想,还是只是个脑筋急转弯。思来想去,确实不知,便问他:“到底是什么?公布答案吧。”
“《月下独酌》记得不?花间一壶酒那个。”明台得意洋洋的说。
小李警官快速的在脑海中回忆起这首诗,叽里呱啦默默背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暂伴月将影,…………我舞影零乱……”
“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明台趁他没背出下一句时大声的帮他说了出来。
阿诚:……???
李熏然:……???
阿诚自己也在心里默默背了几遍,震惊的发现:“……似乎,真的没什么错?”
李熏然摸摸下巴,皱起眉,说:“真假的?我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嘶——真的好像就是这么背的啊。”
明台得意的捋捋头发,对两人说:“哎呀,肯定不会有错的,这可是曼丽告诉我的。”
听到从明台嘴里说出的那个名字,阿诚挑眉道:“曼丽?于曼丽?你还追着人家不放呢?”
“哎,哪有……朋友,朋友嘛。”明台笑嘻嘻却难以掩饰落寞的说,“毕竟,我现在也算是知道你当时说她是他们教授的心头宝是什么意思了。”
李熏然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具体是什么情况,不过就光靠这些三言两语,他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了。
给明台投去一个理解的眼神,小李警官站起来伸伸懒腰,准备继续溜达到牌桌边去撩拨撩拨凌大院长,顺便跟他研究研究那首奇怪的诗。
阿诚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明楼的飞机也快到了,这个时候去机场应该正正好。
“阿诚哥你去哪?”明台见阿诚站起来穿外套,连忙问他,“是不是去接大哥?等等我!我也要去!”
阿诚略有些嫌弃的看着什么都没准备的明台,说:“你头发也没梳,衣服也没换,等你搞好了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再说了,你一个大明星跑去机场,过年本来机场人就多,万一你被认出来,谁能把你从人堆里拽出来啊。”
“我不换衣服了!我就穿这身,一会儿再套个长羽绒服里头能看出什么呀?再戴个帽子戴个墨镜戴个口罩,我从头武装到脚了,谁再能认出来肯定得是我的超级真爱粉。要真是那样,怎么着我留下来陪人家拍拍照聊聊天也是应该的!”
明台理直气壮的说着,摆明了打定主意就是想出去。阿诚没办法,掐着表说给他三分钟,三分钟不来他就开着车走了。明台得令,“嗖”的下就窜回房间了。
“凌院长,我来看看战况,输得怎么样啦?”小李警官笑眯眯的站到凌远身后,看他摸牌。
“嗨哟,熏然你不要说了,我每逢年过节的最烦跟凌远打牌咯,每次都输的我回家的打车钱都没有了。”
“明堂哥您又说笑了,您回家还用得着打车回啊,要不是航线难批您直接开着放在美国庄园的那架小飞机不就行了。”李熏然乐呵呵回答跟他打趣的明堂。
众人都笑,凌远腾出一只手拍了几下李熏然后腰,说:“好了好了,别跟阿诚学着没大没小的。哎?阿诚他们出去接明楼了是吧?我看你一个人在这儿也没人陪你玩了,要不你打会儿?”
李熏然早就手痒痒想上场了,这会儿终于逮到凌远这句话了。筹码这儿都现成的也不用他掏钱,眼前三个,个个都是赌神、赌圣的,自己也就玩个新鲜,权当帮凌院长做做资金流通吧。
几圈下来,凌远看的都忍不住咂嘴。原本做好了输光的准备,谁知道小李警官简直好运冲云天,随便摸个几牌都能成牌,虽然都不是什么大胡,可是也保证不输小赢还赚了一点。
赢了钱之后的小李警官扯着嘴角笑的更明媚了,一不小心就想到了刚刚明台说的那个“李白酒后yī_yè_qíng”的梗,还算有趣,便压低声音和凌远叽里咕噜说起来。
不过再压低了声音,牌桌也就那么大,自然大家就都听到了。明镜还说了两句明台调皮,小小年纪尽说些乱七八糟的。
“啧啧啧,让你们平时多读点书吧,竟然被明台那小魔头骗过去了……回去我就教训教训阿诚,这么多年书都读哪去了。”凌远看着一脸呆萌的小李警官,憋笑道:“哪里是‘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啊?人家那明明是‘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李白要被你们气死啦,傻小子哎!”
“说说吧,到底为什么要出来?”阿诚开着车在机场高速奔驰,明台最后还是磨蹭了十分钟,现在去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明台沉默了一会儿,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想抽根烟。”
阿诚其实知道上高中那会儿明台就跟着胖子学会了抽烟了,只是他平时也不怎么抽,就是跟小孩儿似的特担心的时候总是想嗅上两口,仿佛这样就能消除一切烦恼一样。
“怎么了?”阿诚飞快的看了眼副驾驶的明台,问道:“是不是还因为于曼丽的事?”
“阿诚哥,你说我怎么办呀……”明台苦笑着说:“我真的很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就像上辈子没来得及一样,没有一刻不在想她的。”
阿诚不知如何回答。出现在明台脸上痛苦迷惑的神情也曾出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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