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着青年的腰身,他动作很慢,一点一点抚慰着青年,又轻咬着青年的胸口,声音被压抑地有些沙哑:“为夫的,长得不好看?”
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在爱情面前也不过是天真的儿郎,锱铢必较着心上人的每一句话,在意你看像别人的目光,在意你说的每一句话,在你面前,我不过是被yù_wàng束缚的可怜人,男人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沿着青年后|穴边缘伸进去,一边是细致而温柔的开拓,另一边是模糊地让人心醉的笑声:“哪里比不上人家,鼻子,眼睛?”
“我记得你说的,我要是不合你心思,就让我整容对不对?”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账翻出来,男人拍了拍青年的腿,眼睛沈晦炙热,就像一头进食前的野兽,在维持着最后一点矜持的温柔,“加紧点,待会小心摔跤。”
“滚——”林业感到身后的手指灵巧至极地在自己身体里转动,前边的yù_wàng抵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腹部,得不到纾解,两腿跪了很久已经感到酸麻,他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却迟迟等不到该来的一刀。林业于性|欲尝试的极少,他所尝到的最痛快的极乐,也是那次被陆晚淮全心全意地伺候着,此时的磨磨蹭蹭与彼时全身飘飘然,两相比较,他终于忍不住恼怒,“你快点!”
男人心里隐秘的深藏的狠戾顿时涌了上来,他本是野兽,羊皮能披多久?
想让他快乐,也想让他痛苦,想把青年锁起来!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陆晚淮拼命按耐住自己,心头跳得如此激越,他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强烈得想要把人连皮带骨一起吞下去。
不能伤着他,不能吓坏他……
陆晚淮一边对自己说,一边按住青年的肩头,用力捅了进去。
被粗壮的异物满满填塞,林业就像海上一叶扁舟那样,摇晃着身体,找不到依靠,他看不见对方,只能感到身体不断地被打开进入。
“……”陆晚淮在林少耳边动了动嘴唇,然后把托着青年的臀部,拔出,进入,循环往复,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
“放开我!”林业忍不住叫道,他实在撑不住了,攻势太猛,城池早已沦陷,只能期望投降后能够俘虏优待
“我长得不好看吗?”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侵略。
“滚——”
“你爱死我了?”
“去死——”
“还嘴硬?”陆晚淮把青年的两腿又分开些,放开林业的腰身按着九深一浅的节奏有规律地动起来,“还喜欢在游戏里杀我?老婆,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没有了陆晚淮的支撑,手又被绑着,林少终于被逼到了极致,纯感官的刺激太过于强烈:“放开我,你个流氓sè_láng,王八蛋的,放开我,呜呜……”最后一声隐约有了细细的哭腔,就像是小动物细小的鸣叫,听之让人心怜,“……老公,手疼,唔……”
这一声柔柔弱弱实在是让听的男人充满了最大的满足感,他憋足气,掰开青年圆润球团似的的屁股,用力埋到深处达到了高|潮,手上原本拿着想要给人用上的小玩意儿也扔在一边。
陆晚淮把人紧紧揉在怀里,像护着宝贝似的,沉浸在快感了,自言自语:“我他妈真的完了,你是我的命。”
“去你的——”林少的手一被解开,就立马扯了蒙住自己眼睛的领带,一口锋利的小糯牙狠狠地咬在男人肩上:“你把老子当马使?有这么用力的?”
“嗯?”男人心不在焉地亲了亲青年的手腕,过了一会儿起身把青年放到椅子上,自己跪在一边,捏了捏青年依旧翘着的分|身,露齿笑道,“没舒服是不是?”
“你——”林业松了牙,瞧着那一口渗血的牙印,又见陆晚淮一口白牙,顿时惊悚了,“你要干什么?”
陆晚淮沿着腿根子一点一点亲过去,一点都没有顾忌似的,眉眼间凶狠的戾色不知何时退得干净,反而有一点色授魂与的荡漾□。
“舒服吗?”陆晚淮吐掉嘴里的异物,起身拿纸替青年擦了擦□,问道。
林少点了点头,他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早就脸颊通红地软在椅子上,粗粗地喘着气。
“还要来吗?”
“……”
“对了,刚才是你骑在我身上,你那里还紧紧地顶——”
“闭嘴——”林业抓狂,居然一时岔了气,“咳咳……你还敢来!我,咳咳……废了你,咳!”
陆晚淮闻言,忍不住笑了,他长得俊美,嘴唇薄而长,像片初春的柳叶,此时微微勾起,就像星辰晓月一般让人看得着迷:“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信不信为夫把你锁起来!”
林少咬着白糯的牙齿,看着地面上滚着的一些恶趣味小玩具,许久才细细问道:“像对方明东那样?”
林少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极其阴霾。
原本你侬我侬的气氛被另一种低沉的,尴尬的,甚至是不堪的冷所替代,那是不属于现在,来自过去的阴暗。
男人沉默了很久,久到林业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听到一声叹息:“你知道他了,太久了,我都要忘记这个名字了。”
陆晚淮仰望着青年,那漂亮的眼睛,细细翘起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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